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登上一处高坡,远远的眺望着临潼城。略显稚嫩的脸庞上有着与实际年龄完全不对称的成熟。
临潼城算不得雄关,甚至连一些险峻的郡城都比不上。可这里足足囤积着近四万的大军,还有董卓数年来积累的粮草。论兵力自己这边稍占上风,可四万人对三万五,即便是野外相遇,鹿死谁手都犹未可知,何况牛辅据城而守。要想攻下临潼显然很难很难。
放梁山那边的新军在越合的整顿下已经初具雏形,虽然指挥上同步上还有一些生疏,可刘峰等不急了。因为就在昨天上午,刘峰也收到了来自洛阳的飞鸽传书,内容与董卓的大致相同。
汉灵帝在历史上算得上是一个昏君,一个庸君,甚至还把自己赶出了洛阳。但自己身上流的却是他的血,血浓于水的感情却是不会变的。以前刘峰对这个世界除了受尽凄苦的母亲陈美人和妻子华容,真的没有归属感,可收到灵帝已死,洛阳大乱的时候,他终于发觉自己已经开始融入这个世界。
灵帝死了,董卓也该进洛阳了吧?刘峰看着临潼自嘲一笑,自己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虽手握十万大军,可可堪大用的仅仅不足四万,甚至还拿不下董卓留守的一个牛辅。
“主公,正如您预料的一样。洛阳乱了,这天下也要乱了!”
不知什么时候,司徒空也在几个亲随的帮助下爬上了高坡。
刘峰看了一眼司徒空,心中暗叹,自己手下可堪大用的谋士还是少了啊!司徒空,张昙虽然不错,可这二人尽是阳谋。刘峰的意识要比他们超前两千年,也了解一些三国发生的事情。知道凭这二人,自己要想定鼎天下,还是太难了。自己除了要招服一些征战天下的虎将,这招揽定鼎天下的谋士啊!
武将刘峰已经将目光锁定在马超身上,而谋士又该是谁呢?
“主公……先皇已去,您要节哀啊!”司徒空哪里知道刘峰现在的心思,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是在为灵帝伤心呢。
刘峰苦笑了一下,抖了抖已经感到发紧的身子,原来自己已经在这站了一早晨了啊!
“司徒先生,我没事。就是在想些心事。”刘峰强打着精神笑了一下:“张昙先生那里传来消息了吗?”
司徒空摇摇头:“此去金城距离也不近,没有那么快的!”
“唉……”刘峰长叹了一声:“我这不是心急嘛!林闯天天在我身边吵着要进攻临潼,我这耳根子都被磨出茧子来了!”
听到刘峰说到林闯,司徒空不禁也莞尔一笑,这几天他同样被林闯烦的够呛。林闯在刘峰面前请战不成,自然会来找他这个随军的军师。可林闯一个武夫,哪里知道其中大局。
不说临潼牛辅的实力不弱,就是眼前拿下临潼也绝不是时机。临潼在主公眼里是一颗棋子,一颗不可或缺的棋子,就是能够轻易的多下来,也不是现在!
……
韩遂少年得志,在西凉几乎成了家喻户晓的名士。可名士有什么用?家丁不过十人,俸禄不过百担!就是陈懿这个无能之人,也是金城太守,手下雄兵数万。自己哪里比不过陈懿?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韩遂忽然想起了陈胜吴广起兵反秦的口号,心中sao动不已。
自己不是陈胜,也不是吴广没有义军响应自己,仅凭自己十数个家丁,几匹马,几把刀吗?
想到这韩遂不禁苦笑不已,年过而立了,自己除了虚名还是虚名!
心里烦躁,却又不敢表现出来,韩遂感觉自己活得很累。
“主人,外面有人自称您的故人,前来探访。”一名家丁走了进来,恭敬的来到韩遂身边低声说道。
韩遂是个很有权力欲望的人,将家丁**的完全就是个十足的奴才,在他面前不但时刻要表示恭敬,连大声说话也是不允许的。可以说,韩遂对权力的欲望已经渴望到了变tai的那种。要不然也不可能成为三国历史上有名的反叛之人了。一生中,为了在经济的前途和权力不知背叛了多少人。
“故人?”韩遂自嘲一笑,他在凉州虽然没有权力和地位。可名声和结交的人绝不在少数,这故人啊!实在太多了!
家丁恭敬的低着头:“回主人,您那名故人姓张,说是安定那边过来的!”
“安定?”韩遂眉头一皱,接着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金城距离安定不近,那里早年自己也曾游历过。可姓张的故人,也只有一个,不会真的是他吧?
想到那人韩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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