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做亲卫,则只能说此人太过自私,为了一己之私欲而强行压制他人,这等主公不要也罢。”
陈宫说着看了典韦一眼,见典韦脸色不变,继续说道:“吾曾数度疑惑,昔日将军名声不显,主公为何对汝如此了解?还有昔日赵云将军,张颌将军,还有今日张辽将军,我家主公都极为看重,宫来徐州一半为了击杀曹操,一半则为了张辽将军。赵云将军,张颌将军都已经证明了自己,现今看到张辽将军如此神箭,同时与对方那虎痴不分上下,吾才知道吾家主公看人极准,而后赵云将军,张颌将军都在主公帐下得到重用,现今扬名天下,张辽将军扬名天下亦不久矣矣!吾再此先恭贺张将军。”
张辽听的这番话,心中感激莫名。他不喜言辞,但此时却是声音沙哑:“辽必以死报效主公!”
陈宫脸上含笑:“这都是主公识人,亦是将军自身极具才华。主公昔日曾言,典韦,赵云,吕布,马超,关羽,张飞,当世六大猛将,现如今那其中五人名声天下大震,唯独其中一人郁郁不得志,着实可悲,可叹!”
典韦听的此话,腹中顿时泛起一阵酸水。眼眶中隐隐含泪。五人中,张飞,吕布,马超都已经交过手,知道这几人都是和他同一个级数的高手,如此说来那刘峰此话并非信口开河,想如今那吕布,赵云等人早已经天下扬名,其中关羽,张飞虽然所托非人,但那刘备却视关羽,张飞两人如手足,亲密无间,自己呢?纵然自己死了又有多少人知道?当日在徐州东海郡内敌住吕布救下曹操,只怕更多的人会以为那是张飞的功劳吧!
“典将军,您甘心吗?我家主公对将军求贤若渴……”
“休要再说,典韦一心不事二主,典韦虽然识得文字不多,却也知道忠字怎么写?”典韦说罢,眼神瞥了张辽一眼,随即闭上眼睛。
陈宫暗叫不好,自己有些CAO之过急了,同时典韦那看见张辽的一眼,只怕令张将军心中产生波澜……
不待陈宫多想,张辽已然叫了起来:“吕布不听人言,唯好女色,不为天下百姓,只为私人利益,此主何须忠?曹操挟天子令诸侯,好色无异,建造宫殿名为皇室,实则夜宿宫中,此人是否忠心?对待臣下不公,不名,不任(重用),何须忠?君对臣以礼,则臣事君则忠,典将军,请问文远说的可对?”
陈宫微微吃惊,不料张辽沉默不言,本以为此人不善言辞,不料言辞如何锋利,非是不能而是不为也!对于此人本以为最多不过太史慈将军一级,不料此人着实内秀,只怕成就未必在马超等人之下。
典韦哪里知道张辽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愕然不语。脸色却不似之前那般坚决。
陈宫本打算再多说几句,趁机令典韦臣服,主公昔日对典韦颇多赞誉,却并未想过将典韦招揽,若是自己将之招揽,主公定然大喜。但见张辽微微摇头,方才惊觉,欲速则不达。微微点头示意明白,心中对于张辽的评价再高了一层。
陈宫令众将士将典韦五花大绑,放置于一辆马车中。典韦并不言语,任由士卒将他捆绑。
影军来报,徐晃大军驻守在外,并不曾散去,心中暗惊,这徐晃果然非一般将才,询问了影军四周地形,得知若是绕过此处需要两日宫父,而且四处多是穷山恶水,深恐陶谦家眷无法适应,当即令大军驻扎此处,影军四周小心防备。这三千人马并非战力,而徐晃一万大军却是曹操四万精兵之一,若是能够将曹操一万兵马拖在此处,却也值了。
且说青州方面,袁绍得知刘峰大军急速前进,已然接近北海国,同时曹操大军即将返回,急催大军前行。
上次五千将士的损失,令其索性将大军龟缩,十万大军紧紧靠在一起,但凡敌人攻来,此处铁板一块,敌人并讨不得好去,如此一来虽然依然有些伤亡,但曹洪军马却再不能一翻杀戮后从容离去,一旦滞留稍久,则全军覆灭,如此一来,大军之后行程果然安全了许多,渐渐的,曹洪军马再无出现,袁绍大军疾行来到广县,距离刘峰在临朐的军马相距已然不远。
一日后,刘峰大军后撤一步退回广县,在此地与袁绍大军联军一处。
却是那曹洪从北方压来,曹仁统帅四万大军固守北海国,同时曹操兵马袭来,刘峰纵然不惧,却也不得不担心自身损失,索性两军合兵一处,先在数量上压过对方,继而再图谋划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