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我就一直在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因为惦记着席美琳的事情也就由着他去了。
“你确实你眼睛没花?没看错?”
柱子点了点头:“没错,一个女人,长得挺好看的,穿了一条大红色的裙子,就站在路中间,皮肤很白,还对我微笑呢。”
我犹疑地下了车,拿着手电往车底下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又绕着车子转了一圈,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我上了车:“没事,兴许是你眼花了,什么都没有,赶紧开车吧。”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我没有说,那就是柱子见鬼了。
听我这么说柱子半信半疑:“真,真的?”
我拍了一下他的头:“这样的事情我敢开玩笑吗?”
他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车子直接开到了殡仪馆的大门口,门卫室的光线很暗,应该是点的蜡烛,我问胡子,这边不会是晚上经常停电吧,胡子说以前几乎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现象。
一个年轻的保安机械地为我们开了闸,等我们车子进去后他重新合上了闸口,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往车上看一眼,就连胡子和他问他有没有见到席美琳他也没有搭理。
“这小李,看来他是还没睡醒呢!”胡子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却觉得没那么简单,小李那个样子像是中了邪。
不过这事情一会再说,我们得先确定席美琳是不是真来过了。
车子停了下来,胡子兴奋地说道:“美琳的工作间里亮着灯呢。”
柱子随口说了一句:“这殡仪馆的生意也不怎么好啊,我曾经去过一次城西那边的殡仪馆,晚上可热闹了。”
胡子楞了一下:“怎么这样啊,昨天我们才接了两桩活,照理说今晚上应该……”他还没说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兴许记错了吧,你不是休假吗?走吧,先去看看美琳姐在不在!”
我可不想他把柱子给吓到了,不然一会柱子连守在车上的胆量都没有了。
可我还是忽略了柱子的反应能力,他也跟着跳下了车:“我和你们一起去吧!”他的手里也抓了一只手电,我只好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向着席美琳的工作间走去,到了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虚了条缝,那烛光映了出来。
胡子推开了门,我们三人走了进去。
席美琳背对着我们,好象正在忙碌着什么,就连我们三人进屋的响动她都不管不顾,十分的入神。
“美琳,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害得我好找,吴莹也是的,既然要让你加班为什么不明说啊。”胡子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去,但马上我就听到他“啊”的叫了一声。
我和柱子也走近前去,柱子竟然也叫了一声,而我看到妆台上躺着的那人时,我也吃了一惊,妆台上躺着的人不正在胡子嘴里正在埋怨的吴莹么?
不过柱子并不认识吴莹,他又叫什么呢?我想到刚才在路上他说自己撞到人了,而且是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漂亮女人,是了,妆台上的吴莹不正是穿着红色的连衣裙么?
莫非刚才柱子“撞”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吴莹?
我的脑子里一团浆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搞不明白。
我绕到了席美琳的对面,她还在认真地做着手上的活计,根本就当我们三人不存在。
只见她正拿着一把手术刀沿着吴莹那张脸的边缘慢慢地切割着,很小心,也很仔细,象要把吴莹的那张脸给揭下来,那血顺着吴莹的脸流着,把那白色的尸单都给打湿了。
胡子的声音都颤抖了:“美琳,你,你在干嘛?”
曹国柱也移到了我的身边。
我没有动,也不说话,因为我同样搞不明白席美琳在做什么,还有,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子想出手阻止席美琳,我拦住了,现在阻止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与其看个明白再说。否则刚才我就出手了,席美琳这个样子肯定有问题,但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搞清楚她想做什么。
那昏黄的烛光中,席美琳的一张原本美丽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她的眼中带着一丝邪恶的贪婪。
大约十分钟后,她果然把吴莹那张美丽的脸给完全地揭了起来,妆台上剩下的只是一个满是鲜血的“疙瘩”。
席美琳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
桌子上有一个小盆,盆里装着的好象清水一般的液体,她把揭下来的那张脸皮轻轻地放了进去,漂洗了一下,然后取出来甩了下水,就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柱子已经忍不住了,开始干呕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