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强大的神识感知能力,带着时小寒,朝着市井之间阴煞之气更加浓郁的地方走去。
他穿着陈旧的粗布衣衫,背上背着一个口袋,肩上扛着一个小木架。
只见在街边的角落里,有一个相貌平平、气质阴郁的中年男人。
不过做任务要紧。
围观群众们也聚精会神地看着木架上小鼠们惟妙惟肖的表演,不时爆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祖传绝活吧1他暗暗在心头猜测道。
两人并未在此过多停留。
“那真是太遗憾了,”老大爷摇了摇头,“寻柳街最近新来的一个戏班子,表演得可精彩了!若你们有空闲,我还想带你们看看呢1
她根本不敢想象,一个人在吃饭、走路、买东西的时候,都得把一个鱼缸夹在腿间——这是多么痛苦的生活啊!
“若要把一门技艺练到极致,就必然有所牺牲,”顾旭轻叹一声,回应道,“你看,那个表演‘缩骨功’的人,需要用力拉伸骨骼和关节,稍不留神就会造成内脏错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今天的表演之前,他已经在私底下冒着生命危险练习了成千上万次。
走着走着,他们突然碰见了一个老熟人。
它们所演绎的故事,与中年男人的唱词完全符合。
在寻柳街的尽头,有数十个人围成一圈,正在热热闹闹地举行“跳神”仪式。
“但如果挥动大锤的人动作稍慢一拍,没能在敲击石头的瞬间及时撤走施加的力量,表演者的肋骨就会被砸断。这无疑也需要日复一日的练习和极度的默契。”
这简直就是顾旭非常向往、但这辈子可能都无法体会到的咸鱼生活。
他左手拎着蛐蛐儿笼子,右手抱着新买的话本《金海陵王纵欲亡身》,正哼着小曲,悠闲自得地看着街边艺人耍把戏。
顾旭看着老人,沉思片刻。
时小寒似懂非懂。
“再比如那表演胸口碎大石的,其原理在于,石头质量很大,惯性也很大,因此在锤子砸下瞬间,石头的加速度会很小,不会对人产生过大的压力。
顾旭和时小寒只在这个表演鼠戏的艺人身边停留片刻,便继续前行,寻找阴煞之气的源头。
待到围观的人群渐渐增多,他就把肩上的木架放置在地上,看上去像是一座缩小版的戏楼;又把背上的口袋放在小木架旁边。
旁边的几个青年也同样在敲鼓。
于是她点了点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嘻嘻笑道:“原来如此1
“真是神奇1时小寒赞叹道,“原来这就是老大爷所说的‘戏班子’啊1
而这中年男人身上也没有真元波动的气息,显然证明他并不是掌握着驭兽类法术的修行者。
中年男人脚边的瓷碗中很快堆满了赏钱。
“那他为了变戏法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1时小寒只觉得不可思议。
这些小鼠都蒙着假面具,披挂着小戏妆,伴着音乐的节拍,一只跟着一只蹦上了“迷你戏楼”,像人类一样双足站立、翩翩起舞。
顾旭盯着这些小鼠看了一会儿。
片刻后,少妇突然浑身战栗,竟直挺挺地向后倒在地上。
周围众人见状,纷纷颔首低眉,齐声道:“恭迎祖宗归来1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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