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返回之后,见了徐庶,当即下马,单膝跪地:“军师神算,那张允人马果然不战自溃。”
徐庶连忙将典韦扶起:“若非将军勇猛,此战也不会这般容易。”
随后众将士听从徐庶安排,大军缓缓起行,进入西鄂城,令主公刘峰好好养伤,众将士层层环卫。
且说张允逃回博望城后,却见在城中早有一队残兵败将喘息,仔细一看,竟然是张威所领的那五千人马,只是现今仅仅一千余人,而且一个个灰头土脸,丢盔弃甲,着实狼狈不堪。他心中大怒,询问原因,领军的张威惨嚎,述说那纪灵如何了得,刘峰根本未烧死纪灵人马多少,纪灵已然领大军一万,将近两万多人,他领那五千人马与之力拼,斩杀敌人万余,而后终因为兵马过少而狼狈逃回。
听的这般无耻言语,张允大怒,他怎不知纪灵最多剩下一千余人,到这无耻之人口中怎的就增添了十倍,就与令将士乱棍将这张威打死,却是张威死命抱住张允双足,口中哭嚎两人亲缘关系,张允心中顿时不忍,一脚将张威踢开,却也暂时不去处置那张威,张威趴在地上如同癞皮狗一般,讨好的趴着,双眼不住的在张允身上打量。
便在此时,一员败将叫道,文聘根本未死,而是东去,竟然做了那逃兵,张允暴怒,一些将士更进谗言,甘宁暗中相助,方才导致大军惨白。
那趴在地上的张威听到这个消息,一双贼眼顿时转了转,一个念头顿时在心中划过。他连忙爬上两步,抱住张允双足:“主帅,张威有一计。”
张允正在气头上,看着这个没有半点军事才能的堂兄,气便不打一处来,忍不住狠狠踢了一脚。
那张威却是身子一个打滚,看似被张允踢飞,却是自己滚了开去,口中疾声大嚎:“我有办法令主公不责罚主帅!”
张允见张威居然敢躲,大怒,就欲再次踢上一脚,听的张威这话,身子顿时凝住,这一脚顿时踢不出去。
“我有办法令主公不责罚主帅!”张威再次叫了一句,双臂在地上撑了撑,想要爬起来,但看了张允一眼,没有爬起。
张允脚虚踢了一下,微微平息了一下心中怒火,喝道:“站起来说话!”
“是是是。”张威连忙爬起。看了看左右,跑到张允身旁,对着张允耳语起来。
张允本有些不待见张威,但听了两句,顿时心中一动。
“主帅,现今甘宁投降了刘峰,文聘逃走,我们可以将所有罪责都推在这两人身上。”张威小声说着,见张允耳朵一定,脸色微微抽动,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及打动主帅,连忙又道:“主公,之前甘宁吃了败仗,我军损失一万人马,那全然是甘宁的过错,损失一万人马和主公没有半点干系,但是之后我们可以这样,甘宁在刘峰军中暗中给我军传书,欲与主帅里应外合,而且刘峰身受重伤就是我们最大的功绩,而后文聘,甘宁两人发难,讨要功劳,对主帅大为不敬,不,对主公大为不敬,主公大怒,欲征讨二人,结果这两人便趁机反水,致使我军大败。”
张允眉头深皱,这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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