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那么她就会开心些,就不会哭得这么伤心了吧!
“你!”
谁知道莫离殇听了不喜反怒,气的伸出纤指指着他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希望我去偷人么?”
“我……”
即墨离懊恼地挠了挠头,眼中全是无奈,叹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好吧,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这总行了吧!”
她听了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才如突然泄了气般躺在了他的怀里,手用力的围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入他的腹中,闻着他的体香,一时间无比安心。
良久,她才轻叹了声道:“我不是做梦吧?我真怕这是梦,梦醒来时却发现你根本未曾出现。”
“傻瓜,不是梦,梦哪有这么真实?要不你再咬我一口?”
他温柔的环住她,手轻梳着她如云的发,经过两场恶斗,她的发早就凌乱如茅草了,那丝般的发因着失血变得有些枯燥,但是他依然如珠如宝,轻轻地梳着,生怕弄断了一根……
“嗯,梦中的人哪会有人的温度啊!听说梦中的人亦不会有感觉。”
他微微一僵,苦笑道:“小野猫,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男人?还是个爱你至深的男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你要是女人我能看上你么?”
莫离殇丢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只有强忍着心头的旖旎,运功克制沸腾的血液,谁让他这么倒霉爱上了这个小魔女呢?谁让他让她伤心了呢?她是有意的,在报复他让她伤心了。
他看着她小脸通红,似五月的牡丹,美而极妖。
就在濒临极限之际,他猛得推开了她,眼冒火的看着她,额间青筋直冒。
她亦好不了多少,劫后余生,她亦多了份冲动
这时山风吹来,变得冷了,亦冷却了两人如火如荼的热情。
她勾起薄唇笑道:“不错,看来以后能抵抗得女人的诱惑了。”
即墨离只觉眼前一黑,感情她这是在锻炼他的意志力啊!
于是他小心翼翼道:“小野猫,以后这种惩罚还会有么?”
“嗯,鉴于你这么招女人喜欢,为了锻炼你坚强的意志力,我会时不时地训练你!”
即墨离欲哭无泪,这时他突然对一句名言深有感触,那就是“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你是怎么脱险的?”
莫离殇终于恢复正常了,不再逗弄即墨离了。
即墨离舒了口气,抹了把冷汗道:“你走了后,我闲着无聊,看身边的柳条颇长,又极为坚韧,所以想编一个吊床,到晚上你就可以睡上面休息了。我刚编完就听到狼的脚步声,于是将吊床的一端先甩到了树上,怕到时被这些狼弄脏了,你睡在上面就不干净了。”
“你真傻,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却不知道好好的休息还编什么床?再说了在这荒山野岭了哪有这么多的规矩?”
莫离殇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听了莫离殇的话,即墨离微微一笑,柔情更盛道:“我说过,只要有一分的可能,就要尽我的力量让你过得最舒服。不过,幸亏编了这床倒是救了我的命呢!”
“噢?快说给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我本来以为是几只狼,却没有想到来了一群狼,也幸亏你拿了毒汁与树枝给我,倒让我一下解决了不少狼,可是狼却越来越多,我杀狼都杀得手软,加上失血过多,慢慢地就有些头晕眼光,力竭了,就在我眼见着就要被群狼吞噬时,居然来了两个人,两个身穿藤甲的人……”
莫离殇听到此处惊呼一声:“啊……”
“怎么了?”
“是清王手下的猎豹队队员!他们是来杀我们的。”
“原来如此,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啊,没想我即墨离倒是深得天顾,那两人本来是想要杀我的,没想到却帮我的大忙,他们冲进来后被狼群围在了里面,想出就出不去了。而这时我却趁着狼群全神贯注于这两人,将刚做的吊床有长绳的一头绕过了粗壮的树干,然后把自己绑在吊床上面,然后凭着手臂上的力量,将自己吊到了那树上了。”
莫离殇听得目瞪口呆,这其间真是惊险无比,但凡有一样差了即墨离此次就小命完矣!
想到这里,她抬头感激地看向了这棵救了他命的参天大树,那树离地有四五十米之高,华盖如荫,应该是活了上千年了。
幸亏即墨离聪明,又机缘巧合做了吊床,否则别说即墨离脚不能动就是能动时,他亦不容易跃到这么高的树上。
“我到了树上后,就再也没有了力气了,但凭着一口气我看着那两人被群狼撕裂了,才陷入了晕迷之中。可是晕睡中我总是听到有群狼的嘶吼,还有你的声音,于是我告诉自己,快醒来,快醒来,终于,我醒来了,却看到了差点让我丢魂失魄的场面,我看到那狼竟然要将尖爪刺入你的心脏!于是我挥出了长藤的一端,用尽全力将那狼卷了出去扔到了山崖壁上,看着那狼脑浆迸裂……”
“所以你救了我,然后自己又摔下来了?”
莫离殇恶狠狠地瞪着他,突然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你做什么?”他护住了衣襟,不让她看。
“做什么?检查一下,有没有被母狼非礼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了句,随后猛得撕开了他的衣服,上下打量一番,待看到又新添了一道道血红的狼爪印后,心疼地怒吼:“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你为了救我而死了,我亦是活不了么?以后你再敢这么鲁莽,我就不嫁你了,省得到时还得守寡!”
“下次不敢了,宝贝,你一定要嫁给我。”
听到了莫离殇的话,即墨离慌不迭地求饶,见莫离殇气慢慢消了才道:“救你是不错,不过我却没有摔下来,又是那吊床救了我,我竟然忘身上缠着吊床,所以就在离地一尺之时,那吊床将我吊住了,然后慢慢地断了开来,我就只是相当于从一尺的高度掉下来而来,所以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
他顿了顿道:“这吊床真是帮了我大忙,我现在只要将一头甩上树枝,另一头绑着我,我就能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了。不过,就是这床被我糟蹋得不成模样了,你今晚是睡不了。”
看着他遗憾的眼神,她眼一酸,泪流了下来,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我?让我看看你的脚,有没有移位?”
“我没事,我的脚自始至终没有用过力,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你脚上的伤口吧,那狼咬得很深,怕以后要留下疤痕了。”
“怎么?你还嫌弃我不成么?”
“我哪敢?只要你不嫌弃我现在破了相,我就阿弥陀佛了。”
他说完,温柔地脱下了她的鞋袜,露出白如嫩笋的小脚,只是小脚的脚背上肿成馒头大小,当中两个尖洞触目惊心。
他先是温柔地用水擦拭干净,然后将唇凑上了她的脚背,她猛得缩回,惊道:“你做什么?”
“这狼牙是有毒的,如果我不帮你吸出血,怕你感染了。”
说完他埋首将唇凑上了她的脚,开始认真的吸了起来。
一口一口,直到那血变得更加鲜红,他才停止了吮吸,唇变得有一搭没搭地吻着,那小心谨慎,珍惜不已的样子仿佛是捧了个绝世珠宝般。
“喂,你做什么?”
她的小脸通红,如果刚说是吸毒血,那么现在算是什么?
“我在帮你疗伤!”他理直气壮的回道。
“这是疗哪门子伤?”她气结。
“这叫情感疗伤法,曾看过一本书说了,如果人情欲澎湃之时,有止痛的作用,所以……”
“所以你在调动我的激情是么?”她斜着眼危险地眯了眯了。
他奸笑,突然手中的小脚丫一滑,用力将他踹了个大仰巴饺子,她娇斥道:“满嘴胡言!”
“嘿嘿。”他手一摁地,直起了身,拽了拽树藤将自己瞬间移到了她的身边,舔着脸笑道:“娘子,将来为夫每天给你洗脚。”
“神经病,我每天洗澡用不着洗脚。”
她白了他一眼。
他大喜道:“那太好了,我每天给你洗澡如何?”
她无语,盯着他半晌才摇头晃脑道:“怪不得人说饱暖思淫欲,这话在你的身上十分地贴切。”
“哪里,我还没吃饱”
他作出十分委屈的样子。
“受不了你了。”
莫离殇摇了摇头,慢慢地站起来抓起了一只狼,扔入了土坑中,然后将枯树枝堆在了上面,将一个火种扔入了树中。
她做完这一切,回到了即墨离的身边,然后十分自然地靠入了他的怀中,享受着夜的宁静。
“你说咱们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可好?”
他抱紧了她,闻着她发间的淡香,眼看向繁星点点地夜空,柔声问道。
“好。”她轻应,手抱紧了他。
“到时我弹琴,你舞剑,我们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你是嫌寂寞的话,咱们就生几个孩子,生个十七八个,到时就好玩了。”
“扑哧”
她脸羞红的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母猪么?还生十七八个?”
“母猪?天下有你这么漂亮的母猪么?”
“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
她猛得抬起头,杏眼含威地瞪着他。
“当然是夸你,哈哈。”他大笑。
“这好倒是好,不过你脸上的伤缺了一味药,如果不治的话,脸就破相了。”
“左右就你一人看,丑也好美也好,我也不在乎,我一个大男人的要这么漂亮作什么?”
他倒是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又道:“我丑了也好,省得你老担心我被人觊觎了去。”
“臭美,谁担心你了?你要是敢看别的女人一眼,我就直接咔嚓了你。”
“好吧,趁着你还没把我咔嚓了,我先把你吃了。”
“唔……”她挣扎着。
他轻语低喃道:“小野猫,真想把你变成我的,从此将你绑在身边。”
她意乱情迷道:“那就把我变成你的吧……”
他猛得一震,情欲泛滥的眼中染上欣喜,激动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她定定地看着他,眼中全是坚决。
“你可知道你这是在玩火?”他眼中的火焰跳动的更是激烈。
“也许……”她眼神有些挑逗道“难道你不愿意么?”
“该死的,你居然说我不愿意?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浑身发痛,爱你爱得刻骨铭心?你这可恶的小野猫,居然还说我不愿意!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是如何愿意的……”
不是她有意要勾引他,而是因为她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怕这一切都是梦,她想要跟他真实的接触,借身体的激情来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真的都还活着……
月变得有些朦胧,黑夜变得更是幽深,花鸟鱼虫变得寂静,而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背景,他们给这所有的宁静中投入了春情点点。
“不”
他用尽全身的意志力离开了莫离殇,两人的衣服已然有些狼狈,他却在关键时刻停住了。
“怎么了?”
“你还没有及笄,该死的,为什么你还没有及笄!”他睁着通红的眼,却狠狠的用拳打在了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