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算是恰当,若是走在荒郊野岭,即便是就把“我是大肥羊”刻在了脸上。
许粥粥小跑了一下,出了一头的汗,等到想要擦汗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帕不见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否带了手帕出来,但是按照胡娟娟的妥帖程度,不应该会露了十分重要的手帕的。夏日三件套,香包,团扇和手绢。
就相当于现代的手机钥匙充电宝一样。既然胡娟娟给她带了荷包和团扇,就不应该会在荷包里拉下手绢。
许粥粥有点慌:她知道在古代手帕对于女子的重要,若是寻常的帕子也就算了,但是闻玉屏对她的关照中,她的一应东西都是定制的,大的包括枕头被子斗篷斗笠,小的包括手帕荷包,全都绣上了她的名字。
若是被别人给捡了去,说不定会有什么麻烦。
许粥粥苦着脸准备原路返回去找找,刚刚跨过月门,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温和却又突兀到吓了她一个激灵的声音:“二妹妹......”
许粥粥不知道这一声二妹妹是不是叫她,扭头看到是陆佰常的脸和那双含笑的眼睛的时候,还指着自己反问一句:“叫我?”
陆佰常的脸上浮出一抹堪称宠溺的笑来,道:“你是屏儿的妹妹,自然是我的二妹妹。”
许粥粥被激的发抖,牙也酸: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什么二妹妹,屏儿一类的称呼她之前看小说,在文字方面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不妥,看言情剧中的时候也挺正常,等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却觉得浑身不舒服,口齿中都隐约浮出一丝异样,好像含了一枚生锈的铁钉,生锈的腥味挥之不去。
忍者这种奇特的不适,许粥粥装作十分懵懂且害羞的样子低头回了一个半礼:微微屈膝小幅度的蹲了一点。
“陆公子,可是路过?”
陆佰常那个笑容一直就挂在脸上不动一样的保持:“并不是,而是在此等着二妹妹。”
许粥粥的一句“为何”还未出口就咽了回去,在她看到陆佰常打开的扇子中托着的一方手帕的时候。
那方雪白的帕子看着平平无奇,但是上头绣着和许粥粥当下身上穿着料子几乎一样的茉莉花的花纹,几乎只要稍微细看就能看出来是同一个布料上的。
以同布料作为帕子,其实是最为常见的事情,但是这在女儿家中是一件常见的事情,可是也同时表示了这种手帕属于姑娘家的贴身之物。
陆佰常见到了这个手帕,认出来手帕的主人,并没有亲手拿着,而是把手帕放在折扇中托着还给许粥粥,这在他人眼中看来,是一件十分加分的君子行为。
但是许粥粥却皱眉:她记得自己在凉亭的时候并没有掏出手帕,甚至没动过荷包,那手帕应该原封不动的在荷包里染着香味才是,她也记得自己并没有去过人群拥挤的地方,再说了,拥挤或许会把手里的帕子挤的丢掉,但是不可能存在把荷包里的手帕挤出来的道理。若是手帕都能挤出来,怎么荷包里的香料还好好的待着呢?
许粥粥拿回了手帕,不自觉的捏在了手心中,主动问道:“陆公子,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