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若是放在文字小说中,或许看着还没有什么太大的违和,但是一旦成了言语,诉之于口之后,听得就会让人起鸡皮疙瘩。
别说讲究含蓄的古代了,就算是在现代长大的许粥粥,听了这句话都觉得牙酸。
闻玉屏似乎也被噎了一下,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道:“还是多谢你,我原本一直担心怎么让瑟瑟融入京城的女眷中去,还是你,给了我这个主意。”
陆佰常道:“只要屏妹妹不嫌弃我自作主张和狂妄自大,便是佰常的福气。再说了,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闻玉屏坚持道:“人这一辈子,总该接受了恩惠就要道谢,做错了事情就需要说对不起的,就算是血脉相连都应该如此。”
陆佰常也坚持道:“屏妹妹,我对你的心意,比较血脉,还要深厚的,所以当真不必如如此......其实当时我对你提出那个主意,我还怕会引得你多心,怕觉得我是个自大之人......怕你觉得,我脸皮如此之厚,舔着脸认为,我就一定会是那京城小贵女们垂青的......”
闻玉屏轻笑一下,语气欢快说道:“这难道不是事实?今日寿宴上来的那些小贵女们,有几个不是冲着晚成公子来的?尤其是那周家的四小姐周柚柚,当时随着周夫人来见祖母的时候,手里还搂着你那本诗集。”
这就到了玩笑的时候了,陆佰常自然一叠声的“惭愧惭愧愧不敢当”等等,又是汗颜又是作揖的,动作夸张道逗得闻玉屏笑。
借着柳条的遮掩,许粥粥不仅听的清楚,还看得也算清楚。
那个陆佰常生的年轻,年岁上大概在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个子约莫在一米七三到一米七五左右,算得上古人说的“七尺男儿”。
古代的七尺男儿差不多就是在一米七的样子,陆佰常的身高倒是属于古人男子高度的平均值以上了,他不胖不瘦,打扮的规整,穿的衣服料子看起来很好,却又没有好过头,一身湖蓝色的料子在这个热夏显得非常清爽,和一身梅绿裙裳的闻玉屏站在一起很是养眼和入画。
是可以让路过无意中看到这一幕的路人都要喝彩一句般配的。
具体面容隔着垂柳和角度问题看不清,不过看着也是平头整脸,不会太难看的。
......
闻玉屏是这场寿宴的大忙人,她需要周旋的事情还很多,不可能留太久,何况即便陆佰常是她的未婚夫,她也不能够在没有几个下人的注视下和他私下见面,再一次谢过了陆佰常之后,闻玉屏就匆匆离开了,留下陆佰常一人在那亭子里慢慢的踱步,似乎在观景,又似乎在赏鱼。
他不紧不慢的在亭子里缓慢的来回走,一边走一边下意识的在手心中敲打扇子——他手里的一把折扇并没有打开,不知道扇面上写的什么。
许粥粥还想着:“若是写的是什么晚成公子这两个字,那也就有点儿low了。”
许粥粥等了片刻,心想陆佰常大概一时半会是不会主动离开的,那只能让自己偷偷摸摸的退下去,虽然这地是她先来的,但是刚刚她没有出声,现在也就失去了大大方方现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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