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二,纵使这样,刀尖亦没入了马黄的肉里,将马黄的胸口切开。
若是再长一分便可将马黄开膛破肚,乌黑的鲜血喷涌而出,马黄惊慌失措竟丢掉铁枪双手捂住胸前的伤口,已然是丧失了抵挡能力,下一秒林闯的大刀便毫无阻力的将马黄的项上人头砍下。
马黄一死,虎贲士气再次大盛,虽然每个士兵都是以一敌三的压力,应对起来却也游刃有余。
“尔等将首已死!修要做无谓的抵抗,放下兵器,饶尔等一条生路!”
统将和副将相继毙命,又没有可以临时统率大军的后备将领,黄巾党瞬间军心涣散,在经此一声大吼,一群乌合之众再也没有战下去的信念了,纷纷丢下兵器,脱下铠甲。
刘峰异世第一战历经两个时辰就获得了完胜,骑兵阵亡八十一人,重伤一百二十三人,轻伤二百零九人。长枪兵和重步兵阵亡三十二人,重伤十一人,轻伤二百一十七人。歼敌六百七十人,俘敌两千六百八十人,缴获战马两千余匹,粮草一千担,各类兵器甲胄不计其数。
由如此小的伤亡换来如此大的战绩,也算是赫赫战绩了,刘峰在听到军备官报告时却高兴不起来。今日虎贲军的英勇刘峰是看在了眼里,就算刘峰有再完美的计谋没有这些英勇之师也是徒然。而今日一天便损失了一百多人,重伤一百多人,这让刘峰心如刀绞。
刘峰痛心疾首,可是这场大战的战绩可是前无古人了,不仅以少胜多,还只有如此少的损失,恐怕韩信白起这些人知道后,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要知道当初被称为人屠的白起率三十万大军攻打齐国,损失过半,而齐国能投入战斗与白起抗争的军队也不过二十万人而已。
“主公,擒住一名jian民,作何处置?”刘峰正在为失去的虎贲勇军心痛的时候,林闯带着扭送来一个中年男子。此人约莫有四十岁,长着两撇山羊胡子,貌似奸逆。
jian民?普通的百姓怎么会出现在黄巾党之中?刘峰心生怀疑,打量了一下这个吓破了胆所谓的jian民,却见这人的穿着不俗,绝对不是普通的百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这里?”
那人颓废又惧怕的看着刘峰不敢回答,林闯用蛮力推了他一把,将其推了个跟头:“我家主公问你话呢,你这厮是哑巴还是聋子?信不信爷爷我一刀劈了你!”
“我……我是北地郡的普通百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这人也不爬起来,双手捂着脸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面前哭的好像个娘们,刘峰有些看不下去,可是此人刚才的话却让刘峰一个激灵:“你怎知我是殿下而不是将军?”
“啊?”被刘峰这么一问,那人一顿,想了一会:“小的看您浑身散发着金光,所以才觉得您是殿下。”
我呸!你糊弄三岁小孩子呢!刘峰冷冷的看着那人:“此地距离安定郡极近,你却偏说你是北地郡的百姓,你又知道我乃是殿下,看来真实身份不俗嘛。”刘峰眼神一厉:“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说我便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的血肉晒在房梁上示众!”
见此人扭扭捏捏的,一旁的林闯虎目圆瞪:“取一柄解腕尖刀来!我为主公做一张人皮垫子!”
林闯这话可是把此人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看着刘峰:“我说,我说,殿下,小的叫王焕,乃是北地郡太守王堂的亲侍。”
“我就知道!”刘峰冷哼一声。
王焕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家主人命小人将殿下的行踪告诉游窜在安定郡的黄巾党头目范安,那范安手下有兵甲三百,奈何他天生胆小如鼠,不敢来犯殿下,便唤来了威武郡的黄巾党头目马黄,共同商议在此截杀殿下。”说罢王焕跪下不断磕头,直磕的头破血流也全然不顾:“殿下饶命啊,小的就是个跑腿传令的,殿下饶小的一命吧。”
“我说这安定郡怎么会有绣菊黄巾呢,这安定郡的人老实迂腐,黄巾之乱也是相对的,对付安定郡的人一般的普通黄巾党便足够了,哪里用得上绣菊黄巾,原来是那个什么狗屁范安叫来的救兵。”林闯这才想通缘由:“那马黄倒是命里该死。”
刘峰摸着剑柄想了一下:“那范安可在马黄的军列之中?”
“回……回殿下的话,小人是随范安一同前来的,开战之前小人还见过范安。”
此时刘峰心中有了一个惊人的想法,安定郡比起北地郡民风要老实很多,都说安定郡黄巾之乱最为严重,却只是三百的普通黄巾。三百普通黄巾党便将安定郡闹得鸡犬不宁,想必安定郡的守军极少,其太守也是个无能之辈。
若是携大军以路过的名号进入安定郡,废除其太守,一口吃下安定郡想必也不是难事。借此再以安定郡为跳板,后方补给站,高调的进驻北地郡,就算那王堂是何贼妇的狗奴才,亦有傅氏家族为伴,刘峰也可不怕他们。
一切顺利的话,刘峰便手握凉州各郡的其中之二,为日后称霸凉州打下基础。至于那个范安刘峰倒是想要见上一见,若是安定郡太守太过慈善深得民心,刘峰可派遣范安带黄巾杀掉那太守,然后以报仇的名义诛灭范安,届时便可得民心。
“林闯,将此人关押起来,待日后我等进入北地郡,用此人在王堂的心口窝子上狠狠的来一下。另外再将那个名叫范安的人也抓起来,分别关押!”
“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