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听说言法竟然死了,他也吓了一跳。
“二子,这么说言理和言欢很可能还在深南市,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不主动和我们联系呢?”柱子进屋说大声问道。
这个问题我哪里回答得出来,现在我有些怀疑商仲的话了,言欢真的安全么?她真的只是不方便来见我吗?
我找了很久,手机里竟然没有商仲的电话,我拍了拍脑袋,才记起自己竟然没有向他索要过电话号码。
我问李坚有没有留下商仲的号码,他也耸了耸肩膀:“没有。”
中午吃了碗面条柱子就开着车送我去了市局,李坚也跟着去的。
到市局的时候还不到一点钟,我们直接去了刑警队,傅城看到我们的时候楞了一下,然后笑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心急,既然来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去看看吧。”
去法证科的路上,傅城告诉我言法的死因很是诡异,是自己掐死自己的,发现尸体的时候言法的双手还紧紧地箍住自己的脖子。
我并不觉得奇怪,在灵异的世界里这种死法可以有很多的解释。
“傅队,除了我有没有人再联系过你们,比如言家的人?”我想如果言理和言欢如果在深南市,他们一定也会看到这个新闻的,言法是言家的人,是他们的亲人,他们应该不会置之不理。
傅城说这新闻今天早上才播出的,到目前为止倒是也有两个电话打进来,不过都是弄错了,并没有言家的人来过什么电话。
我有些失望,来的路上我还在想或许因为言法的死,能够让我再见到言欢。
傅城应该也多少听说了言欢的事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事多磨,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这些日子就当是彼此对这份感情的一个考验吧!”
我笑了,可心里却满是苦涩。
来到了法证科,尸体还在检验台上,法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傅城招呼道:“沈大姐,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沈法医摇了摇头,一脸的尴尬:“我觉得还是自杀,自己掐死了自己,不过这种死法我却从来没有见过,太不科学了,因为没有人会选择这种痛苦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想死办法是很多的,没必要这样!”
她望向我们三人,傅城咳了两声:“他们是来认尸了,沈大姐,这位你应该听说过,小赖,赖二,我们宋局聘请的民俗顾问。”
沈法医笑了笑:“哦,原来你就是小赖啊,景区案、行尸案可都少不了你的功劳呢,我叫沈慧,你可以象他们一样叫我沈大姐。”
我们忙叫了声沈大姐。
“小赖,你确定他是言法?”傅城问我,我点了点头:“他确实就是言法,对了傅队,你们发现他的尸体时,附近有没有发现他的行李、包袱什么的?”
傅城摇了摇头:“没有。”他看了沈法医一眼:“当时出现场我没去,不过沈大姐去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
我还真有问题要问她:“沈大姐,在那附近你有没有看到这种东西?”我掏出了一面白色的鬼令旗,那是福伯留下的。
“不过应该是黑色的。”
沈大姐看了半天,仔细地想了想:“好象还真是见到过,当时我还觉得这东西好古怪,不过我想应该跟这个案子没有多大关系就没太在意。小赖,这是什么啊?”
“鬼令旗,言家是猎魂世家,而言法是个猎魂师,他这样死法肯定是有古怪的,我怀疑可能是鬼怪作祟,又或许当时言法正在猎杀鬼魂,可他却斗不过,最后便难逃厄运。”
沈大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却看出她的脸上很是不屑。
这也难怪,她是法医,医生对于生啊死的看得都很淡,更别说她还是个专门和尸体打交道的法医,要让她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有怪还真不容易。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这样的事儿哪怕你再不信,但只有要过一次深刻的切身体会,肯定就不会再怀疑了。
无知的结果可能是无畏,也可能是极度的畏惧,这是两个极端,而一旦知之,这两个极端也很可能在瞬间互相转换。
我问明了地方,就告辞离开了,我要亲自去尖峰看看,我想弄清楚是谁杀了言法,我是不相信言法真会自杀。
李坚是第一次跟着我们出来做事,有些小兴奋:“赖二哥,刚才那傅队说你是警察局的民俗顾问,这是个什么职务?”我白了他一眼:“那不是什么职务,只是挂个名,替警察局打打杂!”
倒是柱子,一个劲地向李坚说着我们曾经的宏伟战绩,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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