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都显得非常有活力有动力。
不过实战经验欠缺这个问题再无法回避。
赵宇涵除了往日的训练之外,每个星期六都要到大伯开的武道馆里去打教导赛,本来按以前的想法,打教导赛不敢找太厉害的职业拳手的。后来父亲告诉他,与高水平的不同的职业拳手练习是不可多得的经验,人人都想,可他们没有那个条件,而你却因为怕输而不敢面对,是胆怯的表现,只有勇于承认不如对手才会有长足的进步。
所以,赵宇涵的教导赛最终是和职业拳手打的,每个星期六打二场,上下午各一场,每次都换不同的人,回合数与职业比赛相同,6回合。
好在他大伯易原开的武道馆是全WH最大的武道馆,职业拳手众多,而且在易原的教导下实力都不弱,根本就不愁找不到训练的对手,这是别人无法比拟的条件。
和巴不伦的教导赛不同,与赵宇涵对战的职业拳手几乎处在半防守状态,好象没想过直接赵宇涵获胜,而是不停地击倒再击倒,直到赵宇涵完全爬不起来为止。
这看上去象是折磨,实际上对身体的伤害并不大,相反极度考验了赵宇涵的意志,这些全都是易原暗中的安排,而且在计划上,职业拳手的实力都是逐步加强。
陈莉也由于赵宇涵的原因,每个星期六都会自己到起点武道馆观看赵宇涵的教导赛以及训练,久而久之竟成为一种习惯,一天不去看心里就象是少了些什么。
少了些什么呢?少女的心永远是最神秘的。
去长了,武道馆里的拳手也就和她混熟了,每次去,里面的拳手都亲切的唤她小莉莉、小美女、小妖精。
至于易莹燕,自从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在武道馆打教导赛的消息,每个星期六是雷打不动常泡在里面,不过除了欺负一下赵宇涵之外,不知哪根神经拌动,以一身极为诱人的粉红紧身装在武道馆里拼命练习,成了武道馆里的一道风景线。
只是谁也没敢上前去挑逗或者是去追求她,不是因为她是馆长的女儿,而是他们都知道在这个面容漂亮身材极棒的外表下有颗太过泼辣的心,那是谁也不敢招惹的起的,唯有曾亲军总在偷偷窥视。
除此之外,起点武道馆里还多了一个人,何永待。
自从玄月清拍到了赵宇涵和巴不伦教导赛的照片,何永待心里就开始有了一丝佩服,玄月清不愧拥有很强的职业操守,表面上说不再采访赵宇涵,暗地里还是以工作为重,看样子名气不是凭空掉下来的(他可不知那是误打误撞出来的)。再加上玄月清在此次CCHW开始之前就看准了柳天龙这次的对手不同以往,何永待体会到与玄月清的差距,那就是工作上的勤勉及敏锐的嗅觉。
从那天之后,何永待白天去其它学校探查资料,下午到了学校放学时间就跟踪赵宇涵的去向,就是连赵宇涵的住处也查得一清二楚。
在远处初见赵宇涵家时何永待吃惊不小,没想过赵宇涵家里会这么有钱。
那是一栋伴在WH大湖旁边不大不小的别墅,查过之后才知道那栋别墅并不是赵宇涵父亲买的,买的人是这家起点武道馆的主人易原,看来两者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
这些资料没有告诉玄月清,直接被何永待老头子何总编封锁,为此何永待又一次加了工资,以表彰他杰出的工作成果。
看到老头子开心无比的笑,何永待知道这里面有他不为知的过去,说不定……老头子不止认识赵宇涵的父亲,也许连这个馆长也认识。
事实上何总编一直就和易原有着联系,易原早知道何永待的来历,故起点武道馆从来就不拒绝何永待的来访。
“砰”。
赵宇涵又输了。
何永待在笔上记录着,“三个星期,第六场连败,坚持到第五回合,对手全国职业排名第三十六位。打这样的教导赛对赵宇涵来说无疑是个恶梦,连续六场的失败磨去了眼中的锐气,极度的打击了自信,不知道为何还要打这样实力悬殊的教导赛,这对他今后的成长不知是好是坏。另:不知道为什么与黑市拳赛上表现出的水平有差距。”
赵宇涵喘着气坐到一边,接过陈莉默默递过来的毛巾擦着汗。
输,不可怕,这一点他想开了。
可是,每次都输……郁闷。
“为什么每次都要打教导赛,其实和水平差不多的拳手打打练习赛也不错的啊。”何永待问。
赵宇涵回答:“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实际上他心里不知该怎么样回答。
这小子,何永待暗地里找到易原,寻求那个问题的答案,易原笑道:“打教导赛对提高水平有很大的帮助,再说现在多输一些是好事,以他的水平在高中里参加比赛会连战连胜,如果现在不多输一些到时很容易自傲。”
原来是这样,何永待笑道:“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您认为赵宇涵和柳明惠相比谁更厉害一些?”
易原笑道:“这是采访吗?”
“不,这只是私人问题。”
易原想了想说:“看过柳明惠那小子一场比赛,我想实力不止比赛中表现的那样简单,应该是得到了柳天龙的真传,综合能力很不错,从目前来看,俩人有一打,谁输谁赢要看临场发挥。”
“那您更看好谁?”
“废话,当然是我侄子,我还看好外人不成。你小子尽喜欢问一些废话,不着重点,比你老爸差远了。”
何永待愣了愣,“认识我老爸吗?”
易原哈哈一笑:“待我慢慢道来。”
这一慢慢道来就是二个小时,事实上何永待勉强听完后心里大骂,整整两个小时全是自吹自擂,有关怎么认识的话只有一句,是最后一句:“回家问你家老头子就知道了。”
什么是废话,几秒钟应该说完的话说了二个小时,这才叫废话。
何永待走后,易原靠在椅子上喝了口茶,咂吧咂吧嘴,自言自语着:“人老了,不中用了,记性也差了,差点说漏嘴,这种事情怎么能从我嘴里说出来。”
当然,何永待自是到老头子家去了一趟。
易原承认过的事何总编当然不会否认,不过也仅限于承认而已,只说易原是他多年的朋友,除此之外,无论何永待如何软硬兼施逼问赵宇涵父亲的事,何总编总是答非所问,提醒说:“我们关心的是赵宇涵,了解他父亲对工作没有益处,不要搞错了对象。”
话虽如此,人的好奇心又岂会如此消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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