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喃喃地说道,“手术刀,你如果觉得离开能够弥补这一切,如果你觉得你也走就能解决问题,你……”烈火用手指着手术刀,突然大声地说道,“你TM现在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烈火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队长!”手术刀被烈火这一通骂,弄得整个脖子都红了,猛一站起来,也吼道,“你说,你说怎么样才好?怎么样才能够解决问题?只要能够弥补这个错误,别说让我滚,让我死都行!要是皱下眉头,我就TM不是人!”
“老六,坐下!”金钢见队长烈火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火气冲天,生怕自家兄弟干起来,连忙压住手术刀。
“金钢,小刀,喝了一晚上的酒,你们可明白梅老为什么要将晚风开除组织,为什么?你们想过没有?”烈火经过刚才发了一通火,魂儿好像也回来了,终于沉下声来,分析这件事的原因了。
“老子只顾着喝酒,想TM的大醉一场,什么都不用想了!”金钢摇了摇头。咧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
“为什么?”手术刀也冷静了下来,盯着烈火。
“梅老这样做,他是为了我们……”烈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弃车保帅啊……”
“这个……怎么讲?”金钢听到队长烈火居然这样说,一时脑袋转不过弯来。
“这件事情,最大的错误是我们太沉不住气!”烈火缓缓地说道,“凌海被杀,是因为晚风保护不力,按理说,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是居然惊动了纠察科的人,我们以前出任务,任务失败后,几时出现过军委纪律纠察科的人找过我们的麻烦?”
“也是!”金钢点了点头,这事情还真有些蹊跷。
“老大的意思是……晚风得罪过什么人了,才被人整的?”手术刀也开动了脑筋,顺着烈火的思路往下想。
烈火点了点头,“直到梅老跟王老同时出现,我才想通,可惜……当时那种情况下,突然见到国家两位领导人因为我们硬闯军营的事,出现在京城军区,我当时也隐隐想到了,在背后指派纠察科的人为难晚风的人,应该是王老。但是当时那种环境下,不容我细想下去,也不能理解梅老的作法。”
烈火又灌了一杯酒,“在风诚集团的案子中,你们也有听过新业路的大爆炸吧?凌海背叛,曹笑天为了灭口,不惜动用了火箭筒,预伏在新业路上狙杀凌海,可惜凌海晚风救了,但是那一战,却把京城特种警备团的团参谋一行五人弄死了,而曹笑天就是因为得到了王老的孙子王骄阳的情报,才事先在新业路埋伏的,因为这个事,晚风设计将王骄阳从幕后揪了出来,就这样跟王骄阳结了梁子。”
“王老亲自将自己的孙子送进了监狱,从此也注意上了晚风。没想到这么快,晚风就因为保护凌海的任务出了叉子,才被王老下令由军季纪律纠察科的人介入。”
“照你这么说……王老身为国家领导人,气量不会如此小吧?居然为了这件小事跟我们下面的小喽喽计较?”
“唉……我们无法理解王老的做法,但是——可以确信一点的是,王老其实并不是真心想把晚风往死里整,否则也不可能在纠察科关了三天的易扬,出来见我们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
说到这里,烈火痛苦的用双手抓了抓脑袋上原本就不长的头发。痛苦地说道,“以王老的权势,如果真心想让晚风死,估计都等不到三天后我们再去京城军区抢人了,可是,就是我们这帮蠢蛋!”
“我们私闯军营,还打伤了守卫,又挟持了纠察科的人质,连人家京城军区的首长都不放过……自以为做了件轰轰烈烈的为兄弟不顾一切的英雄之举,其实真的蠢到家了。”
金钢和手术刀一听烈火的分析,顿时大悟,对啊!这不明摆着跟站在军委纪律纠察科后面的那个人对着干么?
不管处于什么目的,人家只是轻微地动一下晚风,让晚风长点记性,我们倒好,一下子将事情往绝路上办!
“梅老大智慧啊……”烈火缓缓地叹道,“当时这种情况下,如果不下令立即开除晚风,或许,晚风真的可能这辈子就无法从纠察科出来了!而我们……”烈火轻轻地苦笑了下,“还可能坐在这里喝酒么?”
既然烈火他们三个已经把事情做绝了,居然跟王老对着干,去捋王老的虎威,这种鸡蛋碰石头的事情,完全可以预料到结果。
你们叫嚣着不公平,滥用权力审查特工,那好,我就是可以找到理由,把你给查实了,办铁了!对于王老这种层面上的人,甚至只须动动嘴巴,连怎么样去办都无须去想。
金钢和手术刀想到这里,纵然喝了几斤二锅头,背后仍然出了一阵冷汗。
“真是可笑……我们当时居然还像死了娘一样,认为梅老太偏激,认为梅老做错了……”烈火说到这里,那双迷濛的眼睛更是看不到焦聚。
“梅老这样做,不但保全了我们三个人,甚至是整个TK中央特勤科!可惜……却不得不牺牲掉晚风。”
烈火说到这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指了指金钢和手术刀,“我、你、你、我们都欠晚风的!我们整个TK中央特勤科都欠晚风的,记住了没?如果不是我们,不是因为我们这帮蠢蛋!晚风也不会被开除出组织!”
烈火又打了一个酒嗝,一阵酒气直扑过来,声音更是有些哽咽,“老六,你说,你说……晚风为了我们,被开除出组织,我们TK唯一一个获得龙徽的兄弟,为了保全我们,保全中央特勤科的荣耀,甚至连争辩都说没有争辩一句,默默地服从了梅老的命令,你TM的居然跟我说你不干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