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去见了白禄?”我给福伯倒了酒,然后轻声问道。
福伯叹了口气:“二子,明天我就离开这儿了。”
福伯说出这话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我想今天他出去一定是去见了白禄,他一定是对自己的这个弟弟做了最后的努力,但他还是绝望了。
“福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我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福伯苦笑了一下:“怎么想到提这茬了?你不会怀疑我不是白福吧?”我楞了一下,我还真没想过这点,虽然白福与白禄是孪生兄弟,但我还是能够分清细微的。
我摇了摇头:“你多心了,我只是想说……”
我还没说完,福伯就说道:“你是想说,那时候我还能够关心你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够象你们一样,为这社会做点什么,是吧?”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既然他已经离开了白家,现在又没地方去,也没有什么事做,倒不如和我们一起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福伯淡淡地说:“我不想再管这些俗事了,找个清静的地方,自食其力,粗茶淡饭加小酒,好好享受后半生。”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福伯是想逃避,他不想再留下是因为他不愿意最后面对白禄,虽然我是他孤儿,但我能够感受得到他对白禄的那份至亲的情感。
“打算去哪?”我轻声问道,他笑了笑:“不知道,到哪算哪吧,这个世界只要你愿意付出劳力就饿不死,是不么?”
我们正说着电话就响了,陌生来电,手机号段是燕京的。
应该是林鹏飞打来的,我的心里一凛,莫非林雪娇出了什么事了?
“喂,你好!”我才开口,林鹏飞就着急地说道:“小赖啊,雪娇她,她不见了,还有我的保镖也不见了。”
我安慰他别着急,慢慢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林鹏飞说大约一个小时前林雪娇说要回去拿些东西,林鹏飞就让他的保镖陪着一起去,可是这一去就没有了音信,他打电话给林雪娇,打电话给他的保镖,都没有人接。
“林叔,您别着急,我这就过去看看。”挂了电话,我和福伯打了个招呼就赶紧出去了。
林雪娇住处的房门是紧紧地关着的,我敲打了半天都没有回应。我不知道他们是回来过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回来。
我打电话给林鹏飞,电话响了半天都没有人接。
我又打了好几次都是这样,我心道不妙,莫不是林鹏飞也出事了?
“柱子,你赶紧出来,我在楼下等你,陪我出去一趟。”我只得打给曹国柱,让他开车送我去林鹏飞住的酒店。
柱子对于我的召唤行动向来都很快,上了车我把事情大致和他说了一遍,他笑了:“你们或许都过于紧张了,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或许雪娇和那保镖压马路去了,两人故意不接林鹏飞的电话,又或者林鹏飞在洗澡,没时间接你的电话。”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去联想集团太可惜了。”
他吐了下舌头,加大了油门。
圣苑大酒店,1209号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可是屋里却没有一个人。
林鹏飞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床上还放着他的外套,烟灰缸里的半支雪茄还没有熄灭。
“二子,林先生应该刚出去不久吧?”柱子轻轻问道。
“砰!”房间门一下子关上了,而房间里的灯也一下子灭了。
柱子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胳膊,这时从那敞开的窗户吹进来一股冷风,那窗帘也被吹得沙沙作响。
我掏出小罗盘,只见那指针转得飞快,我冷笑了一声,走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柱子也挨着我坐下,一双眼睛四下里瞟着。
“臭小子,这是我和林家的事情,不关你的事,赶紧走吧!”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接着那扇门又打开了。
“既然遇上了,我当然得管,告诉我林家父女在什么地方,或许我会念你良知未泯,放你一马。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真正成为一个孤魂。”
“砰!”门又关上了,一个人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一个妇人,脸色铁青,还泛着微光,就算是黑暗中也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你有些本事,而且我看得出我们也有些渊源,所以我才对你这么客气。”妇人目露凶光:“别以为我是怕了你了!”
“我再问你一次,林家父女在什么地方?”
妇人笑了,露出一对尖利的獠牙,柱子往我的身上靠了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