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沙滚滚的大漠中,马队的行动总会搅起一溜烟尘,何况是一队全速驰骋的塞西亚弓骑兵。
塞西亚人是草原上的牧人,大漠中的猎手。他们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就生活在马背上,因此在纵马驰骋方面堪执牛耳。奥萨帝国的塞西亚弓骑兵部队在侦查,骚扰和追击时表现优秀。
不过这些游牧民天性自由散漫,不接受训练和严格的纪律,所以在正面作战中不起什么作用,而他们手中的弓,命中率也不高。也许正是因为这个,他们只是一味的追赶前面的目标,并没有弯弓放箭。
他们追逐的目标是一个骑着快马的壮汉——外带一个抱在壮汉怀里昏迷的小姑娘。虽然负重明显是逃跑者更重,但是壮汉的马力似乎更足一些,双方的距离并没有一丝缩短的迹象。
前面就是大陆上最神秘地方之一的树海——而他所在的抵抗组织“艾梅拉共和军”的营地,就隐藏在这片树海中。
塞西亚弓骑兵的团长英格尔斯着了急:自己看来是太过托大了,要是放走了这路钦犯,不但赏赐没有着落,自己的部队也许会被撤消番号,那样贵族的阶级可就保不住了:
“汉蒙中士!我准许你用火球卷轴!”
汉蒙中士是弓骑兵的领队,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他远远听见了团长的命令,不仅哼了一声:
“吝啬鬼·····”
和帝国大多数部队一样,这个弓骑兵团是由团长“承包下来”的,因此在经营上也完全“自负盈亏”,领主定期交给团长一笔“承包费”,至于如何使用就全部由团长自己斟酌(军饷,装备,后勤补给都算在内),结余也完全是团长的个人收入。
所以就像大多数团长所做的那样,英格尔斯严格限制手下们使用昂贵的魔法卷轴——因为那是消耗品。但是现在,团长决定进行一笔风险投资。
汉蒙将卷轴从怀里掏出,先祈愿始皇帝保佑命中目标,然后方才将它抛向空中。流星雨般的火球纷扬而下,仿佛是酷热的沙漠里下起了火。其中一个火球正中目标,骑马的逃亡者顿时变成了一团火焰。骑手落地不起,浑身烧焦的骏马则转着圈发疯的胡乱窜跃起来。
汉蒙哈哈大笑:“打中了!——早知道就不用费这么多力气·····”
还没等他高兴,英格尔斯的骂声就传了过来:“混账!要是把那小妮子烧死了怎么办!”
汉蒙吐了吐舌头:“火球是蒙始皇帝庇佑命中的,要想算账尽管找他···”
英格尔斯一时无话,汉蒙向手下的骑兵打了个手势,64骑人马减速慢行,展开一个新月形阵势围向目标,再确认对方是不是真的死了之前,还是先保障好包围再说。
就在这时骑士们却看到壮汉从地上坐了起来,他的背完全烧焦了,伤口深可见骨,但是他的正面却几乎没有损伤——怀里的少女也是一样:
“公主殿下······”
遭受火球攻击的热浪和滚落在地的震动,唤醒了昏迷的少女:“···台尔曼爵士····你····”
“不碍事的,公主。”尽管躯干已经被几乎烧焦了一半,可是壮汉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喘息和颤抖,“这点伤对微臣···是小意思。”
说完这句话,他硕大的身体就仰面倒在了沙漠上——嘴巴张着好像在向天空呼唤着什么,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爵士·····”公主的视线仅仅是在忠诚的骑士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下,晶莹的瞳仁就转向了地平线:有比失去随从更大的麻烦在等着她。
英格尔斯长舒一口气:“真走运!赏金跑不了了!——那么亚莉亚公主,”他换上了一副虚伪的腔调,“您是乖乖束手就擒呢,还是本官略微代劳?”
看来是不准备多费口舌——或者口干舌燥说不出话。亚莉亚果断地拔出了双剑。雪亮的剑刃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就像少女瀑布一般的粉红色长发一样。
汉蒙轻蔑的笑了一声:“呦呵呵,小妮子还会耍剑?看来双剑玫瑰还不是浪得虚名啊——但是你的伤,能受得住吗?”
亚莉亚摆出的架势有点晃动——沙漠的烈日和受伤造成的脱水已经夺去了她大部分的体力。要在既不能翻身腾跃也无力使用魔法的情况下对付66个骑马的敌人,显然是天方夜谭。
“大家放心,小妮子腿上有伤,就算我们不去抓,她也逃不出大漠!不要放箭——抓活的!”
弓骑兵们听令,立即一边大声吆喝着一边策马奔驰起来。他们围在亚莉亚0米开外不断地绕圈:在这个距离上,双剑是伤不到他们的,而少女也无法拖着伤腿从这个圆心位置逃脱。亚莉亚警惕的不断转身,预防他们突然冲上来——这无疑让她腿上的痛楚大大加重了。
一个弓骑兵突然打了个呼哨策马冲锋,亚莉亚转身抵挡,可是他仅仅是从5米开外略过了。
“要是腿上没有伤的话,5米距离······”亚莉亚不甘心的想到。
紧接着又一个骑手冲来,亚莉亚再次转身,但又是虚晃一枪。
连续转换方向,亚莉亚的脚步有点不稳了,但这个时候第三个骑手冲了上来,亚莉亚只得再次转身抵挡——就在这时,背后的马蹄声突然接近!
“不好!”
一个活结绳套从背后飞来,一下子就拴住了亚莉亚的腰侧。骑手娴熟的猛力一拉绳索,娇小的少女像是被套住的羔羊一般被掀翻在地,绕圈的骑手们一拥而上,按住了亚莉亚,马术不精的团长英格尔斯被落在最后,他焦急的喊道:
“看着点马!~~~别把她踩死了!”
“套马功夫套到了这个小妮子····”汉蒙眯起眼睛,两道凶光放射出来。“这下有的捞了···”
“你们这些强盗——呃!!”亚莉亚徒劳地做着反抗。
“叛匪随时可能从林子里冒出来——把她捆结实了,带回哨所去!”英格尔斯有些得意地把玩着亚莉亚随身佩戴的那块绿宝石——显然,这东西看起来明显价格不菲···
“放开我!放开!······”被紧紧捆住的亚莉亚声音沙哑得很,勒在她脖颈的绳索让她一阵阵恶心。
汉蒙不由分说就拎起绳子把她扯到了马屁股上,衣服因为苦战而有些破旧,又被一道道绳索紧紧勒住的亚莉亚看上去就像一个扯坏了的包袱一样。
塞西亚弓骑兵飞奔了10分钟后,汉蒙再次抓起亚莉亚,一把把她扔在了哨所简易的凉棚下。公主咬紧了牙关没有哼出声,但是身上早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了。
英格尔斯也停住了马笑眯眯地说:“上头说要活的,其他方面可就没做要求了——活的就行,至于是不是处女嘛·····”
汉蒙的动作比言语快得多:他已经翻身下马,伸手去掐少女粉嫩的大腿:“这小妮子,到底是王室啊~~细皮嫩肉的······”
汉蒙伸手去解裤腰带,浑浊的眼睛里反射出少女婴儿一般娇嫩的身躯,几个轻骑兵的眼中同样放出血光。
亚莉亚哽咽了一声,眼神中有点恐惧了:塞西亚轻骑兵部队因为军纪恶劣而臭名昭著,问题肯定不会是清白受玷那么简单。暴行一旦开始,让这些半野蛮状态的游牧民停下来可就难了——作为抵抗组织的首领,亚莉亚对此心知肚明,而士兵们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兽欲:
“头,你可快点完事啊!”
“就是就是,公主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玩到的啊·····”
“看她那副样子估计还没开过苞呢····”
“为什么····”亚莉亚咬牙切齿的说,眼角似乎有泪水要低下来,“是这些该死的仆役·····”
某种意义上公主说的一点不错:汉蒙是个中士(Se
geant),贵族语里也就是仆役(Se
vant)
“仆役?”英格尔斯突然想到了什么——没错啊,自己是在场唯一的贵族,如果说谁有权利享受公主的初夜的话,那理所应当是自己这个老爷,而不是那群丘八。于是他立即大声阻止汉蒙:“中士!你一边去——我先来。”
汉蒙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他不满地回答:“老爷,你不是没有这个嗜好吗?”
当然,英格尔斯对少女的兴趣并不像汉蒙那么强烈,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也许更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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