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飞驰,言欢坐在窗边,一脸的哀伤。昨晚她满心欢喜地给爷爷打电话,可是言老太爷却把她大问了一顿,说她是言家的不孝子孙,他还说想让他向那叫言玲的女鬼低头是不可能的,他丢不起这个人,言家丢不起这个人。
他说言欢如果不乖乖回言家,和白杨完婚的话,那就是言家的叛逆,敌人,言家会以家法对付她,当然,还有蛊惑她出卖言家的我。
我削了个苹果给言欢:“行了,你已经尽了自己的力了,路是言家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言欢接过苹果:“从现在起,言家就把我们当做敌人了,二子,或许我会给你带去无尽的麻烦。”
我笑了。
我还真就不怕麻烦,因为我的麻烦原本就已经不少了。
李坚捧着几盒泡面来了:“车上的饭又贵,又不好吃,凑合下吧。”
一天以后我们就回到了路迁县,从县城到我们乡要坐班车要三个小时,再走两个小时就能到村里。
才下火车,言欢的电话就响了,是言老太爷打来的,他竟然回了心意,向言欢说了几句饱含亲情的话后,他对言欢说,为了整个言家,他愿意和文玲说清楚,向文玲道歉。言欢挂了电话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可是我却觉得这事情有些古怪,我问言欢老太爷有没有再提她和白杨的婚事,她说没有,只是说希望言欢能够请文玲再到言家去,让言家有机会表示出相应的诚意。
我没有把我的怀疑说出来,我不想泼言欢的冷水,我觉得言老太爷的转变很有问题,莫非他是想把那女鬼骗到言家去,然后再一次与白家联手对付她?这样的可能性很大。
班车来了,我上车的时候瞟了一眼那司机,司机是个大块头的络腮胡子,我看到他的印堂隐隐有头一股黑气,我的心凛了一下,他大声喝我:“上不上啊,不上就下去,别拦在门边。”我犹豫了一下,准备退下去,但我还是善意地说道:“师傅,这趟车你还是别跑了,今天你不适合跑车!”
他瞪大了眼睛,一下子从驾驶位上窜了过来拉住了我:“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时言欢拍了我一下,原来后面围了一圈准备上车的人。我苦笑了一下:“没事。”就准备离开,这司机不依:“我说兄弟,你倒是把话说明白啊,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实话告诉你,我刚才就觉得自己这眼皮老跳,还有这心里没来由的紧张!”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他这才叫道:“都围着干嘛呢,该干啥干啥去!”他把我拉到一边,又看了看跟着我的言欢和李坚,憨笑了一下:“兄弟,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个高人,你倒是帮我看看呗,我是不是撞了邪了,该怎么破啊?”
我仔细地看了看他的面相,又问了他的生辰八字,他很小心地说了一遍,我掐指算了算叹了口气:“最近你是不是去过阴气盛的地方?假如殡仪馆,坟场什么的地方?”他点了点头:“前些日子我家老爷子迁坟,去了趟坟场。”
“有没有坐了坟头或是踢了罐?”我又问他,他说坟头他倒是没有坐过,至于踢罐是什么意思他不懂。言欢说道:“踢罐就是踢到了人家装骨灰的盒子或者罐子!”司机的脸色微微一变:“那也没有,踩到了一块骨头算不算?”
我眯起了眼睛:“算,当然算!”他瘪了下嘴:“那就有,兄弟,是不是会有什么事啊?”
他告诉我自从那天踩了那骨头之后,晚上总是做恶梦,梦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脸是血地追着他,每一次快追到的时候他就被吓醒了。
“大概多久了?”
他回答道:“有半个多月了吧。”我从身上掏出一张黄符:“这张回去化了水喝了!”他接过以后,我又掏出一张如意平安符,折好了递给他:“这个随身带着,最好你做个小袋子装上,要红色的,贴身带着,三天内你不要出门,三天后就没事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真的?”我笑着点了点头:“切记,三天内不许出门,天大的事情你也不能出门,请几天假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的!”
他果然没有再跑这趟车,换了一个司机,我们自然也跟着上车了。
“赖二哥,你真厉害!这师傅应该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我叹了口气:“未必,有时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说不定这次我多事反而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
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