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临时决定不来祝贺的达官贵人,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得凌鹤都不高兴罢了。他们哪里知道凌汐然在凌鹤都眼里,有多么重要呢?她可是凌家唯一一个可能知道开启《御天宝典》之铜匙的人。
众年青男子女子们皆抬起酒杯充满敬意地朝着凌鹤都举杯,并纷纷有礼有节地说一番感谢的话语。
凌汐然安安静静地坐在娘亲薛碧云的身旁。薛碧云溺爱地不停地往凌汐然的碗里夹菜,直到她的碗里堆成了一座小山。薛碧云才有些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汐儿,快多吃些!这三年,在静心庵,苦了你了。”
“娘,汐儿不苦,你也吃。”凌汐然扬起明媚的笑容来。薛碧云,你装得真像啊!
想到此,凌汐然似无意识地突然问道:“娘,三年前,我前往静心庵之时,爹爹给了我一把铜匙,说是能开启一个什么啊?”
薛碧云的心猛地被撞击了一下,随后激动地追问:“汐儿,那铜匙,现在在哪里?”
凌汐然眼皮上翻,想了想,再伸手挠了挠头,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嘿嘿干笑了两声,道:“嘿嘿,在静心庵呆了半年,日子过得实在凄苦,见不到半点荤腥,女儿便趁着师父出门的日子,将那铜匙换了一只斑鸠。庵中不能有荤腥,女儿熬到半夜才有机会将那斑鸠烤了来吃,嘿嘿……”
“……”薛碧云不再说话,眸子里迅速滑过一抹冷意,随即,又恢复了慈母的形象,再往凌汐然的碗里夹菜,再不提铜匙之事。而她的心里,却在思考着,凌汐然所言,是真是假?
三年前,他们终于逮着机会,趁凌鹤都夫妇送凌汐然前往静心庵之际将他们堵杀在荒郊,将他们乱箭射死。凌汐然纵马跳了崖,没想到,竟然还活着。并且,的确知道那铜匙的秘密。果然,是天佑她凌家二房。
雪,似乎停了,夜,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之下,如同白昼。半轮冷月在几片稀松的冻云中间浮动,几点疏星远远地躲在天角。
看着凌汐然在背负水性杨花的臭名还能笑靥如花,不少女子嗤之以鼻,唇角勾起冷笑。而众男子,则纷纷摇头,果真是胸大无脑。
凌鹤扬之女凌雪儿看着此刻还能淡然安坐的凌汐然,心里不爽,她端起酒杯,站起身来,一手握杯盏,一手托杯底,高贵地一挑下巴,开了腔:“恭喜大伯将姐姐接回来……唔……”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便觉脚脖子处被利器所伤,疼痛难耐。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宴会上伤她。为免失态,她咬牙忍痛,立即开口道,“恭喜大伯,雪儿敬大伯一杯!”随后,立即优雅地托起酒盏一饮而尽,再快速地坐下,悄悄检查自己的脚脖子。
凌雪儿的脚脖子之上,竟有一条五公分长的细长口子,这口子虽不致命,却是疼痛无比,何况,这样的口子,想要不留下疤痕,除非找到百草堂的怪医醉邪亲自配药。
此刻,温度至少在零下五度,那些洋洋洒洒纷纷扬扬落下来的雪,不大一会儿便凝成了冰。凌雪儿穿着厚厚的棉裤,此刻,脚脖子处棉裤被划开来,伤口处的热血只一会儿便凝成了冰,扎得她生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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