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佛、道、儒?我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人,孔令儒,刚才沈疯子不是说了一句么,我父亲还有个师弟我也见过,不会真是老孔吧?我脱口而出:“孔令儒也是我爸的师弟么?”
“你以为呢?你在危难的关头他出现得这么及时,你真以为那是偶然啊,你真觉得他脑子进水了,大晚上跑到那鬼地方去打拳,要打拳他哪儿不可以打?若不是有他在深南,我们真那么放心把你一个人扔那儿?”
我嘟起了嘴:“我在深南遇到的危险可不是一次两次,为什么他不早点现身啊?再说了,明明咱们之间有这层关系他用得着隐瞒吗?”
沈疯子无奈地笑了:“二子,你忘记了让你一个人在外面的初衷了?修行重在什么地方,历练,如果每一件事我们都跟在你身边,你能历什么,又能够练什么?我们不希望你象‘西游记’里的孙猴子一样无能,遇到妖怪就只想到要搬天兵天将,再说了,我们也算不得什么天兵!”
他的话我赞同,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很多时候我打电话给潘爷,明明是想要寻求帮助,可是潘爷却永远都不给我开口求援的机会,一来是在深南我的身边原本就藏了高人,我父亲的师弟,二来,既然我父亲早就算到十八年后的今天我能够回来做个了结,那么其实他就已经算出我在外面的经历就算是有惊却也不会有险。
此刻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沈疯子和潘爷会伙在一起,守在这个村子里,他们为的是我,为的是我十八年后的这场了断,为的是要把那婴灵禁制住,等到十八年后替我赎回那另外的半条命。
“南方可寻,生地可复。沈叔,我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生地可复我知道,因为那婴灵占了我半条命,我回到这个出生地从那婴灵的身上夺回来,南方可寻寻的到底是什么?当初潘爷说是寻找那个能够给我另外半条命的人,可现在想来我却糊涂了。”
沈疯子淡淡地说道:“我们也不清楚,老潘说是寻一个有缘人,应该是你的助力,而我认为寻的应该是我们的那位故人,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各执一辞,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不过既然师兄早就已经算定了,我想应该很快能够见分晓了吧!”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催促着老马带我们找那老头的骨头,老马听得入迷竟然把正事给忘记了,他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轻轻问沈疯子:“沈先生,大师,能不能收我做个徒弟。”
沈疯子摇了摇头:“你还是算了吧,你是大富大贵之相,三年之内必有一场富贵从天而降,衣食无忧,可你却与道无缘,说无缘能够与我们相见也是缘,但却入不了道门。不过你只要一直以现在的心态处世,行善积德,乐善好施,你一家便可平安,无灾无难,无病无痛,善始善终!”
老马刚开始见沈疯子摇头,他有些失望,听到后面一节时,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不过他有些好奇沈疯子说的大富贵指的是什么。我用电筒照在了老马的脸上,笑了,沈疯子不点破,那是不能说,不能说!横财不可说,说则破。
我拍了拍老马的肩膀:“老马哥,你平时也应该关心一下体育事业,还有社会福利事业,经常也去做做贡献,献上爱心!”老马并不笨,他脑子马上就转过了变来,他一脸的惊讶:“啊,你是说彩票啊?”
我淡淡地说:“我可什么也没说,不过老马,我得提醒你一点,人不能贪,贪婪和作死没有太大的分别,所以一定要学会适可而止,别搞得本末倒置,毁了你现在美满的生活。”我是在提醒他,别因为我们的提示,一天只知道去买彩票,正事也不干了,那样无异于走火入魔,物极必反最后只能够是事与愿违。
老马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其实发达不发达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家人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和和睦睦的就比什么都强。”
大概又找了半个多小时,老马终于找到了地方:“快来看,就是它!”老马的电筒照上了一块头骨,他不敢走近前去,沈疯子掏出酒来又喝了一大口,我则递给老马一支烟,沈疯子斜了我一眼:“哟,没看出来啊,才多久没见都会抽烟了,老潘看到一定骂死你!”
我耸了耸肩膀:“我没瘾,这玩意能够舒缓情绪,就象沈叔你们喝酒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