/> 一颗手雷往右侧的上空扔出后我顺势往右侧探出了狙击。
“轰。”
“砰。”
“砰。”三声不同的响声,代表着三种不同的效果。
敌再失枪手一名,我失去手雷一棵和增加了一身的木屑。
我兴奋的拍了拍身上的木屑,现在只剩下我和敌狙击手两个人了,现在是狙击手对决的开始。
对方狙击的射程超过我的一半,所以我必须隐秘的靠近到敌周围五百米的范围内而不被其发现,同时又要密切掌握他的动态。
矮身卧倒在地,活动了一下受伤的左手,已经恢复了大半的知觉了。
三颗烟雾弹出现在了我的手上,我现在要赌一把,而且是赌一把大的。
将三颗烟雾弹有左手一次性全拉开了环,然后矮着身将三颗烟雾弹丢在了自己的左右两侧和自己的正前方。
“砰。”敌狙击手很快就发现了这里的动静,并迅速的做了回应,一颗子弹的落点就在我鼻沿前三公分的地面上,溅了我一脸的潮土。
我没有动,我在等,等敌人自己乖乖的跑到我的面前。
这就是我与其他狙击手不同的地方,我就敢赌这三公分,我知道他打不中我,因为他的枪已经开出了五枪,其中连续射击两次,归零次数无,我有理由肯定他的枪管已经发生了变形,而且因为他一直端着的原因,那么他十足把握的一枪一定会有往下偏移的情况发生,而我赌的就是这一枪偏移。
很幸运,我赌对了。
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然后迅速的开始了矫正、归零……
他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完全是因为他清楚我的狙击打不到他。
我也知道我打不中他,所以我接受了这一切,并在烟雾弹和他没有开镜观察的情况下就地爬上了我眼前的这棵大树,这上面有一个树洞让我心仪了很久。
就在我爬进树洞的那一刻,他的枪也搞好了一切的必要程序,正观察着我这个地方呢,忽然发现失去了我的影子后就四处观察了起来……
我一直在等,等他上钩的那一刻,同时我也在等,等这条和我有两面之缘的KingBrownSnake(棕伊澳蛇)快点从我的脑袋上离开,即使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怕它了,但是挂着这样一个家伙在脑门上谁能安心下来啊。
“喀嚓……”一声细微的断枝声传进了我的耳朵。
“来了。”经过漫长的四十分钟后,敌狙击手终于熬不住摸到了我最后消失的地方来了,因为在这里才有可能找到我离开方向的线索。
“呼……呼……”那是人的呼吸声,虽然他控制的很细微很好,但是显然他并不知道我其实就在他的旁边。
“嘶……嘶……”这是我脑袋上可爱的毒蛇同志发出了吐信声,而这个声音明显还是有点大的,因为我感觉到对方狙击手似乎在侧着脑袋靠在树干上听呢。
对于毒蛇、毒虫、毒草、毒蚁等等很多有关毒的东西,狙击手、特种兵等经常进行野外活动的人来讲是都必须要做一定了解并做一定的防护训练的。
所以我相信他能听出来这是蛇的声音,同时也能听到我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