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乔严起得比平时稍晚,篱笆墙的建设好像给自己带来了些许安全感,让今晚睡的安心了不少。
吃过早饭,乔严用木炭清洁了一下牙齿,多日来还没有刷牙,清洁过后舒服了不少,今天开始,乔严决定给自己锻炼一些自保技能,最先的便是让自己拥有远距离攻击能力,以便将来遇到那东西不至于近身肉搏。
前几天捡回来的那根适合做弓的木头拿了起来,放眼前瞄了瞄,发现已经完全干透,两边没有叉结,长度约一米,没有裂痕,弯曲度也很足,两头有不错的弹性,乔严把这根天然弓背握在左手举起比划了一下,比较满意,拿着这柄弓背返回船上,又打开了舱柜,这里面还有些耐用的绳子,乔严理出一卷细绳,找到最时候手握的地方细心缠绕,给自己制作了绳式手把,有用刀在两头刻出小槽,拿出一段麻绳,用一头绑好,用脚踩着弓背拉着缠上另一头,用力收紧,一把极其简单的弓便完成。
乔严举起弓弹了几下弓弦,紧绷度不错,接下来自己要去找一些笔直细长的木棍儿,削一下作为箭,然后练习一下射击技巧。之后乔严在林子和海滩之间转悠了一上午,找到了二三十枝适合作为箭矢的笔直木棍,去礁石区拿回来一些螃蟹小鱼对付了一顿午饭,下午要做的就是给一些细木棍剥去树皮,找个不错的位置让他变干,也有一下沙滩上捡来的小木棍可以用,但需要削一下,去掉一些旁枝,还需要把一头切平整已便抵住弓弦。
一会儿带着十几枝箭拿着弓乔严想找颗树试试这柄弓的威力如何,但是要走到水池那边才有树,就顺便又提了个铁皮桶,来到池边,找了一颗树,站在五六米外,弯弓搭箭,对准一棵树瞄了一下咻一声发出,飞得有点歪,箭朝着树干一边打过去,被树带着弹到一边。
乔严又从地上捡起一根箭瞄准就射,嘣一声箭矢射在树木侧身,但并没钉在树上,还是太歪了,给树划出了一道浅痕,乔严之后在哪里又射了几箭,终于有一支箭钉在了树干上,乔严低头看看自己脚边还剩的三支箭,又看了看树上插着那支,感觉射中自己想要的目标还是凭运气的概率比较大,不过走过去看看插木头一小节的箭矢,用力转几下拔出来,也不知道对付那种疯子好不好使。
在附近找了找自己射出去的箭给捡回来,提上一桶水:“对着树射太伤箭尖了,回去扎个草靶吧。”
回来之后,乔严去附近扯来大捆干草,又拿着菜刀去割了些野菠萝叶子,把干草搓成一条条状,用野菠萝叶捆扎,然后像蚊香一样盘起来,利用一些渔网绳子扎紧,一会儿就一个草靶形成。
又如此多做了几个草靶,把靶绑在篱笆墙上,继续尝试着站在几米外做弓箭练习,射出一箭果然箭矢轻易的插进草靶里面,弓箭练习需要长时间的练习手感,找到自己的射击节奏,一直练习到傍晚,天色昏黄,乔严准备去收鱼笼,拉起第二个鱼笼的时候看见一条长相丑恶的长条鱼类,仔细一看原来是条鳗鱼,对这种似蛇非蛇的生物乔严还是有些心颤,隔着渔网找准时机先把他一刀了结,乔严把它拿出来放进酒桶里面。
在拉起一个鱼笼收起里面的小鱼,回去的路上捡了一根粗竹,准备做一个箭壶,今晚的海风有些大,吹得有些凉爽,天也开始暗下来,进入小屋把火烧大,刚把鳗鱼切成小段天上开始呼闪起来,随后伴随着一声惊雷响起,吓了乔严一跳,他探探窗外,风在肆意的乱刮,间隔一会儿边能看到天边一亮然后听见咔嚓的雷声:
“怕是要下场暴雨啊。”
乔严有些担忧,没在这个岛上经历过风雨侵袭,不知道有没有危险,他抽身点了根香烟,把鳗鱼炖煮进锅。思索着明天的计划,一会儿正吃着锅里沸腾,乔严捞起鳗鱼,鱼肉很是鲜美,不过鳗鱼小刺很多,吃起来需要格外的小心一些,鳗鱼比一般的海鲜更加鲜香,汤很好喝,正嗦着汤屋外哒哒哒的有些淅淅沥沥的雨散落下来,还没一会儿雨势逐渐变大,顷刻间又变成了哗哗暴雨声击打在铁皮瓦上,发出噔噔噔的声音,风还在刮有些雨水从窗户飘洒进来,乔严拉上纱窗,阻止大部分飘进来的雨滴。
吃完晚餐躺进铺里,风雨交加,让乔严感觉有些阴冷,拉出工装盖在胸口上,侧躺着看着呼闪的雷电,内心有些恐惧,一个人孤独的在这座岛上面对雷电和末日,让乔严此时非常渴望有其他人存在,他起身给炉火添了些柴,把火烧大一下,让火光驱逐自己的恐惧,又回到铺边睡的里炉火近了一些,侧身缩成一团,拉着工装外套。
脑海里浮现以前的文明社会,回忆以前的种种生活,和同事的出海时的嬉闹,船长大叔的调侃,亲人、朋友,乔严想回到文明社会,想要和别人接触,想找个人说话,想回到过去,就算一无所有即使生活在社会底层,也想要那个文明的社会,雨势还没有停歇,雷鸣也还在呼啸,胡思乱想持续了大半夜,乔严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接近中午,乔严才醒过来,在铺上呆坐了一会儿,转头看看窗外,眼角似乎还有些泪痕,起床洗漱了一番之后,发现这又是烈日当空的一天,岸上冲击来了一些新的垃圾,乔严走去礁石区看了看鱼笼,已经有两个鱼笼不见了,还有一个鱼笼拉起来也是空空如也,不知是海浪太大,还是什么原因,肚子有些饥饿,沿着礁石区向后走了一段距离,发现了一些紫菜,摘了一些紫菜和藤壶回去,又烤了个葛粉烧饼。
今天带上弓箭去岛的另一侧看看有什么新的收获,顺路练习一下自己的箭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