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问我:
“怎么回事?”
我没吭声,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接下来的剧情,大概率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姑娘跑没影了,我被定性为互殴。
谁没没想到,事情在这时迎来了转机。
“这个男的……好恶心,好下头!他对我耍流氓!”姑娘起身,勇敢地为我作证:“多亏有这位好心人帮我解围!”
姑娘伶牙俐齿,说出前后经过,是这男的先动的手,持刀威胁我,还扬言身上有命案,我被逼无奈,不得不选择夺刀反击。
乘警听完,脸色和缓了些,冲那男的道:“你身上有命案吗?来,身份证拿出来。”
这乘警还不错,旁边那个就多少带点蠢了,当着所有人的面,他上前一步,大声质问那姑娘:“你说他对你耍流氓,他具体怎么耍的?”
姑娘脸一下红了,这么多大老爷们围观,这种话人姑娘哪能说的出口?
命案男哆哆嗦嗦,从怀里摸出身份证,乘警拿着看了眼:“你们三个跟我来。”
我和姑娘都没意见,命案男不肯动弹,被我撕着衣服提溜起来。
我们一行人穿越过好几列车厢,来到乘警办公室,二十多分钟后,离开。
原来这男的真有命案,是个在逃的强X犯,身份证录到系统里,一目了然。
脏篮子当场被铐在了暖气片旁边,哆嗦着蹲在那,不停喊疼,一个乘务员拿来块脏兮兮的湿毛巾,在篮子满是血的脸上一顿乱擦,然后揉成团,塞到了他嘴里。
又往他脚背的血洞上,贴了几张创可贴。
临走前,我偷偷冲这篮子点了手烟山,这个原本四十多岁的老爷们,顷刻间头发成片往下掉,脸上堆起了层层叠叠的皱纹,皮肤上出现成片的老年斑,眨眼间,竟成了个古稀的迟暮老头。
“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成这样了?”乘警大惊。
另一乘警满脸无辜:“我不到啊?我给他铐太狠了?”
没我俩啥事了,我们离开办公室,回到各自座位。
那姑娘一直在偷瞄着我,显得很迟疑和犹豫,好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坐到了我身边。
“你是李三坡吗?”姑娘一开口,就说出了我的名字。
我错愕地瞧向她:“咱俩认识?”
姑娘脸有些红:“我是你高中同学,安红艳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好半天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个同学,没认出来,是因为安红艳的变化太大了。
高中时,她只是个黑不溜秋,干巴巴的小丫头,我因为个头高,坐最后一排,安红艳坐第一排,我这个女同学性格很内向,每天就知道趴桌上学习,高中三年,我跟她就没咋说过话。
想不到这些年没见,安红艳竟出落的这般水灵了!
个头变高了不少,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脸蛋不敢说多美,七八分是有的。
关键是皮肤变的很白,滑溜溜的。
一对修长的玉腿,分外动人。
真是女大十八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