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侍从驾马奔来的传报之声,“将军,陈副将要你速归,祁督战携皇上密旨来营,切不可被他发现你擅……离……啊……啊呀……”
这个侍从还不是一般的聒噪,不过也好在他半路就聒噪起来,否则迎接他那颗人头的可就不是一件青衫那么简单了,祁广凌早在闻听有马蹄作响之时就一把揽过月翩翩,以自己遮挡住月翩翩的身体与发丝,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而响叮当之势,把青衫扔裹到某急驰的侍从头上,做完这一切,祁广凌便抱着月翩翩纵身上马,在她还来不及挣扎之际,带她狂奔而去。
“陈副将对月华可是有心?嗯?”祁广凌有些莫名的恼怒,双手勒得月翩翩几乎不得呼吸。
月翩翩示威一笑,回仰起粉面,“对学生有心的却不单单是他呢?老师以为呢?”作为她的仇人,他竟然还敢这么厚颜无耻地指责于她的招摇?凭的是什么?难道凭的是那一夜?一想起那一夜,便叫月翩翩懊悔到想咬舌,但在咬舌之前,她首先要杀了祁广凌。
发丝迎风缠绕,钻入祈广凌的银质面具内,酥麻微痒,他的心动了一动。再见卿家倔强又粉嫩的俏模样,一时有一种相思入骨之感,再不多忍,伸手一勾,便定住小爱卿吻个不知今昔是何年?
几许血腥,当月翩翩终于挣脱开来,猛地怒睁双眸,死死bi视无耻的祁广凌时,全身上下,除了眸子还能一呈威风外,亦已再无其他力气。
“啊……”一时气虚,怎堪怒火炙烤,一阵翻江倒海的钻心之痛令月翩翩瞬间失去了知觉。
脑中一阵阵刺痛令月翩翩不适,睡也睡不安稳,感觉有什么东西压迫着她的额头,无意识地摇摇头想要躲开,一幕幕与霁君相知相恋的画面闪烁不定,忽明忽暗,似乎要cha翅而飞,“不要!”月翩翩所剩下的不过这些了,再若拿去,她会承受不了的。
猛地朝空中抓去,月翩翩哽咽道:“别走,霁君!”奋力张开眼,却见自己正拼命抓住某人的胳膊,顿时月翩翩的神智清醒了一半,拭拭额上的冷汗。何时月翩翩竟已回到营帐,是祁广凌带她回来的吧?质疑地睨了他一眼,“适才对我做了什么?”
他将月翩翩的手放回被中,温柔地看了她一眼,象他这样的人,静默便是温柔了吧,“没有什么,快睡吧!”
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他的面具内里缓缓淌下,月翩翩的目光顺着它移动,直到它落到他的衣衫上,月翩翩的眸凛冽起来,沉声冷笑,“这么累,还敢说没有什么吗?”
他尴尬地站直身子,“其实……月华……”干咳了几声,不见下文。却是捂胸很久,似乎硬生生咽下一口鲜血。
“现在,出去!”她没有兴趣也没有力气跟他捉迷藏,月翩翩指着门口,“以后,不许再进我的营帐。”
“月华,你听我说,”他见月翩翩口气冷漠绝情,不由神色黯然,解释道:“留着过去的记忆只会让你更痛苦,甚至怒急攻心会有xing命之忧,不得已我才想将你脑中关于他的记忆抹去……可惜……”
“你说什么?”月翩翩大惊,忙捂住头,“你浑蛋,快还我!我几时说要你管我了,以后我的事不劳将军大人您费心,现在给我滚出去!”让我静一静,想想是否真的丢失了什么重要的记忆。
“月华……”祁广凌不忍月翩翩用手不停地在脑袋上拍打,忙攥住,“并未成功,刚一施法便遭你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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