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看的咄咄称奇,刚才左瞎子暴喝时,我若有若无地,从他口中看出了一丝丝,能改变规则的阴间能量。
也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左瞎子拄着拐,摸索着走过去,双手伸进棺材里,在老太太身上,脸上摸了摸。
“有人在控尸!尸体里被人下了尸虫!”左瞎子那张暗褐色的枯瘦脸庞,涌现出深深的惊悚之色。
我点着头,左瞎子果然是大修行者,一把就摸出了端倪,相比之下,刚才王姑姑的表现,就很拙劣了。
当时安家灵堂里聚集了至少二十余号人,乌七八糟的,大伙的注意力全在左瞎子身上,这时我右眼突然毫无征兆地狂跳起来,这跳的也太猛了,眼珠子都快从眼皮里蹦出来了!
我揉着眼睛,余光无意间瞧向远处的墙角方向,那里站着个人。
那是个头发灰白的老头,身材极高,枯瘦的像个电线杆子。
老头身穿一件宽大的黑色棉衣,前胸敞开着,棉衣里面亮晶晶的,叮叮咚咚,不知挂的是啥,下身是一条黑裤子,光脚穿着双黑色拖鞋,除了头发,他整个人都是漆黑色的,站在那显得很突兀,与灵堂格格不入。
再看老头面相,脸上皱纹不多,长得是慈眉善目,第一眼瞧去,给人一种非常温和的亲切感。
老头在灵堂最远处的角落里,而我躲在另一侧安红艳的闺房中,隔这么老远,我都能闻到老头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尸臭味。
这种尸臭非常隐蔽,一般人闻不到,就跟当初我给姜氏母女破解阴喜时,闻到的一模一样。
指着那老头,我小声问安红艳:“这人你认识吗?”
安红艳看过去,摇头道:“不认识,我家没这号人。”
我挪开视线,瞧向灵堂,大伙围在棺材前,安姨好奇地问左瞎子:“左师傅,啥叫尸虫啊?”
“是一种来自苗疆的蛊虫!”左瞎子皱眉道:“以尸养蛊!千尸养一虫!好狠的手段哇!”
“这种苗疆尸虫,一旦钻入尸体口中,就能生长出万千根须,顺着尸体血管蔓延全身!”
“控尸人躲在暗处,能以尸虫为媒介,轻易操控尸体!”
左瞎子厉声说着,侧头看向安姨:“你家最近,有得罪撒子人么?咋个被这般境界的控尸人给盯上了?”
安姨一脸的困惑:“我家世世代代居住在伊春,从没得罪过啥人啊?家里老人也都和和气气的,没结过仇家。”
左瞎子点了点头,伸手道:“拿刀来!”
安姨愣了愣:“要刀干啥啊?”
“剖尸,取虫!”
我佯装看热闹,余光一直锁定远处那老头,我耳边传来鬼婴凄惨的哭声,一道细若透明的因果线,从我身体里窜出,连接到了老头身上。
老头浑然不觉,笑眯眯站在那,慢吞吞掰桔子吃。
看到因果线后,我表面不动声色,跟安红艳胡乱闲聊着,心脏却砰砰狂跳!
这老头,是母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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