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芝,你脸上有酒意,变得更美了。”
蛙狱上前,一把将她搂了。
谢文芝笑着将他推开:“我还没醉呢,你可别想借酒乱来?”
蛙狱笑呵呵的:“你的身子有一种无形的魅力,已勾住了我的心,让我不能自我,不贴近你,我就难受。”挪起身子,又想去搂她。
谢文芝撑出双手将他拦住:“少来!我是不会被你这些花言巧语迷惑的。”
“这哪里是花言巧语呢,这可都是大实话,不信你听听,我的心正喊着你的名字。”强抱住她,硬要往自己的怀里送。
谢文芝还是撑起双手,拼命的摇头:“不!我不听,不听!”
蛙狱还是远远的抱着她:“那你还说不说是花言巧语了?”
“不说了,已经相信你是大实话。”
“可我从你的眼睛里,没看出有相信两颗字,你心里分明就不信,听!你一定要听。”又强将她的身子往他的怀里送。
谢文芝发现他的大手都在她身上游走了,弄得她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喘气粗粗的:“蛙狱,别这样,这里不方便,让人看见了不好!”
蛙狱听了大喜,牵着她的小手,走出包间。
谢文芝暗松一口气,可刚刚的感觉令她回味,不由暗自回忆着,被蛙狱牵去开房也不自知,直到突然被他一把搂住了,才惊醒来:
“蛙狱,你……你又乱来!”
“文芝,房间里不会有人看见啦!”
谢文芝回头一看,是的,一张大床正愣在那里等着呢,一颗小心肝立马怦怦乱跳,眼看一张唇就要亲上来了,急道:
“我……我要先洗个澡。”
“不用,饭前你就才刚洗呢。”
说完,不等她再说,便用嘴堵住了她的话。
谢文芝只能睁着大眼发出呜呜的声响。
都还没亲上几下呢,蛙狱耳中突传来蓝思的声音道:“相公!”
蛙狱一抬眼,便见蓝思正站在谢文芝身后,只见她伸出一只手指头,轻点在谢文芝脑后,便将谢文芝点昏去了。
蛙狱只气得凶巴巴的瞪她一眼,抱起谢文芝放躺在床上,转过身来,冷冰冰的:
“你来这做什么?”
蓝思弱弱的:“相公,我是你的妻子,你想这个了可以找我。”
“谁是你相公?你相公已经死了!”
蓝思泪水涌现:“没死,你是,你就是我相公!”
“死没死你还不清楚吗?这里是二十一世纪,不是上古年代,你的相公,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
“不!没死,我相公没死!”
蛙狱面无表情:“你是自己出去?还是要我把你扔出去?”
“呜呜呜……是……是……是他们陷害我的,见我醒来,就说你一直对我不管不问,还易容成你的模样和一个女人来骂我,还说你练了魔功成了魔,要大害天下,我……我才糊涂信了他们的话,狠心对你下手,之后才得灵姬姐姐告诉我真相,可……可是已经迟了!”
蛙狱收回要打她的手:“有些事,错了就错了,便是神也挽回不了,你走吧!我不恨你,只希望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蓝思拼命的摇头:“不!你不是不恨我,你是恨得更厉害了,我是你的妻子,你却要我不打扰你的生活,让我活得比死更难受。”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你害我一次不够,还想害我第二次?”
“不会的,不会再害你的相公,你知道吗?这上万年来,就一面石壁,一面冷冰冰的石壁,我在那里忏悔了整整上万年,奶奶走了,爷爷走了,丫头和江内的人们也都走了,现在,我就只剩你一个亲人了。是,被爱人用剑捅入心很痛,可是,谁又知道亲手杀死自已的爱人的苦。
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吗?死了!是那把剑,那把刺你的剑,这个位置,和你一样的位置。”提手指了指自己的心门,又泪汪汪道:“还是这只手,还是那把剑,刺进来的,疼!到现在都还疼!呜呜呜……”
蛙狱长叹一声:“思妹,人能活着不容易,去吧!好好的活着。”
“相公,我家也没有,亲人也没有,就只有相公了,你还让我走哪呢?”
“走哪都好,去吧!有道者便可四海为家。”
“相公,我心里疼,看在咱们曾经相爱一场的份上送我一程吧!我活累了。”抬起头来,闭上眼睛,任泪水划过脸颊。
蛙狱摇头:“我不会杀你的。”
“杀吧!你不是因为我刺杀你而恨我吗?用你的血印掌打这里。”说着,提起手来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思妹,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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