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问蔡文姬道:“公主让吾迎汝进门,给吾当侧室,汝可愿意?”
蔡文姬闻言,羞意更浓,低着脑袋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太史慈看到蔡文姬一脸羞涩表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没有反对,那就是同意了。既然同意,今早怎么反应如此之大?”
听到太史慈的询问,蔡文姬鼓足勇气抬起了头,对太史慈说道:“文姬出生陈留蔡氏,非无姓之婢女,纵然有公主做主,在没有进门之前,驸马依旧须得给予尊重,岂能肆意轻薄!”
太史慈闻言一愣,点了点头,说道:“是吾冒失了,昨晚本是想看看汝就走,没有想到看到汝噩梦连连,这才留到了现在。”
说完,太史慈转身就准备往外走!
“等等,”见太史慈准备离开,蔡文姬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地叫住了他。
见太史慈转身,这才期期艾艾地说道:“驸马爷昨晚一夜没睡,如果不嫌弃,就在吾房内睡上一两个时辰?”
蔡文姬说完,自身红晕已经到了脖颈处了!
太史慈疑惑地看了蔡文姬一眼,返身走到了蔡文姬的跟前,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蔡文姬鼓足勇气,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给太史慈解掉衣扣,脱掉外面的衣服,只留下里衣没有动。
看到蔡文姬给自己掀开被子,瞌睡上来的太史慈也顾及不了其他,自顾自地倒头就睡。
蔡文姬看到太史慈躺在了自己的被窝里面,闭眼睡觉,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看了太史慈一眼,退出了自己的闺房,带上了房门。
门口,两名贴身丫鬟恭敬地等候在房门外,低着脑袋看着地面。
看到两人一脸后怕的表情,蔡文姬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如画,汝留下来侍候驸马爷;诗琪,汝跟吾去等候公主苏醒!”
丫鬟如画闻言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小姐,见小姐脸上一脸的平静,只好认命般低头答应了一声。
如画目送蔡文姬离开,这才轻轻地推开房门,再小心关上,静静的侧立于床头附近,一动都不敢动。
躺在蔡文姬的被窝中,闻着她遗留的体香,太史慈很快就陷入到了熟睡当中。
虽然一夜没睡,但他也只是睡了不足一个时辰就醒了过来。如画见太史慈苏醒,连忙走到床沿附近,屈身一礼,说道:“驸马爷,小姐让奴婢侍候驸马爷起来!”
太史慈看了一眼蔡文姬跟前的这位丫头,问道:“汝叫什么名字?”
如画闻言,再次一礼,回道:“奴婢如画!”
“如画,”太史慈闻言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愧是蔡大家的婢女,连名字都如此地带着诗意!”
太史慈并没有捉弄这个丫头,在她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之后,洗漱一番之后,就去了练武场。
此时,万年公主的侍女秋儿、冬儿捧着练功服已经等候在这里了!
太史慈见此,笑着问道:“怎么把衣服拿到这里来了,汝二人该不会是想让吾在这里换吧?”
“奴婢不敢!只是昨夜驸马爷没有在公主房间休息,婢女等找不到驸马,只能再次等候!”秋儿看了凌凡一眼,不卑不亢地说道。
这些婢女,昨晚可都没有睡好,本来知道太史慈昨晚没能进入到公主的房间休息,还以为自己机会来了,没有想到等了半夜,都没有等到太史慈。
练武场旁,自然有凌凡用来休息的房间,衣服拿来了,自然是可以在那个房间内更换。
三人进入到练功房附近的休息室,太史慈在秋儿、冬儿两个人的服侍下将刚刚在如画服侍下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换上了用来习武的练功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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