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论南宫正从那个方向出来,都是同一种结果,都是一拳头被打进去,干邪就那么站在那,就如同魔主在世,威不可言。
“噗!”
一口鲜血吞出三尺高,南宫正被一脚踩在了地上,魔将干邪一只脚踏在他的身上,一边俯视于他。
“臣服或是死亡,你选择吧,我敬你是个人物,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魔将干邪非常的冷漠,昂着头,看都没有看南宫正一眼。南宫廷中,一片喧哗,他们的依仗、他们的支柱,此时竟然被那黑衣青年一只脚踏在身上,死死的压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
南宫正想找一块豆腐撞死,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被人看不起,一只脚踏在自己的身上,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臣服或死亡,快点选吧,臣服便打开南宫廷,我不愿动手,可若你天真的认为那所谓的护城破阵法、禁制便能拦住我的话,我不介意杀光所有的人!”魔将干邪天口了,非常的冷漠,看着南宫廷,一抹杀意在窜动,随时都可能对南宫廷出手。
“狗贼,有种就杀将进来,看我们会不会惧怕于你,南宫无须管我等,屈服着苟且偷生,与死了都不如!”一道身影冲了天空,一袭儒衣,头顶亮盔,正是与木痕仅有过一面之缘的谭家之主谭啸鳞。
谭啸鳞立身与云端,朝着城外的南宫正与魔将干邪大吼。
“要杀便杀,至古成王败寇,我南宫正生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且会做那苟且之事!”南宫正吞出一口残血,道。
魔将干邪闻言大笑,也不答话,顺手将南宫正所有的灵力完全的封禁,而后扔到了一旁,同时取出古剑,朝着那南宫廷便来。
“我愿为南宫廷同生亡,屈服又如何,还不是过着那生不死的生活,说不定更差,诸君,话不多说,你们自行勘酢吧!”谭啸鳞高呼。
“愿为南宫廷同生共死!”
“令光明正大的活着,也不做那苟且偷生之事!”
一声声大吼,从每一个修者口中吼出,南宫廷,是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谁又愿意不战而屈呢?而且,就算他们屈服了,就一定能够过得好吗?那倒未必吧,穿云箭响,妖界已经大乱,何处没有恶性的如魔将干邪之事,既然横竖都是一死,为何还要苟且偷生呢。
柳浩也在跟着这些人一起吼叫了起来,事已此至,想要全身而退,根本是不可能了,索性狂放一场。
“既然尔等欲,干某便送你们上路!”魔将干邪一步步走了过来,三尽古剑凌空,斜握于手中。“唰!”一道神芒,从那天际呼啸而过,立斩天地,崩碎大地,山川河海崩裂了,日月都无光了。
“轰隆隆!”
一座座古山被倾覆,翻毁而亡,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明日无光,天地无色,硕大的南宫廷升华起一抹光芒,星光烁烁,神圣无比,迎向了那一道剑芒,将那剑芒斩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