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王直恳切地说道。
“这……”林俊有点犹豫,不过还是同意了,“那就麻烦王院长了。”
王直很高兴,成了。于是爽朗地说道:“不麻烦不麻烦,这点事情我不帮忙,您自己也很快能办好的。”
“既然交了朋友了,那王院长您这个“您”字就可以省了吧,我是晚辈,您这一直用尊称,折煞我了。”林俊笑道。
“成,那我就叫你小林吧。”王直巴不得两人的关系再进一步呢(听上去有点搞基了),他顺口开了个玩笑,“我虚长你的岁数,你就叫我王叔,这样不算占你便宜吧小林。”
“您说了算王叔。”林俊也很上道,“您刚刚说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呢?”
“小林呀,我有个患者,之前受了点伤,伤倒是不重,但就是一直好不了,这都半年了,只要停药伤势就立马发作。去各大医院都检查过了,但是都没办法根治,所以想请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问题呀。”林俊爽快地说道:“现在方便吗?”
“可以。”王直一拍大腿,说:“那就现在去看看。”
王直带着林俊来到一个类似于潘老所住的部队大院一样的小区,在接受了警卫的一番检查之后,两人进入了院落。
“王叔,这里是?”林俊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里是省厅的家属楼,受伤的是一位省厅的高官,他的伤是在一次行动中落下的。”到了这里,王直也就不瞒着了。
“原来如此。”
“叮咚”,王直按响了2号楼3楼的门铃。
“来了。”屋内传来女人的声音。打开门,从屋内探出女人的面孔,看上去40来岁,颇有风韵。
“哟王院长您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凌夫人您好。”王直笑着打了声招呼,顺便介绍了林俊,“小林,这位是凌先生的夫人,凌夫人,这是林俊林医生。”
“凌夫人您好。”林俊礼貌地说道。
“林医生您好,快请进吧。”凌夫人是凌浩南的妻子谢心怡,因为丈夫今天伤势再次发作,所以提前从单位回来照顾。
“凌夫人,这是伤势又犯了?”王直来这里的次数不少,一来二去的已经熟悉了凌浩南的习惯了。
“唉,是呀,老凌这不又遭罪了嘛。”凌夫人忧虑地说道,她也知道王院长没什么好办法,所以也没想到王直的来意,还以为王直只是过来拜访呢。
“凌夫人,今天我带小林过来,就是准备请他看看凌老板的伤势。小林医术不错,说不定有办法根治。”
“哦是吗?”谢心怡眼睛一亮,但是当她看到林俊这年轻的面孔时,眼神又暗淡了下去,这半年来,凌浩南夫妇两人经历了太多的失望,她也不认为如此年轻的林俊医术能好到哪里去,也就不敢抱希望。
王直建议道:“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行,王院长林医生请随我来。”谢心怡领着两人来到卧室。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只是他嘴里不停的“哎哟”声加上湿透了的警服和头发,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汉子被伤势折磨得不轻。
林俊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凌浩南的伤势发作时这么严重,一个从警多年的大汉此刻居然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呻*吟,严重程度可见一斑。
“凌夫人,伤口在哪儿,我能看看吗?”林俊问道。
“当然。”谢心怡走到床前,拿起凌浩南的左臂,在臂弯处指了指,“林医生请看,伤在这里。”
“嗯?洛神花?”林俊上前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只见凌浩南左臂少海穴处有一个极细极细的独特形状伤口,而这个形状就是之前见过一次的洛神花,他没想到这么快再次见到了这个奇怪的伤痕,而且还是在一位省厅高官身上见到的。
“小林你说什么?”
“林医生您说什么?”
林俊没说话,摇了摇手,仔细地替凌浩南把着脉。
半晌,松了一口气,说:“伤势没大碍。”
谢心怡瞪大了眼睛,问道:“林医生,您……您说什么?您说老凌伤势没大碍?”
“对,没大碍。”林俊肯定地说道:“凌先生这伤并不重,只是伤得很歹毒,凶徒在伤了凌先生手臂的同时,还给凌先生下了点毒,只是因为伤在手少阴心经的少海穴,所以毒素沿着心经传入心脏。而这种毒素又极难排干净,所以导致凌先生这伤势时不时地发作,不过还好,看样子对方并不想下死手。”
“那……那林医生您能给老凌治治吗?”谢心怡震惊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丈夫这伤不重。
“没问题。”林俊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