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头痛欲裂,剧烈的哭泣让酒意翻涌地更厉害,力气被一丝丝抽尽,撕心裂肺的哭声逐渐转化为小声的抽泣,浑身又酸又软,一阵阵眩晕袭来,我朦胧地坠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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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浑身酸软无力,大脑里好像有一双手在撕扯,神智逐渐恢复,我艰难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模糊,只觉得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覆盖着柔软的丝被,我知道自己已经回到房中,我醉了多久,怎么周围还是一片黑暗。
窗外有朦胧月光洒进来,我模糊地观察眼前的情形,心里一惊,他在这里做什么?
床沿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清冷的月光正好洒在他身上,熟悉的轮廓让我一眼就看出他是谁,还能是谁?我自嘲地笑笑,有谁能在半夜到这房里来。
“你醒了?”凌奕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得不承认,不看到他,不去想他的恶行,只是在黑暗中听这声音,确实是非常迷人的。
他见我不答话,站起身走到桌边去,随着“嚓”的一声,我见到了火折子燃起的微光。
“不要点灯。”我忙阻止他,我习惯了这黑暗,我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嗯。”他估计也猜到了我的想法,顺从的放弃了点灯的打算,又走回来坐在床边。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想起酒醉前的情形,干涩地问他。
“寅时。”他顿了顿,继续道:“你睡了快三个时辰。”
嗯,怪不得月色暗淡,原来快天亮了,我看看窗外的夜色,平静地问他:“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只是看看你。”他犹豫了半晌才答我,声音带着一丝尴尬。
我默然无语,明白他想看的是顾清影,也许只有在我睡着的时候,他才能在我身上找到一点顾清影的影子。但此时我已经再没有去讥讽和嘲笑他的心情。
我下意识地将身体缩到了床角,躲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不用躲。”他看穿了我的心思,声音带着苦笑:“你和她,并不像,你在睡着的时候,也带着倔强。”
是么?我在心里讪笑了一下,原来我是如此容易泄露自己的情绪,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可以证明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人,有独立思想的灵魂,而不是一个随意任人摆布的游魂。
“我现在已经醒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仍有些疲惫,浑身乏力,精神却异常地好,但我不想就这么对着他到天亮。
“我让人给你准备醒酒汤。”他站起来。
“不。”我忙阻止他,别人都好梦正酣,我怎么能这个时候去吵人:“我不用,我现在很好。”
他站着没动,我能猜到他正在皱眉,隐约见他摇头道:“你刚才醉得那么厉害。”说着又要朝外走。
“你别跟我拧好不好,我说了我不要。”我有些气结道。
他收住脚步,顿了半晌才转回来床前来,面对着黑暗中的我,声音有一丝无奈:“你为何总是浑身带刺?我并不想伤害你。”
我失笑摇头,找不到话来回复他,难道除了顾清影,他对所有的人都是如此漠视吗?不想伤害我,呵,他以为他没有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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