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冯夕留了个心眼,没有叫手下的人去做,而是找了化妆师新交的那个小男友,利用外面的网络传播出去。
她知道苏萝来头不小,也没想着能彻底绊倒她,只是想给她添添堵,恶心恶心。
没成想,苏家和季家的势力,远远地超过冯夕的想象。
消息还未来得及彻底发酵就被彻底磨灭,到了凌晨,关于苏萝的这张照片已经完全搜索不到。
冯夕担忧的一晚上都没有睡,次日拍摄也没什么精神;导演碍着她先前的名头,没敢斥责她,只叫她去一旁休息。
先拍其他人的镜头。
冯夕坐在椅子上,正迷迷糊糊,忽听到一阵喧闹;睁开眼睛,导演跑过来,露出了局促的笑:“冯姐,我想解除我们的合同……”
冯夕困意全无,坐了起来,难以置信第看着导演:“什么?”
“解约的钱呐,稍后会打到您的账户上,”导演说,“呃,事发突然,冯姐多多体谅一下哈。”
这是个新人导演,昨天还恨不得唯她马首是瞻,现在变了另一幅嘴脸。冯夕下意识地想到某个人,问:“是不是季先生叫你和我解约的?”
“临川现在在工作,懒得理你这只臭虫。”
情悦的女声响起,说出的话可不怎么动听。
苏萝缓步走了过来。
她穿的简简单单,白衬衫黑风衣,贵气浑然天成。
苏萝含笑对着导演说:“请您先出去一下,让我和冯小姐单独聊聊,好吗?”
导演笑的灿烂无比:“您请。”
他退了出去。
苏萝坐在冯夕旁侧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冯小姐,您可以想想退圈后做什么好了。”
“你什么意思?”
苏萝微笑:“我的意思是,要封杀你,永久性。”
封杀,永久。
两个词叠在一起,对冯夕而言,打击不亚于核武器。
她惊惧:“你在说些什么……”
“你知道,”苏萝说,“我向来不屑于和蝼蚁臭虫打交道,但这些令人厌烦的东西总会在我面前蹦跶,挑战我的耐心。既然如此,我也只好送它们一程好了。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我总有办法叫这些东西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
冯夕的指甲几乎掐入掌心:“你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苏家不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那你可以试试,”苏萝似笑非笑地看她,“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冯夕死死地扣着身下的座椅:“有钱了不起吗?有权就能肆意妄为吗?”
她气到大脑都要缺氧。
更多的是恐惧。
苏萝能说出这种话来,多半不是开玩笑。
她真的有这个能力。
让一个人在娱乐圈中混不下去,接不到资源,对于资本而言,并不难。
冯夕想要把苏萝按在地上,撕烂她的脸,但如果这么做的话,恐怕还没有近苏萝的身,自己就被苏萝身后的那两个保镖给撂在地上。
那两个男人,铁塔一样的身板,戾气毕露。
苏萝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说:
“抱歉,还真是呢。”
在冯夕要吃人的目光中,苏萝优雅地走了出去;临走前,不忘笑着知会冯夕一声:“对了,冯小姐,你抽时间可以回家关爱一下自己的妹妹——令妹疏于管教,沉迷夜,店赌,博,如今依靠援,交赚钱玩乐的事情,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冯夕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眼神空洞,脸色迅速灰败下去。
sha're:n不外乎诛心。
这是苏海华教给苏萝的。
她先前懒得去拿这招对付人,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用。
狗要一只一只地教训,处理完一只,该轮到下一个了。
林九蜜。
碍于血缘关系和姥姥的叮嘱,苏萝忍受这只寄生虫已经很久,也曾给予她改正的机会,可惜她不珍惜。
苏萝同那小导演不咸不淡说了几句话,在恭维声中上了车,打开手机,看了眼日程安排。
不偏不倚,明天正好是林九蜜和江贤的婚礼。
这场婚礼早早地就放出了风声,江家费了不少本钱,誓要打造出一场梦幻级婚礼,亦邀请了不少社会名流到场。
届时,各大媒体都会报道。
这应当是林九蜜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她这个做表妹的,也该去出席,顺便好好地送上一份贺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