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燕南天跟邀月结了梁子,她想借刀杀人罢了。
横竖对他没有影响,这个人情,他受了。
“如此甚好,还请诸位姑娘替燕某向大宫主道声谢,就此别过,告辞。”
周子曜拿完东西便闪人,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个所谓真正的燕南天,到底比他强在哪。
程寒出来后先找的是樱桃,在香坊见着人时,她正拿着一张斋志定定出神。
未等他扮作2号宿主去上演负心汉的戏码,倏地冒出与他身形如出一辙的黑衣男人呼啸而过。
“燕哥哥?”
樱桃又惊又喜,没来及喊住他的人,一群身材玲珑有致的气质白衣女子随之追着男子而去,眨眼不见踪影。
樱桃艳若桃李的笑颜僵在脸上,一马平川的胸口剧烈起伏几度,恶狠狠地把斋志撕得粉碎,并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渣男!”
程寒:“……”
所以他现在出场的话,就是在为2号宿主洗清嫌疑了吗?
还是算了。
他拿出江枫的家书,决定先去江府兑换钱财,再给花月奴批发些名贵的安胎药送去,好让她平安生下两个大胖小子。
“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了。”
1号直觉的有些担心。
“谁知道呢,对我们来说又不是坏事。”
或许是那天他说的‘谁杀的水铃儿,你找谁算帐’起了作用吧。
程寒用邀月那里拿来的银两买了马匹,快马加鞭到江府去找人。
打听之下才得知,江老爷和夫人到山中寺庙为江枫祈福去了。
门口的家丁闻讯进去找江琴,没多久,一位白白净净的年轻书童神色激动的小跑着出来,“少爷——少爷?”
江琴视线在来来往往的行人身上穿梭而过,最后定格在戴了斗笠伪装的程寒身上。
停顿几秒,文弱的身板突然扑上前,抱住他泪流满面道,“少爷!您胖了!”
……
“你认错人了,我是江枫的朋友,他的纸条你没看?”
上面写的一清二楚,竭尽所能满足他的所有要求,特别是钱方面。
啊?
江琴错愕地瞪大眼,随即窘迫地羞红了脸。
“对不住对不住,我只听下人说一半就跑出来了,多有冒犯,这位兄台贵姓?”
“免贵姓燕,客套话就不说了,正事要紧。”
他不是来认亲也不是来叙旧的,这书童怎么这么墨迹。
江琴打开字条确认再三,确认是江枫的笔记,长叹一声愁眉不展,“燕公子,少爷和少夫人到底在哪里?我能见见他们吗?”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非常时刻,一旦暴露,他们便会有危险。”
程寒抿抿唇,耐着性子将利弊分析与他。
“待着阵子风头过了,我再安排你们见见。”
江琴委屈巴巴地点点头,态度恭敬道:“既然如此,燕公子随我来吧,我去给您拿银子。”
程寒随他步入江家府邸,碧瓦朱檐,锦簇如茵。
“燕公子,这边请。”江琴在前方轻车熟路地领着他穿过楼榭亭廊,停驻在到江枫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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