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听的心中大叹:“当今汉室羸弱,光复汉室的希望就在刘峰身上,但现今看来皇叔亦不可小觑。”说罢,张松脸色一变:“那刘季玉(刘璋)不识人,刚才吾等已经给了他最后机会,若是在那弃马岩前派兵镇守,凭借弃马岩,足以拦阻十万人马,但那刘季玉不听,那处不进行拦阻,之后路途亦非畅通大道,对方弃马之后反而容易加速,被擒已然成为必然,既然如此,我兄弟二人何须死忠?”
法正点头:“子乔兄,依你看来,我二人当如何行事?若是被擒之后投降不免降低你我二人身份,自是将刘璋擒拿最妙,只是如何行事?”
张松微微凝神,眉头突地一皱,嘴角上露出一丝笑容:“刘璋暗弱,偏以爱民自遣,自以为天下仁义之主,不对将士动刑,吾今且演戏一出。”
张松说罢,令一员将士过来,那士卒不知何事,连忙行来,张松突地抽出佩剑一剑将那将士头颅斩下。张松的佩剑极为锋锐,便是铁甲在用力削割之下亦如同削割沙土,一剑削去,顿时鲜血飚射!张松一声大吼:“你这贼厮,竟然这般大胆,意图行刺主公,罪不可恕!”
一众将士忙于逃命,而且刚刚张松法正两人脸色不愉,众人不敢过于接近,此时突然听的张松大叫,随即发现张松杀人,不由一阵惊呼!
便是那脸色疲惫的刘璋也看了过来,见张松杀气腾腾,吃了一吓。
只听张松大叫起来:“汝等着实小人,现今我军虽然大败,但未必山穷水尽。只要主公带领我军跨越这巴郡,进入益州内部,则我等安全矣,现今那刘备军马距离我军还有十里之遥,看似极近,但这地势难走,对方未必追击的上。不错,刚才若是在弃马岩拦截,定然能够将对方大军拦截住,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主公纵然有错,我等也不能抱怨,汝等居然打算行刺主公,吾不杀汝等,岂对的起主公?”
众将士听到张松这番话面色大变!这才知晓刚才那士卒竟然有这般打算?但张松所说却也点明了一点,若是在弃马岩进行拦截,大军何至于这般狼狈?一些将士忍不住朝着刘璋看去。
张松眼明手快,猛的抽剑朝着一个将士刺去。
众人面色又是一变!张松满脸怒火:“你这般盯着主公何意?你是不满于主公?”
那士卒满脸悲愤,就欲说什么,张松却是长剑猛的抽出,那士卒仰面便倒。
张松杀气腾腾:“谁敢反抗主公,这便是下场。主公绝不姑息!”张松说罢,看向刘璋。
刘璋有些失神,何曾见过张松这般杀气凛凛的模样,耳中听的张松杀害他们的理由,刘璋怒气渐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自然知晓,自己决策失误,正是因为自己的失误才导致大军陷入这等不妙的境地,但是纵然自己决策失误将士们便要反抗自己吗?自己昔日的仁义难道这些家伙们就忘记了吗?这般记坏不记好?
“好,杀的好!”刘璋被空气中的血气刺激,心中一团憋屈了许久的怒火忍不住发泄出来:“反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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