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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裂纹的掌心有几颗絮状物小籽儿,长1厘米,宽1毫米,风一吹就可以飘走。
杨顺顽皮心起,张张嘴,酝酿着打喷嚏的姿势,陈伯连忙握紧拳头,急道:“这个小顺猴子,别跟我玩这一套把戏!”
杨顺嘿嘿笑着,纯粹是逗着玩呢:“猪笼草的种子我在学校里见过,我还和同学在温室里种活过几株,就那么回事儿。”
陈伯不知道真假,指着一盆猪笼草的幼小植株:“也是这种品种?”
杨顺还真没种过猪笼草,他只不过是想给自己留条可以解释的后路,连连点头:“就是最常见,最好养的那种,应该和您的这个品种差不多,您这不还没长出来嘛。”
猪笼草有几十种,每一种的笼子颜色形状大小都不同,这盆幼苗还没有挂猪笼,杨顺胡诌一句,陈伯就当笑话听了。
“行了,还有捕蝇草的种子,拿走拿走,这些你都拿走。”
“我给您钱……”
“给什么钱?给什么钱?瞧不起你陈伯是吧?滚滚滚,赶紧滚!屁大点事,给什么钱?”
“唉唉唉,我走我走,谢了啊陈伯!”
杨顺哭笑不得,老街坊们太热情了,真把他当后辈子侄看待的,以前天天相处还没觉得什么,搬走后,还怪想他们的,陈梅就经常在家里唠叨。
老王推着杨顺走,非要带他去自己店里,说有好东西给他。
谁知进了店,老王眨着小眼睛,嘿嘿嘿笑着:“老陈他不是不要钱啊,只是有些话说不出口,我懂他,我帮他说。”
“不要钱,他要什么?”
“你陈伯,不是原来那个陈伯了。”
“我晨……啊,您说那个呀……”
杨顺拍着额头,明白了,陈伯估计是年纪大了,那方面出现了问题。
老王连连点头,挑眉弄眼:“你不是在弄那个药物测试吗,给他来一点儿。”
杨顺哭笑不得:“行,您让陈伯找个时间,去苗荣堂的总店一趟,找那个药剂师小夏,就说是我介绍的,让他给陈伯把把脉。有些中药不能随便吃的,假如身体有疾的话,让医生看看就好。嗯,苗荣堂看我的面子,免费的。”
老王羡慕的很,又结结巴巴道:“那个我……我能不能也……也看看?”
“行,您也免费。我先走啦~”
“唉唉,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车停在门口,回见!”
这俩老小子,杨顺好笑,当年两人在他家对骂,相互占便宜,一条街都知道两人骂了一辈子,但好基友也是一辈子,唉,年龄大了不饶人,是该喝喝强人汤补身体了。
杨顺带着十几粒猪笼草的细种子,还有一小包捕蝇草种子,直接回景区,来到葫芦口。
他先将红皮米蕉,迷你菠萝,矮椰子这些种在葫芦口,找了个阳光最多的地方,让它们自生自灭。
接着背上一点补给品,在山林间跳跃,在自己领地最偏远的隐蔽地方,准备种猪笼草和捕蝇草。
首先是挖坑,倒上泥煤和珍珠岩的混合基质土,从赤玉土(火山灰土壤)袋子里取出一些撒匀,椰壳木屑粉也取了一些,将种子埋在土里,用水袋将泥土湿透。
这种不易成活,存活期极短的热带植物种子,在能量灌注下,细胞分裂速度加快了数百倍,种子迅速变成幼芽,大量吸收外界能量,顽强地破土而出。
幼芽生根,不断扩大加深,枝叶迅速发育,新叶不断生长,抽丝,成笼,半分钟时间不到,硕大的猪笼草已经成熟,红绿渐变的几十个大猪笼散发着甜蜜的气味。
捕蝇草也一样,宽阔的叶面,粗壮的茎杆,直接就是成熟体。
这些不够,杨顺就在这里住下了,连续三天,每天就在这里催生。
终于,捕蝇草还没变化时,有一株猪笼草格外与众不同,体型比普通的大数倍不说,体内一些关键物质也产生了变异,气味都变化了。
杨顺找到一个最大的猪笼,将一只小白鼠放进去。
只用了一个小时,他亲眼看见小白鼠被笼子消化干净,连最硬的骨头都没有留下,没有任何残渣!
“我滴个乖乖……这比强酸强碱还要厉害啊……”
杨顺瞬间想起《绝命毒师》里面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戴上防护手套,小心翼翼将液体装进玻璃,塑料桶,铁桶等容器中,这个要想办法带回去研究。
小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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