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王爷。”
张苯大军正在向洛阳逼近。而张詝则调集洛阳城中的禁军,退守皇城,并在午门设下重兵。
夜幕降临,城中变得冷清,各坊点起了油灯,今夜星光灿烂,满天星光,十分耀眼。
张詝望着天上的星光,陷入了沉思。
“王爷,叛军已被李将军引入城中,正向午门赶来。”
“命令弓箭手准备战斗。”张詝也反应过来,立马拿起长枪。
这时,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盔甲抖动的声音传来。
“李澳呀,今日你献城之功,等日后本王登基后重赏。”
“谢王爷,这是末将之幸。”
“王爷,前面便是午门了。”
“王爷,末将可劝说午门守将归降。”
“嗯,有牢李将军了。”
只见李澳飞马冲向午门,过了一会儿,午门便大开了。
“哈哈哈,快,冲!”张苯见状大喜,立刻引兵向午门冲去。然而,当快到午门时,张詝突然出现在门前。
“什么,张詝,你怎么在这?”张苯顿时大惊。
“那皇叔为何在这?”张詝反问道。
“哼,本王奉陛下之令,进宫诛杀宁王,扶太子登基。”
“哈哈哈,皇叔,本王也是奉诏扶太子登基的,而且,本王有圣旨。”说着张詝拿出了圣旨。
“哼,陛下病危,宁王假传圣旨!”
“皇叔,那你呢,可有圣旨。”
“本王奉陛下口谕,且此事太子知晓。”
“皇叔,本宫不知此事呀!”这时,张询突然出现在了城楼上,原来,张询快马入宫,便直奔午门了。
“什么!可恶!”张苯顿时大惊。
“张苯假传圣旨,拿下!”
这时,张苯后面的士兵立刻动手,将张苯的亲兵诛杀,随即将张苯包围。
“可恶,杀!”张苯大怒,挥刀斩杀了几个士兵。勇猛异常,令人不敢靠近。这时,张询向张詝使了个眼色。张詝立刻提枪上马,向张苯冲去。
“早闻皇叔武艺高强,侄儿不才,请皇叔赐教。”
“啍,找死。”见张詝冲来,张苯驾马挥刀而上。
只见张詝纵马一跃,靠近张苯,躲过其刀,而将长枪一刺,张苯来不及招架,被一枪刺穿胸膛,顿时血如喷井,坠马身亡,带着不甘,走向了死亡,一代名将就此殒落。
张询即刻稳定住了局势,兄弟二人直奔甘露殿。
甘露殿内,李皇后怀着不安的心情焦急等待着。而床上的张艺,逐渐醒了。
“灵儿…”
“陛下,你醒了!”李皇后顿时泪流满面,扑到床头,抓紧张艺的手。
“父皇,您可算醒了!”正来送药的张艺幼女,张玉香也扑了上来,大哭起来。
“父皇,母后!”张询兄弟二人也来到了大殿。
“别哭了,朕没事,询儿,你们俩怎么来了?”
“父皇,南郊王谋反,已经伏诛。”
“哦,咳咳…朕,知道了,今日,咱们一家又聚在一起了,朕无撼了!”张艺也明白了,自己的生命即将到头。
“询儿,詝儿,你俩要兄弟齐心,共同让大张兴盛,不可自相残杀。”
“儿臣明白。”
“玉香,父皇不能看你出嫁了,你以后定要幸福快乐,照顾好你们母后。”
“是,父皇。”
“都退下吧,皇后留下!”
“儿臣告退。”张询三人悲伤的走出大殿。
“灵儿,对不起,朕,不,我,我不能陪你走遍天下了,这些年,你辛苦了。”张艺无力的说道。
“陛下,我,我不苦!”李灵抽泣道
“还记得以前,我们刚成婚时,形如路人!”
“是呀,不过,还好,我们最终走在了一起。”李灵握住张艺的手。
“我走后,你要好好保重!”张艺感觉失去了最后一丝生机,他抓不住李灵的手了。随着张艺的手落下,李灵的内心空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留下了泪水。
“陛下驾崩了!”
殿外,众人纷纷下跪。
兴功二年四月,张艺病逝于洛阳城甘露殿,享年四十五岁,谥号“孝兴”,庙号世宗,葬于邙山兴陵。
同月,张询在太极殿登基,改元德宣,尊李灵为皇太后,太子妃高氏为皇后,长子张逸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