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惨叫,一名青年一下就被烧成了灰烬。
“快退开,离他远一点,不要靠近过去。”飞鱼大惊失色。
灸热的火浪翻腾而出,焚烧着虚空,这是九幽之力在暴发,与那青色的生命之力缠斗在了一起。
“我的儿,我的儿啊!”一名女妇惨叫,就要冲向柳浩,欲找他算帐,却被飞鱼一把拉住了。
“呼!”火焰冲天,溅起十米高,黑色的九幽之力化为树形之人,与那生命之力化为的青龙缠斗向天空,毁灭的力量游荡开来,笼罩柳浩周围十米之内。
柳浩的头发根根立起,在那两种力量中乱舞,全都变成了红色,鲜红如血,连那黑澈的眸子也如野牛之眼一般,红的吓人。
“放开我、放开我,我就知道你两不是好人,现在将我儿子害死,我要他偿命,要他不得好死!”女妇大叫着,使命的挣扎。
镇长在一名青年的掺扶下走到了近前来,看着那十米高的黑色树形之人与青龙缠斗,不仅也吓了一跳,连用手指着柳浩,问向飞鱼,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女妇大叫着,将他儿子被烧死的情景告诉得了老镇长,恳求为此给她一个公道。
“老镇长,我兄弟他怕是走火入魔了,那名小家伙离得太近,刚好在我兄弟身边,被那真火焚烧,落了个尸骨无存,我只能说声报歉,不过,我会补偿的!”飞鱼忙道。
那女妇一下就扑了过来,撕扯着飞鱼的衣服,厉声叫喊,道:“人都死了,你拿什么补偿?你拿什么补偿?我就这么一个儿子,那可是我的根啊,唯一的亲人了,我要他死,要他给我儿子陪命。”
飞鱼一时脸窘,不知如何是好,丧子如丧父母,他自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只能低声道歉。
那女妇却是不依不挠,硬要柳浩为其子陪命才肯罢休。
“啪!”
一个耳光一下打在女妇脸上,老镇长颤抖的指着女妇喝道:“吵吵吵、就知道吵,如果不是你这般无理取闹,阿牛会福命短寿?老牛与老婆子会早早命归黄泉?还不知道深浅,人死不能复生,在说柳小哥并非有意,只是无奈之举,大家都不瞎子,看不到吗?你这般扯着飞鱼大哥争吵,忘了阿牛一家走时飞大哥给予你母子的恩泽了不成?”
老镇长浑身都在颤抖,点指喝斥女妇,道她不知图报,只知胡搅蛮横、耍泼妇之举,让人生厌。
“老镇长别动气,对身子不好!”飞鱼连向老镇长道。
女妇也收了声,放开了飞鱼,低头在一边哭泣。
“这孩子就是长不大,人都已经死了,扯那些还有啥意思,柳小哥之举也是无意为之,就算小牛泉下有知,怕也不会怪罪与他,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怎么处理小牛的后事与柳小哥先在的危险,并非要无理取闹,乱中添乱。”老镇长喝道。
飞鱼连让他别动甘火,平下心来,不要伤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