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的事情放在心上,如果他们看到我没有在为他们做事,还在想办法破解他们的法术,他们会怎么办?很可能他们就等不了三个月了,提前就把我们给祸害了。所以我们动起来才是对的,也只有动起来我们才真正的安全。”
沈疯子很赞同我的想法,他问我准备怎么动,往哪儿动。
我告诉他们我想去藏地,一来么可以去向桑吉大师道歉,二来么,或许在那边还能够找到破解这法术的法子。
“我倒是觉得你别急着去藏地,‘副命映影’毕竟是道家的法术,密宗不敢说没有破解的法门,但我想就算有也得费很大的周折,再说了,如果桑吉不肯马上原谅你,你反而在那边还会耽误事,我建议你去另一个地方,可以去找我的小师叔,他或许能够帮到你。”
我忙问他小师公在什么地方,他说在青城山,上清宫!
沈疯子说如果我去藏地的话,反而会让丧钟镇那家伙觉得我是在忽悠他们,他们那么精于道门法术,怎么会不清楚我去藏地根本就不是替他们寻找材料,相反,我前往道家圣地更显得我是在用心帮他们做事。
我想想也是理,而且还有一点,道家或者真有真人能够替我们解除了“副命映影”的法术。
“我明白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前往蜀中。”我听从了沈疯子的建议,他告诉我他的小师叔也就是我的小师公叫乐颠散人,我说这名字有些意思,听着就知道他是个喜性的人。沈疯子苦笑道:“喜性谈不上,不过他这个人整天价没有正形,喜欢作弄人,另外,他说的话哪句真那句假你得小心辨别,他最喜欢下套坑人了。”
我笑了,真不想到我的小师公竟然还是这么一个奇人,看来他是童心未抿啊!不过这样的人也好相处,一个人能够保持着这样的童心与玩心,说明他一定是很聪明的人,只有聪明的人才会有很多的奇怪的想法。
晚饭是在孔令儒家吃的,孔令儒、潘爷和沈疯子之间的关系很有意思,他们根本就是佛、道、儒三家的弟子,按理说根本是不搭界,井水不犯河水的。偏偏我那或许还活着的老爹却把他们联系到了一起,他们三个都是我老爹的师弟,也就是说我老爹一个人就拜了三大宗派为师。
“老潘,好多年没见了,你还是象从前那样,就连模样都没有变多少。”孔令儒笑着和潘爷打招呼,潘爷叹了口气:“你少说话让我宽心了,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你就没看到么,我的头发已经开始泛白了。”
孔令儒端起了酒杯:“来吧,我敬你们一杯!”他们三人合饮了一杯然后孔令儒望向我:“二子,你今天得好好陪着老潘他们把酒喝好了,别总以为自己是他们的徒弟就象个受气的小媳妇,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了,你现在怎么说也是半个深南人,来到深南,这儿你就是半个主场,怎么招呼还不得看你啊!”
我忙端起杯子:“潘爷、沈叔,还有孔先生,我敬你们一杯,你们一直以来给予我的教导、照顾我永远都报答不可,不过我会更加,更加的努力,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
孔令儒叹了口气:“其实看到这小子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了我那师兄,像,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当时老潘打电话来说赖师兄的孩子要到深南来我着实地兴奋,细算算我有二十几年都没有见过师兄了,可惜啊,要是能够带见他一面那该多好。”
潘爷说道:“有机会的,一定还有机会的,至少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师兄他还活着,不是么?”沈疯子点了点头:“对,师兄他的命硬,没那么容易死。”孔令儒也有些激动:“是啊,他可是唯一一个把释道儒三家本领都修习到了精妙的人。我记得他曾经对我说过一段谒语,自然谓之道,慈悲便是佛,广博方成儒,无处不修行!”
我楞住了,这话是我老爹说的吗?他短短的四句话却把修行给悟得清楚明白,融会了三大家之长,化为本源。我看了看掌心的那个淡蓝色的三圣像,好象有些感悟,可是却又说不清道不明。我有些郁闷,赖布衣啊赖布衣,那晚你为什么就不冒个头,给我说道说道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怎么用啊?别让我总是觉得自己握着宝贝却只能当烧火棍使,不,连烧火棍都不如,至少烧火棍我还知道怎么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