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新鲜说辞了,你父亲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警告我了,我一直等着你们的主子现身。”秦风道。
“你!”
南宫雪登时哑然,即便是她现在求援,也已经来不及了。
南宫海此时眼神恍惚的跪在地上,她最后一根稻草俨然也断了。
身子一软,颓然瘫坐在地上。
眼看着玄九步步逼近,她默默咽了口吐沫,抬起头咬牙切齿道,“我自己来!”
“这就对了嘛,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玄九依旧嬉皮笑脸道,顺手把毒药递了过去。
门外一众护院家丁亲眼目睹昔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如今被逼到这步田地,一个个面面相觑,可又不敢上前。
什么食人之禄,忠人之事,终归是没有活命重要。
南宫雪接过玄九递过来的毒药。
害怕吗?
当然害怕。
可势不如人,唯有低头。
要么喝,要么死,至少先保住命,今天所受的屈辱才有机会洗刷。
她双目血红的看向秦风。
她万万没想到会栽在这个废物手里。
想起当初还是自己在背后操纵的他跟南宫雪那桩婚姻。
这算什么?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实在可笑。
她哆哆嗦嗦打开瓶盖,一咬牙,仰脖喝了下去。
“熏儿?!”
南宫景昶满脸苦楚,他此时也是倍感无奈,只能眼睁睁就这么看着,然后指着秦风。
“秦风,有种你今天就把我们南宫家杀光,要不然我们跟你势不两立!”
秦风连看都未看他一眼。
叫嚣只是弱者的哀嚎。
“现在你总算满意了吧?”
南宫熏儿看着秦风,失魂落魄的惨笑道。
“还有一瓶。”
秦风将剩下那一瓶毒药拿在手里,若有所思,然后将视线转向南宫景昶南宫景昶顿时如遭雷击,冷不丁打了个寒噤,一股寒意直冲脑门儿。
仅剩的一点傲气也瞬间被抽走。
“你,,,,,,你要干嘛?”他战战兢兢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平时没少欺辱雪儿。”
“我,,,,
南宫景昶无法否认,且不说以前秦风刚刚上门时,他们就时常讥讽挖苦两人,变着各种方式羞辱他们。
前些天刘妈那件事就正好被秦风遇到。
“哥,,,.
正当他惊魂未定时,南宫熏儿突然叫了他一声。
他一回头,瞬间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见南宫熏儿面白如纸,眼眶里布满殷红的鲜血。
顷刻间,鲜血溢出眼眶,沿着脸颊淌了下来,惨不忍睹,宛如厉鬼,令人毛骨悚然。
“哥,我看不见了,,,
南宫熏儿胡乱挥舞着了双手,颤声道。
南宫景昶牙关打颤,咕咚咽了口口水。
就连玄九跟炎凤看到这一幕也不由自主的对望了一眼。
然后两人又不约而同看向秦风。
并非怜悯,而是后怕。
如果眼前的景象发生在南宫雪身上,他们不晓得这位被境外敌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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