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大小姐,我们怎么办?”凤琴抽身来到米玉奴身边,再回头看祁广凌时,他已是狼狈不堪,见月翩翩被花想容挟持遁走,心里恍然,原来任芊芊竟然就是花想容?坚持的信念突然倒塌,全身懈了劲般毫无还手之力地重伤倒地,却依然是那么绝世之姿,纵然狼狈却仍不失傲骨风韵,眼神睨向天空,看得凤琴微一失神。
“追上任行风,哼,煮熟的鸭子岂能让它再飞了?我忍辱被那妖婆使唤多日,戏耍多日,不过是为了得到与乾坤刀上的洞锁相匹配的玉符,可惜却不在那老妖婆的手中,如今,宝刀玉符俱在我手,独少了被那妖女吞下的金钥匙,现离这宝藏只有一步之遥,此时不追更待何时?你与这几个人便留在此处,一是看守宝藏,二是看守祁大将军。待夺回金钥匙,宝藏人人有份。”
“大小姐以为区区凤琴可以看住他?”凤琴凝眉地看向祁广凌,微微有些心痛。
“看不看住那是你的事!”米玉奴一声媚笑,柔若无骨,似有若无的轻挑模样叫那群狗熊们看得心里如八爪挠心。同时,米玉奴亦有丝丝暗示,捏了一颗药丸放到凤琴手中,一副接下来你该知道怎么办了的模样。
“大小姐请放心,凤琴一定不负所望。”凤琴的脸就那么红了,双手接过红色药丸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眼祁广凌。
祁广凌见凤琴小心地看他,手中不知道捏着一颗什么小丸,突然就笑了,笑得邪魅之极,薄幸的唇微微扬起,xing感又诱惑。眸光清冷中荡漾着叫人着迷的戏谑,仿佛他早已知道那是颗什么药丸,仿佛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又漠不关心,或是轻蔑轻jian。
凤琴又羞又恼,又是无可奈何,只是那么望着他,银色面具下,到底有着怎样让人惊心动魄的绝世面容,才会有这勾人的薄唇,动人心魂的眸光,有时候,凤琴觉得他不应该是这尘世中的人,生来就该是一个下凡历练的仙,或者是搅动天地的妖孽,就比如现在,明明那笑对她来说是很伤自尊,很受挫,但还是免不了要被他吸引,怕永远也是戒不了他的笑容。
重伤之下,祁广凌不愿再多想什么,索xing闭目养神。思绪却飘忽,暗想既然他们都已脱困,想必母亲与武大也会安然。有任行风守护在月翩翩身旁,想来也不会有xing命之忧,只可惜自己没有月翩翩在,无法渡功,身上的二成功力如何能够救回翩翩?别说,就是想冲出这几个凡夫俗子的包围都有困难。不由有些苦涩,何曾想过一生鏖战,金戈铁马,所向披靡,却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于是,他第一次是因为被人围困不能脱而弹开信号弹。
这种信号弹,与别个会冒烟的,带响声的低级信号弹又有不同,而是通过声音波纹传波的,正因为懂得这个原理,所以在复读机那块,他没有惊讶前任洞主的聪慧灵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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