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前世时间充裕,在加上在博物馆工作,常常接触那些古玩字画,就算不是丹青大家,称个小家,中家还是可以的,此时将那副和尚挑水,画的还是颇有几分水准的。
徽宗皇帝,却并不是如后世记载的那样,傻愣愣的坐在那里,等着众人作完画后,让太监拿来观看,反而是离开座椅,在众位作画的臣工画家中间,漫步观赏。
这一看来,众位大臣面前的画布上,俱都画的是深山古刹、寺院飞檐。
看了半天却是索然无味,没有一个合心意的,眉头也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只是脚下步伐却是没有停顿,依旧行进着,双眼也是有一眼,没一眼的瞟着众人面前的画布。
我们的艺术家皇帝,很快便走到了郑毅后面,正左看右看间,猛然看到郑毅的画布上,已经出现了一座山,现在正在画一条山溪,这一看,徽宗皇帝便来了兴趣,不明白郑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由得便停下了脚步。
诸位大臣虽然在作画,但心可都是系在徽宗皇帝身上,对于徽宗皇帝的一举一动,可都是很关注的,别看这些人双眼专注的盯着画布,其实那整个身心可都没放在画上。
众位大臣,自徽宗皇帝从自己身前走过,便知道,自己画的不合皇帝的心意,而此时徽宗皇帝停留在了郑毅的身后,那便是对郑毅作的画很感兴趣,说不得便会合了皇帝的心意。
这么好的机会,众人那里有不去凑扰闹的道理?众位大臣纷纷停下自己手中的画笔,起身,来到徽宗皇帝身后,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郑毅面前的画布。
众人看到的也如徽宗皇帝一样,只见山水,那里见什么深山古刹,寺庙飞檐,心中俱都觉得新奇,有几个靠溜须拍马上位的大臣,更是忍不住想要开口打断郑毅,告诉对方,徽宗皇帝这次的命题。
只是那人刚要开口,便被身旁的人拉扯了一下,住了嘴。但是那人却是在心中冷笑,等郑毅作完画后,一定要大肆抨击一番,让皇帝治他个欺君之罪,让这贱民,知道壹加壹等于二,免得以后不知道天高地厚。
郑毅此时正在画水,之前画的山,气势磅礴,山姿雄伟,自有一股厚重的感觉蕴藏其中;而此时画的水,却是笔锋一转,委委婉婉,自有一股细水长流的意境蕴藏其中,使得徽宗皇帝仿似置身于深山中的溪水旁一般。
一旁那些深得丹青之道的众多大臣,细细品味郑毅所画的山水,也都自有一番感触,就都在心中忍不住为郑毅竖起了大拇指。
当然那些不学无术,靠溜须拍马上位的大臣们,却是没有那种品味,这些人却是上看下看,看不出门道,不明就里,俱都在心中暗自诽谤郑毅,想什么的都有,看笑话的更是大有人在。
人心叵测,而郑毅却不去管,只管笔随心动,尽情的挥洒着自己心中的所想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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