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怎么办?”
一个穿着花衬衣,精神十足的大妈,看向那位带头的中年妇女,问道。
乐天的反应打了大妈团们一个措手不及。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哼!以为当缩头乌龟,老娘就没有办法!”胖女人朝着铁皮屋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大声道:“大伙听着,给老娘往死里骂,骂他祖宗十八代,骂得越狠,老娘有重赏!”
瞬间,大妈团们火力全开,各种污言秽语,纷纷从这些人口中脱口而出。
“臭小子,你老妈是鸡,你老爸是鸭,你们全家啊,都是畜生!”
“挨千刀的,躲在乌龟壳里当乌龟,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出来!”
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忽然,人群的一个角落,一阵高亢的哭嚎声震天响!
“哎哟!我的命真是苦啊!呜呜……”
“我爸五岁就死了,是我妈一个人将我拉扯长大,还有我们兄弟十三人……”
竟是一些大妈见自己骂不过别人,想出的新招数,比起骂人,对于哭,她们显然更在行!
难听的辱骂声夹杂着嚎啕大哭,很快,闹出的动静吵醒了别墅区里的富人们,尤其是见到了那几位哭得眼泪鼻涕,一口一口挨千刀、倒霉鬼的大妈后,各种猜测纷纷产生。
“没想到啊!平时看那老江头很老实,居然还是一个老色鬼!”
“什么?老江头是色鬼?哎呀,我的妈呀,我前天还请他到我家喝过水,幸亏,幸亏我没出事!”
不远处,猜测落地成为谣言,一传十,十传百。
“听说了吗?那个花匠老江,原来是采花贼,前天在3栋,差点将陈家八十岁的老太太非礼了!”
“不仅如此,看到了吗?听说这里的女的,都是被老江非礼过了,现在过来找老江算账。”
“难怪,这大门紧闭的,估计是害怕,不敢承认了。”
铁皮屋里。
乐天拦住了准备开门的江老头,问道:“去哪里?”
江老头痛苦的将手指从耳朵上拿开,气得指着屋外那哭声骂声几乎要掀房顶的动静,大声道:“大清早就在门上哭,多晦气啊!我要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天笑了笑,答道:“还能怎么回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不过是那群大妈入戏深了点。”
“更何况,江老头,我敢保证,你现在只要一出去,保证会被打。没听到那些大妈的哭声是多么的凄惨,估计你现在,在大伙心中,已经是一个临老如花丛的老色鬼,哈哈……”
听到乐天在这个节骨眼还能笑得出来,江老头是又急又气,不知该说什么。
乐天安慰道:“好了,再回去补个觉,睡不着就在耳朵里多塞两团棉花。”
“我这会儿怎么睡得着!小天,你说这件事会不会薛家父子?”
乐天笑眯眯的看着江老头,点头道:“还会是谁。”
“我猜啊,你种的那些名贵的花被人用热水烫死,花圃被破坏这些事情,包括今天这件事,都是出自薛家父子之手!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让你丢掉工作,不能在骊山待下去。我想他们下一步,应该是要想办法将我们赶出川宁市。”
“他们的心也太狠毒了吧!要不,我去试着求求杨家老爷子,让他帮忙。”
“杨家?”乐天摇头道:“没用的。江老头,这人啊,是自私的!你当年是救了杨老爷子不假,对他杨家有恩,但这点恩情,在杨家看来,已经还了。要不然,我们俩不可能在骊山这个地方待下去。”
“你去杨家请求帮忙,只会是一种结果。原本身体健康的杨老爷子,肯定会生重病,而且还是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我俩就像杨家的穷亲戚,他们偶尔主动救济一下可以,但他们绝对不允许我们主动找上门的。”
听着乐天分析,江老头想起了几年前他曾经去杨家时的遭遇,杨家便以杨老太爷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和自己见面,最后也只能落得个无功而返。
屋外的动静喧天,江老头满脸无奈道:“那该怎么办?”
“等吧!都骂了一个小时了,以她们的精力,应该差不多了。”
“小天,听到这些,难道你不气?”江老头活了六十年,伺候花草修身养性,再加上一直处于社会底层,自认为不配拥有脾气二字,但当他听到屋外的骂声,有好几次都气得想拎着刀冲出去,将那些满口胡言的大妈杀个精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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