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兰花你其实是在向着淡定吐槽帝进化么囧TZ
唉,我果然不太会写甜蜜的场景,兰斯洛特和小鱿鱼之间,以他们的性格,大概到这一步就算是极限了吧?
绝对不说“我爱你”,因为我只会用行动来表示,也因为可以轻易出口的感情,并没有太过牢靠的根基。
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无需言传,即可了解。
小鱿鱼和兰斯洛特之间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状况……(其实只是我单纯的不会写感情戏来着,抱头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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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呃……话说我能选择只看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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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我们所掌握着的资料来看,现在Rider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她的Servant。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没有可以约束她的人存在了。”
讲台上,老神父依旧用他呆板严肃的声音道,“现在的Rider,已经不再是你们各位个人的敌人,而是威胁到圣杯召唤的公敌。所以我动用自己非常时期的监督权利。暂时地变更圣杯战争的规则。”
随后,他挽起了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
“?!!!!”
我错愕的睁大了眼。
虽然言峰璃正手臂上的肌肉已经苍老,但还是能够看出其年轻时拥有健壮的胳膊……
而让我错愕的并非他的手臂状态,而是……从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面覆盖满的那种像刺青一样的图案。
不,那不应该叫“刺青”。
对于参战的Master还有Servant来说,那是一眼便知晓到底是什么的东西。
“这些,就是在过去的圣杯战争中回收回来,托付给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我的东西。还没有进行决战便失去Servant的Master们的遗产——他们还没有使用完的令咒。”
神父的话让我沉默了。
过去的Master们没有来得及使用的令咒,现在都被他作为管理者保管着。
令咒也被称为“圣痕”,是背负着参加圣杯战争命运的证明。其不只包含着命运的含义,也是对Servant的一种控制装置。
令咒这种现象本身就可以被称做是一种奇迹。
不过Master身体上的这种刻印虽然拥有非常强大的能量,但毕竟只是消费型物理附魔的一种,所以也完全可以通过咒语的手段进行移植或者转让。
“我可以将这些预备令咒以我个人的判断转让给任何人。对于现在控制着Servant的各位来说,应该知道这些刻印的重要性和其价值吧?”
这样说着,言峰璃正似乎就陷入了一种类似于“说教”的那种狂热化状态中去了,“所有Master们都停止现在的一切争斗,大家都尽全力先将Rider歼灭。而我将选择出将Rider消灭并且解救出她的Master的人,赠送给他作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顿了顿之后,他又补充道,“如果是单人完成则只赠与那一个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则给出力的每人都赠送。当确认Rider被消灭的时候,圣杯战争将再次开始。”
放下自己的袖子之后,神父看着信徒席的位置,又追加道,“那么,如果有问题就在这里提出来吧。”
“我是没有了。”
站起了身,我向着他弯腰行了一礼之后,转身和兰斯洛特一起离开了教会。
身后,式神使魔离去的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然后又渐渐地消失了。
也确实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对于监督的通知既然已经完全明了,那便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意义了。
对于现在的Master来说,接下来的任务,应该就是去狩猎Rider了吧?
而站在了教堂前面的空地花圃前,我在确认其他的使魔已经消失后,就站在原地思索了起来——兰斯洛特就站在我的边上,不过他一点打扰我的意思也没有。
虽然不知道薇薇安是用了什么方法,不过很明显现在美狄亚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了。
要说现在我比较感兴趣的事情话,那么就是到底美狄亚能够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坚持到什么样子的地步。
昨天晚上开酒会的时候我已经很注意的清过场了,双方的Master应该有大部分都不清楚酒会的内容是什么,所以在各自为政的前提下,Master是很难按照监督者的指示,单纯的只把Rider作为目标而进行行动的。
对于大部分的Master来说,针对Rider的狩猎战不过是其中的一段小插曲。
Servant自身的愿望是肯定会被无视的,而Master真正的目的都是能够在之后的混战之中胜出。
所以在这种前提下,那些Master会做出什么样子的选择真是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
大家都渴望得到更多的令咒好加强胜算。
但是如果敌人也和自己获得一样的东西,那自己就全无优势可言了。
所以对于这些Master来说,与其和别人合作一起得到令咒,那还不如自己单独干掉Rider独占优势的这个选择更好一些——虽然前者从效率上来说是一个更加简单的方法。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为了竞争而互相妨碍,恐怕也是那些Master会做出来的事情吧?
不过因为已经有了教会的通告,所以为了避免成为下一个众矢之的,和美狄亚联盟这种事情应该是不会有人蠢到去做就是了。
“啊啊……果然是相当现实的社会呢……”
大致的推想结束后,我下意识的摇摇头感叹道,“就是不知道其他的Servant会有什么样子的打算了。”
“嗯?”
大概是看我思考结束后又在那里咕哝着什么,兰斯洛特走到了我的身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
“不妥的地方倒是没有,不过晚上的行动会很棘手吧……毕竟参战的势力有那么多……”
收回了快要变成发散性思维的思路,我吐出了一口气,对着兰斯洛特笑了笑,“但是我相信,只要做好相应的准备,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大概。”
“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你解决事情的能力。”
很显然兰斯洛特对我,可比我自己对自己有信心的多了,“虽然偶尔会出上些不大不小的状况,不过从结果上来说,都要比薇薇安小姐可靠的多了。”
“还真是谢谢你对我的信心……”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虽然兰斯洛特对我有信心是好事,可是为什么我此刻会觉得特别想揍他一顿呢?
——这个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说真的,我觉得你事实上没这个资格说我……
——Why?
只要有你在,这个世界就美妙不起来。
——凸=.=|||
“啊……刚刚的话对薇薇安小姐要保密。”
微微歪了下脑袋,兰斯洛特对着我眨了下眼,“因为薇薇安小姐是相当小心眼外加记仇的。我可不是我师傅,薇薇安小姐难得的‘大度’我可轮不上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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