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言者乃是捕快队伍中的小头目,此人面相清爽干练,看上去也就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此刻,只见他反手握着腰间的佩刀,一双鹰眼不断的打量在韩柏松与大汉的身上,俨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韩柏松并未理会那官吏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的将惊魂未定的小钰给扶稳,为首的官吏见韩柏松并不畏惧自己,当即有些恼羞成怒,“是不是你小子在挑事?”
韩柏松颇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这人真是个睁眼瞎,正打算回头怼他两句,却被一声带着粗喘的清脆男声给硬生生打断了下来:
“误会啊官爷!”
韩柏松与那官吏同时扭头望去,却见一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驮着厚重的包裹从围观的人群之中吃力的挤上前来,同时陪笑着继续解释道:
“是此人抢了我的行囊,得亏是这位侠士仗义而为出手相助。”且见他指着地上昏死的大汉帮韩柏松证明了清白,随后便满脸感激的朝韩柏松抱上了一拳。
为首的那捕快听完之后,脸上的戒备之色虽是减去了几分,但是怀疑之情却是半分未减。
只见他将信将疑的朝着地上那昏死的大汉身上来了一脚,瞬间就把大汉给踢得仰面朝天,而那贼人怀中一直掩着的包裹便当众滚落在地。
见到自己的行囊失而复得,那书生是满脸喜色的走上前去想要将其取回,却被那位为首的捕快给单手拦了下来,“诶?不要乱动!”
那书生不明白这捕快此意何为,下意识的向后退上了半步,“怎么了官爷?”
捕快头子旋即将狐疑的眼光投到了那书生的身上,随后咄咄逼人的向他问道:“你又如何证明,此人怀中的包裹是你的?”
“啊!那包裹里有一枚钱袋,一枚御兽牌,一封推荐信和几件衣物。”随之,那书生便夹着僵硬的笑容将包裹中的物品给一一报了出来“官爷大可打开看一看是否如正如小生所言。”
可不料那捕快听完之后脸上的怀疑之色非但没有半分减少,反而眉宇间又泛出了几屡猜忌,“你是御兽师?”
“正是,小生是从偏远的戍乡而来,这趟赶路,便是打算参加京都的战争学院考核。”
听到“战争学院”四个熟悉的大字,韩柏松倒是来了几分兴趣,眼神便不由自主的向那书生脸上打量而去。
此人的五官极为精巧,虽说也算得上俊俏,可是眉宇之间却是缺少阳刚之气,颇具女相。加上或许常年避屋读书的原因,显得他的皮肤白皙细腻,更是把阴柔之气展现到了极致。
总而言之,若不细看,雌雄难辨。
韩柏松本还打算再细细揣摩一下这书生的样貌,可捕快的严声厉呵却把他的思绪给强行拉了回来。
“哼!听闻御兽师或多或少都有些许隔空观物的本事,这包中之物,莫不是你隔空看过之后才知道的吧?”
这下,那书生脸上的笑容算是彻底僵住了,就连身在局外的韩柏松都分辨不出,这捕快究竟是出于办案严谨,还是故意刁难。
“官爷,小生确实所言非虚,小生名唤张顺文,包中推荐信便是用的小生的名字......”
只见那捕快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当即打断了那书生苍白无力的辩解,随后便招呼身后的弟兄把地上躺着的大汉给架了起来,“依我看此事还是不要急于盖棺定论,你且随我们走一趟衙门,待我细细查过之后,定然不会冤枉了好人。”
听完此言,那书生的脸颊上仅有的一抹血色也瞬间褪去,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许的微颤:“可是大人!这战争学院的报名今晚可就截止了啊!”
“你走是不走!”眼看那书生还在极力辩解,为首的捕快终于也是失去了耐心,且听他一声暴喝,反手便将腰间的佩刀抽出了半分,俨然一副即将发作的架势。
这区区一介文弱书生又怎会见过此番场景,当即便双腿一软被这捕快的气场给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眼看那名书生就要被这群蛮不讲理的捕快给强行押走,韩柏松终于是忍不住插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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