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的人,如果你能够彻底把这事情给我摆平了,我除了一次性付给你二十万以外,还会让给你景区百分之五的股权,当然,只代表每年你能够拿到五个点的红利。”
我微微一笑,就象戴洪说的那样,钱不钱对于我来说真心不是问题,甚至有太多的钱对于我来说指不定并不是一件好事,只怕是有命找来没命花。
“戴总,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地把事情的始末和我说说,不然我还真使不上力。”
我端起茶杯:“你也知道,有句老话叫冤有头,债有主,鬼也好,怪也好都一样,他们的怨忿是因何而起,为什么要出来害人,这些不搞清楚,弄明白,我还真帮不上你!”
戴洪点上了烟,眯着眼睛,象是在回忆着什么,又象是在想怎么开口。
终于,他象是下了决心,向我说出了一段陈年的往事。
故事要从十年前说起了,那时侯戴洪刚从西南某个小城市来到深南,他的手里有笔资金,于是就做起了房地产的开发,入行早,他确实赚了一大笔。
一次聚会上他认识了当时还是深南市二医的外科副主任李汉容,李汉容在深南市很是混得开,并不是因为他的医术多厉害,而是他的人缘广,交际手腕也很高,深南市有头有脸的人他几乎都够得着,还能说上话儿。
戴洪一个外来户,这方面恰恰是他最缺乏的,于是他就和李汉容搭上了线。
接触下来他才发现,这个李汉容很不简单,他很会利用手中的资源,把他的优势充分量化成利益。
戴洪通过李汉容结交了不少深南市有实权有实力的人物,为自己的事业打通了道路。
而李汉容也从戴洪这儿获得了不少的利益,这也没什么,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直到五年前的一天,李汉容突然打电话给戴洪,他先是拐弯抹角地和戴洪说了一些经营之道,他强调不能够把鸡蛋全都放在一个筐里。
戴洪不笨,他马上就反应过来李汉容是不是想要拉自己做什么投资。
此刻的戴洪已经不再是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了,对于李汉容,他也不象原来那样需要了,他甚至还有些反感这个人,太现实,没有一点人情味,他为戴洪做的一切,都不是无偿的。
不过当李汉容提到想在青云湖建景区的时候他却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他是商人,商人重利,在深南这个沿海的大都会,青云湖可以算是唯一的一片休闲的净土,他早在很久以前就动过念头,只是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能量把这个项目给吃下来。
可李汉容却有这样的能量,戴洪说他相信李汉容甚至也有足够的资金,只是这个人太贪,而且他不愿意承担哪怕一点点的风险。
最后两人商定,由戴洪全额出资,李汉容则负责相当手续的相当事宜。
不得不说李汉容还是很厉害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所有的手续都让他给办妥当了,最后便是征地、拆迁、侵苗补偿等等,这些事情也是他自告奋勇地承担了。
戴洪说到这儿苦笑了一下:“或许你不知道,征地、拆迁其中的猫腻可大了,当时光是这笔费用我就花了近三百万,其实根本这儿原本就没有几户人家,其中还有一户并非农户。”
我眯起了眼睛,我隐隐觉得这些事情应该都与这个李汉容有关,征地、拆迁、侵苗补偿,这些都是很容易捞钱的事儿,三百万不是个小数目,到底多少钱能够落到拆迁户的手中呢?
怕的就是李汉容为了吞下这笔钱,而闹出了人命,这些怨魂肯定不会是没来由的。
果然,接下来戴洪就说到了这事儿,听说在李汉容进行拆迁工作的初期还是很顺利的,那几户农户多少拿到些钱,又被许诺能够年轻人能够进入景区工作,他们自然也就答应了。
但那户非农户却成了钉子户。
这家人原本在深南市还是小有名气的,是个过了气的戏剧演员。
老俩口并没有子女,却收了一些学生,据说他们对那些学生都是免费授课的。
老俩口很喜欢青云湖畔的简单生活,自己又辟了块菜地,自娱自乐,大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山野闲情。
李汉容找上他们的时候,他们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们说,他们不会影响到景区的营业的,戴洪当时也劝李汉容,实在不行就算了,老俩口也不容易。
可李汉容却不答应,他说这样不便于景区的管理,容易造成安全的隐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