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李二家与安定郡的五大家族不同,都未曾与黄巾党有什么瓜葛,正因为如此,他们每每为了保护粮食和马匹,多余黄巾党或者流匪争斗,没上过战场却也练就了一身的战斗本领。傅家的二十余个族亲手持长兵器死死的守着大门,只要对方胆敢进入攻击距离,就是不管死活的一阵乱棒枪矛。原本偌大的院门被人群挤得满满当当倒是显得有些狭小,又因为枪矛秘籍,只要李家的人冲上去便很少能完好无损的退下来,大部分都被打的头破血流或者被刺得浑身是洞。
虽说傅家守着大门又用长兵器占尽了上风,但是李家也不是吃素的,几番冲锋下来也夺下了傅家好几个人的xing命,来回间便要攻破大门。马匹和粮食虽然属于同一级别的物资,但是匪徒黄巾贼党更喜欢马匹,组建一支骑兵队可是各路军阀梦寐以求的事,因此战斗许多,李家的族亲比傅家的战斗经验更加丰富。
就在傅家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远方突然传来一串沉重的脚步声,紧随齐来的还有浑厚的喘息和口号声,却是林闯带的兵甲已经赶来。如今傅家已经没有了王堂这层身份的庇护,无权调动城中的守军,相反城中守军闻言王堂毙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归顺到了刘峰麾下。这些人入军多是图口饭吃,混个温饱,没有哪个粗神经的会誓死护主。
两方人战的难解难分,林闯已经带兵到了身边都脱离不开。看到林闯后傅李二家的族长心中都是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却也为时已晚。到了傅家大院林闯二话不说就下令抓人,其实哪里是抓人,根本就是杀人,兵甲那可是刀刀毙命,全都往要害上招呼。突然遭此袭击,傅李二家的人本能的反击,奈何身前都被重步兵的巨盾护住,根本换不了手,只有挨打的份。
“林校尉!助手!你这是做什么?”傅青冲着林闯大喊,眼看着自己的族弟被兵甲冲散挨个斩杀,傅青那可真是肉疼。
“干什么?”林闯冷哼一声:“王太守刚归天,尔等便在城中械斗,岂不是对王太守不尊?再说尔等聚集几百人在此争斗,严重的威胁到了郡中百姓的安慰,我岂能坐视不理?尔等还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如若不然必将尔等如猪狗般屠个干净!”上一次来傅家的时候林闯吃了傅氏的短,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如今傅氏已经被赐死,林闯根本就不将傅青和李莞放在眼里。
李莞也停下了手,这两天聚集的怒气全部爆发了出来,用刀指着林闯:“你这哪里是来抓人的,分明是来杀人的!”
林闯眉目一厉:“混账东西!区区庶民竟敢用刀指着本校尉!莫不是想行刺于我?来人啊,将其给我砍了!”以前两大家族和王堂抱团,别说是林闯了就连刘峰都有所忌惮,如今王堂已死,两大家族决裂,林闯便无需再给他们好脸子看。
李莞一愣,意识到不妙连忙将刀扔到地上,可是为时已晚,林闯左右两边行出俩虎背熊腰的兵甲,过来后一脚将李莞踹倒按在地上,另一人拔出腰刀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便将李莞的脑袋给砍了下来。昔日与刘峰分庭抗礼,战的不分胜负的李莞,今日却如猪狗一般被人痛宰,真是风水轮流转,做人不要太过自傲,否则跟头会栽得很惨!
见李莞被杀后,傅青可谓是肝胆俱裂,意识到自己身份骤降,再也无法与刘峰相抗,连忙对已经被兵甲屠杀了七七八八的族亲下令:“傅家人!全部放下武器,任凭林校尉处置!谁若是胆敢抗令,便逐出家族,永世不得再入族谱!”
这些平日里跟流贼游匪拼一下的族亲哪里跟正规军做过战,一个照面下来就死伤过半,吓得魂不附体,强忍着心中那股惧意立在原地。如今族长下令,所有傅家族亲不由的松了口气,好像手中握的是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连忙扔到地上,任凭自己被兵甲按到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倒是李家的人没了李莞这个族长都像是无头苍蝇,胡乱冲撞想要逃出生天,被兵甲瞬息之间清理了个干干净净。笑话,两千多的正规军对付二三百的杂牌军还不是砍瓜切菜?
待所有人都被制服后,林闯一挥手对兵甲下令:“傅青趁王太守升天之时作乱郡城,霍乱乡里,罪无可恕!将其带回供殿下审理,家中资产全部查封充公!李莞与傅青有相同罪名,不服殿下,对我不敬,已被我当场砍杀,将其人头悬挂在城门处,立竹简揭示其罪行!”一切结束后,不过是黄昏,一天还未结束便将傅李二家清灭,如此雷霆手段不得不让人叹息。
当晚景秀园热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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