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风活动五指,咯嘣咯嘣扭动了几下颈椎。
“找个僻静的地方活动一下筋骨。”
“得嘞。”
铁牛咧嘴一笑道。
时值深秋,距离冬天不过一月,凉意十足的夜风已经有些惹人生厌的味道。
到了这个时间段,路上已经没了白天的喧闹,安静了许多。
几分钟后,护城河边。
商务车堪堪停下,半径二十米左右的位置,十多辆各式跑车轰鸣着将其团团围在中心。
刺目的远光灯齐齐聚焦在商务车上。
百米开外,一辆保时捷911里,欧阳晨狠狠抽了口烟,伸出窗外弹掉烟灰,目光阴鸷默默注视着这边。
秦风摘掉手表,脱去西服外套,松了松领口,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好像,,,,,,有点兴奋?
“先生,还是让我来吧,这些小鱼小虾哪配你亲自动手。”
铁牛看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笑着说道。
“废什么话。”
开门下车,十多个小年轻手里拎着棒球棍,气势汹汹朝他们靠拢过来。
秦风慢条斯理的卷着袖子,迎面走了过去。
铁牛紧随其后。
“你就是秦风,,,,,,,啊!”
为首的小年轻,用棒球棍指着秦风,话到一半突然就是一声惨叫。
一眨眼功夫就已经蜷缩在地上哼哼唧唧动弹不得。
余下的其他人皆是一愣。
以往打架总还是有个叫阵的过程,这他妈二话不说一出手就这么重,他们还有点不适应。
“上!弄他!”
不知谁叫了声,十多人瞬间蜂拥而上。
“差不多了,估计已经爬地上动不了了,咱们过去看看?小陆他们下手没轻重,别闹出人命。”
两分钟后,欧阳晨身边的同伴开口道。
他口中的小陆正是那个领头的小年轻。
“走吧。”
欧阳晨扔掉烟头,打开车门走下车。
两人一前一后朝那边走过去。
“嗯?怎么回事?”
没走出多远,他就看到商务车调转车头,缓缓驶离了现场。
两人一脸莫名对视了一眼,随即加快步子,飞快走了过去。
看到十多个帮手狼狈不堪的躺了一地,一个个鼻青脸肿,痛苦低吟,欧阳晨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同一时间。
南宫家装饰的古香古色的书房中。
时钟滴滴答答,将本就静谧的书房衬托的更加沉寂。
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女子慵懒的斜靠在窗户下面一张单人真皮沙发上,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翻动着一本厚厚的书籍。
柳眉杏目,薄薄的嘴唇,一头秀发如云般披泄下来,神色冷清,一套蓝色针织连衣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
正对面五米开外,南宫海面色凝重的注视着她。
“父亲,你别这么看着我,主子说了,她现在有别的事情忙,没空管咱们这边,暂时就让那个小贱人快活几天。”
“反正她也逃不了,您呢,也好好放松几天,主子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年轻女子不成不淡的说道。
“熏儿,别嫌父亲多事,实在是那个秦风的武学修为太过骇人,万一被他调查出来点什么,咱们全家就要遭殃了。”
南宫海战战兢兢的说道。
而面前的年轻女子正是他的三女儿南宫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