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莺儿推我下枯井的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连丹青和月白也不知情。但不是说我愿意就此放过她,她自那日回府后便一直呆在自己的房中,不曾出房门半步,是以我一直寻不到机会。
几日过去,我的脚已无大碍,风寒也好了个彻底。今日大夫例行来为我诊脉,“小姐身子已经大好,只是还是不要做剧烈运动以免脚伤复发。”我点点头,想起这位大夫在城中甚是有名,前几日二叔也曾请他为林莺儿诊治过,便开口问道,“大夫,我堂妹如今病情如何了。我这几日无法活动未能见她,实在担心。”
“另一位小姐只是前几日受了些惊吓,吃了几幅药现下情绪已经平稳了,只要短期内不再受刺激便无大碍。”
“劳烦您了。”我朝丹青使了个颜色,丹青心领神会,塞给了大夫一锭碎银,将大夫送了出去。
当日在寺庙,林莺儿的所作所为无疑是想置我于死地。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便唤丹青月白为我更衣,“丹青月白,咱们去看看堂妹。”
待行至林莺儿的院门口,见门口站着两个小厮,小厮们见我来了,忙向我见礼。
“你们不是外院的小厮吗?怎么站在内院门口?是犯了错在受罚?”月白似乎认识他俩,见我并未出声打断,小厮回答道,“我们俩确实是二老爷院里的小厮,前几日小姐受了惊吓,总说有人进了她的房间要害她,夜里也不曾睡好,折腾了好几次。所以二老爷让我们俩站在小姐的院外为小姐守门,安小姐的心。”
我点点头,带着人进了院内。走进院子发现,不仅门口安排了人守着,院内也增派了人手,丫鬟婆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这么大阵仗,只怕林莺儿不止是受了惊吓这么简单吧。
我见林莺儿的贴身丫鬟也在院内谈天,便知屋子中此时只有林莺儿一人。我让丹青月白守在门口不许人进来,自己独自进了屋,林莺儿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听见声音便匆匆停了笔,还欲盖弥彰的将纸张盖在了书本下面。
“你来干什么?”她语气不善,我笑着冲她开口,“我听闻堂妹不日前受了惊吓,心中担忧,这不,脚伤才刚好便赶着来探望你。”
“是赶着来害我吧!来人!把她赶出去,我不想见她。”林莺儿不敢离开书案,站在原地冲屋外喊着。
这让我更加好奇她写了什么,我找了个椅子坐下,“堂妹让贴身丫鬟都在屋外守着,是在写什么啊?难不成是有了心上人?堂妹如今也是大姑娘了,有了小心思也不愿和堂姐分享。”
也不知戳中了林莺儿的哪根弦,她刷的将书案上的书本都扫落在地,指着我说,“你以为我和你一般不知廉耻吗?当日若不是有人救你,你现在早就一命呜呼了,哪里还有气在这里跟我阴阳怪气”
她不提这事还好,今日我非要问个明明白白。“我自问从未想过要与你争什么,也从未想过要害你,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谁知我还没哭,她倒哭了出来,“你有什么好?你什么都不用争,他们都上赶着亲近你。我卖乖讨好,伏低做小,却处处叫人看不起。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得到平明郡主的青眼,都是因为你!是你!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我与她话不投机半句多,事到如今她仍未有悔意,不觉是自己做了错事,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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