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已经改名叫崔泰邦了啊,不过,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我的学生,是蛮素雅的爱人。”老首相听完了崔泰邦这两年的故事,不在意地挥挥手,对他而言,崔泰邦叫什么其实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是蛮素雅的丈夫,自己的学生,有他在,蛮素雅和自己的政治联盟就是牢不可破的,这也是南洋帝国安定团结的基础。
“是的,老师,正如我是您的学生一样,蛮素雅也是您的学生,我希望南洋历史上的这段师徒佳话能够被后人传为美谈。”崔泰邦举杯和老首相碰了一下,他当然清楚政治在大部分情况下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首相大人即然重申了政治联盟的牢固性,崔泰邦自然也会顺水推舟,我们的合作将使很愉快的。
“老师,虽然这几年我在外面,但也在时刻关心着南洋的政局,按照我们当时设定的路线图,明年上半年就应该重新召开议会了吧。”即然今晚的温馨家宴已经泡汤了,崔泰邦也就开始利用这个机会与自己的老师开始讨论起政事。
在谈到自己所从事的事业时,老首相也是一脸的严肃,他放下筷子,然后轻轻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说道:“各个政党的登记工作在今年底就会结束了,按照我和蛮素雅的讨论,在新的议会里将至少为军方保留百分之五十的席位。但是,除非涉及国家安全和极其重要的议题,军方议员平时是不会参与议会投票的,这一点将写进宪法。”
蛮素雅冲崔泰邦点了点头,表示这些确实是首相与自己商议的结果,崔泰邦放下心来,起身敬了自己的老师一杯:“老师,这几年真的是辛苦你了。”
“哪里,哪里,这都是为帝国服务嘛。”
晚宴就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进行下去。
与崔泰邦的祥和晚宴相比,吴立德家的晚饭现场可谓是一片狼藉。一件古色古香的天朝古代风格饭厅里,到处可见摔坏的锅碗瓢盆,汤汁洒满了墙壁与地板,桌子和椅子东倒西歪地躺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哦,地上还有血迹,那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的吴家小字辈试图对前来缉拿吴立德的特警动手而留下的,他们还以为和平时一样,那些地位低下的警察们不管对自己这些“天之骄子”动手,不想自己还没有抓住人家的衣领,就被一个枪托杂碎满口的牙齿,最后更被以同谋的罪名给带走。
当吴家仅剩的几个家人打电话给平时专门为吴家处理种种事情的御用大律师,人家冷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是女王陛下专用律师。”然后“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律师的意思很清楚了,我是真正的御用大律师,平时你们可以借着女王的关系来要求我,现在我的任务不是帮助你们而是对付你们。
最后,当一群身着黑色西装检察官走进吴家大宅的时候,肥痴如猪的吴立德夫人彻底崩溃了,一张由首席大法官开出的搜查令让那群面黑如铁的检察官们将前科技部长大人的豪宅里里外外搜了个遍。翻出了诸如瑞士银行的匿名存折,某知名书法家的题词,苏富比拍卖行今年拍出的天朝某皇帝的金印。
这一切让即使是最没有政治头脑的人都知道吴家完了,前一刻还是皇亲贵族的吴家从这一刻起将是彻底地从南洋帝国的上层社会消失。同时,大大小小的上流人士不得不再次敬仰女王陛下的狠辣。而那些正在打探崔泰邦讯息的人们也不由打了个哆嗦。
晚饭过后,王宫侍者扯下了精美的餐具,为众人送上了清新怡人的茗茶。首相品了一口,感叹道:“女王陛下,这是天朝主席上次送给你的茶吧,我说怎么从来都没有喝到啊,原来是留着给这小子啊。”
蛮素雅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老师,我这就叫人送一些到你府上。”
首相摆摆手,说道:“不必了,老头子我不好这口,平时喝茶大多数也是附庸风雅,好茶别在我身上浪费了。”老首相的自嘲的言语让满室的年轻男女都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首相不过是借茶挑开一个话题,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把刚才饭桌上没有说完的一些话再接着说下去,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崔泰邦问道:“你这次回南洋,有些什么打算吗?”一脸慈爱的老头看着自己的学生,充满了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爱。
崔泰邦耸耸肩,没有形象地往后仰着,说道:“我亲爱的老师,你的学生刚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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