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术考试的轻松相比,文化统考却是另外一种情况了,提前一天,父母就开始唠叨,注意这,注意那,好象他们眼前这个家伙真的会通过这次考试来个鲤鱼跃龙门似的。看着父母如此期望的眼神,我的心里五味杂阵。高考的考场设在了县城的一中和四中,为了让考生能有充裕的时间应对每一科的考试,教委把县城一家较大的宾馆包了下来以供考生食宿,这样一来我便与那帮朝思暮想的“货”们又见面了。我刚走进那家宾馆的门厅,就碰巧遇到了老梁,这个家伙一见我就兴奋起来,“丫的,你小子还活着啊,这两个多月想死哥们儿了!”老梁一把搂过我的肩膀说。我也有些激动,也攀了老梁的肩头,说:“怎么样,还不错吧?对了,那帮家伙呢?”“都在,走,你的床我们都给你占好了,咱们还住一个屋!”老梁拉着我就往楼上跑,“狼,来啦!”一边跑老梁一边喊,把楼道里的女服务员吓的一愣一愣的。“哪儿呢?”“哪儿呢?”靠近楼梯的两个房间的门被人打开,里面探出一堆脑袋,我一看,这不就是我日夜思念的那帮家伙吗?“嘿,还真是狼啊,这两个月混的咋样啊?”光有说,“还那个样,我能变到哪去呢?”“哎?妹夫,怎么想起留胡子来了?你这扮相倒是有点像电影里的国军长官啊!”孔杰说,“哎,老喽,不能和你们比喽,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终究截底是你们的!”我调侃着,这时金彤正好与一群女生从楼上下来,看到我扑哧儿一乐说:“还是这副德性!两个月没见一点都没改?!”“哎?彤姐,你不是就喜欢我这个样子吗?你舍得我改吗?”我一脸坏笑的说,“小屁孩儿!去死!”金彤嗔骂了一句,一脚向我踢来。我转身一躲,金彤却踢到了孔杰的身上。“哎哎哎,你们打情骂俏的,可别殃及池鱼啊?我这招谁惹谁了?”孔杰假装严肃的说,金彤被孔杰这样一说,脸色一红羞涩的跑下楼去。大家这才拉着手进了房间,“哎,我说妹夫,你和刚才那妮子时间也不短了吧?有戏没戏啊?”孔杰好奇的问,“没有的事儿,我们就是喜欢在一块闹着玩儿,别瞎琢磨。”我说。“哎?对了,那个施杰和那个小江好象也没成……”孔杰本想继续往下说,却被我一下打断,我说:“上次老曹那事儿怎么样了?”“啊?啊!没事儿了,洪伟不是带回了你的一封信吗?刚开始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一想既然你让这么干就干吧,便让小然给大关那小子送去了。你猜怎么的?”孔杰笑着问。“怎么了?”我惊讶的问。“妹夫,我真是服了你了,这次我才知道什么叫虎死余威在了,那边收了信先是一连几天没动静,咱这边正在纳闷呢,你猜怎样?”孔杰说,“我靠,急死我了,你卖什么关子,真是文科出来的,看这设问让你玩的!”我骂着。老梁拦过话头说:“后来,那小子竟然过来请老曹出去吃饭,开始我们还以是个鸿门宴呢,就一起跟了去,没想那厮在酒桌上倒很客气,说了一堆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的话,还说这事狼还真过问了?既然这样大家都退一步,有什么事在酒桌上谈开就算了!”听了老梁的话我一头雾水,“女朋友的事儿怎么谈?”我疑惑的问,“哎,最后人家妮子说了对咱家老曹没感觉,强扭的瓜也不甜,这事儿不就这么截了吗?”老梁把手一摊无耐的说。老梁的话让我很是吃惊,连我自己都不相信那封信能起来那么大的作用,我想一定是大关的学生顾及到了我与冰子的那层关系,所以才不敢贸然挑起事端,可是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我这误打误撞的避免了一场殴斗这也确是事实,只是哥们儿凭空把这种功劳都算在我的头上,一时让我有些无地自容。高考进行了三天,我们这帮“货”们也在人家的宾馆折腾了三天,其中折腾的最为过分的一次是半夜里孔杰穿着内裤出去上洗手间,被我们给锁在了房间的外面。最后还是让女服务员用钥匙打开的房门。“这帮学生,太闹了!”服务员们小声的嘀咕着。闹到最后,宾馆的经理都把副校长搬了过来,副校长也无奈的说:“这还算闹啊?你没见过这帮家伙闹呢,能把房盖给你挑开了……”经理指着副校长的鼻子说:“我说当初你怎么不还价呢?就这买卖也就这一回,明年你出多少钱我也不干了!”我们听了,趴在被窝里直乐……
考试的最后一科是英语,我的英语水平最差,可答题的速度却是全场最快的,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好答的。进考场前与洪伟他们约好了,说是一同回学校。本来我是不太打算回去的,因为大关学校在我的心里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伤心地。“回去一趟吧,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在宿舍里相聚了……”老梁伤感的说,“是啊,老曹还在宿舍等着你呢,我们答应把你绑回去的……”孔杰也说,“狼,回去吧!大家伙都想最后再聚一次呢!”小然眼巴巴的看着我。大家的话让我感动着,我知道我没有理由再行推辞,所有的一切与这份兄弟情义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呢?“好,我回去!”我坚定的说……
我在校门口一边吸着烟一边等着洪伟他们,“这帮家伙,英语也不见得比我好到哪去,怎么还不出来?”我心下想着,便开始觉得有些无聊。正这时校门不远处突然一下子围了一群的人,以我直觉判断一定是有人在打架。本来以我的个性,一定会跑到近前看个究竟的,可是目睹了五哥雷子他们那场惨烈的殴斗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打架再也提不起兴趣。轻狂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时常这样对自己说。那边的架还在继续,我只是远远的看着。突然人群被冲出一个缺口,一个人从中间跑了出来。那个人竟是小江,此时的他正在被两个人不停地追打,一个人应付两个人本来就不是很强壮的他有些手忙脚乱。不知为什么看到小江我一下子改变了先前那种心态,我没有怎么考虑就跑了过去。大喊了一声:“别打了,你们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能耐?”,那两个人见有人阻止便停了手,开始上下打亮我,“张……哥……”小江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