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姚澜正式回到剧组,准备明天将要开拍的戏份。
对于姚澜来,拍戏原是件驾轻就熟的事情,但是如今却也令她痛苦不堪。
一想到跟她搭戏的那个活宝,她就头如鼎大。
这得经过多少层选拔,才能恰好选中这么个要啥没啥的货啊。偏偏这个人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还天天凑在她跟前澜姐澜姐的叫,真是丢人啊。
她决定现在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要足精神,毕竟还不知道明天要跟他耗上几条呢。
大年初五,剧组。
傅至柠“澜姐,你来啦,昨晚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想我是不是特别怀念跟我搭戏的日子”
傅至柠一看见姚澜来剧组,一溜烟的凑过去了,巴巴的个没完。
姚澜皱眉看了他半晌,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抬起手,在他那坨绿毛上使劲。
“啊”傅至柠一声惨叫,飞快的逃脱魔爪。
他哭丧着一张脸“这可是我为了新年后的首次来组报道,去理发店特意做的造型啊,这下子全让你给毁了。”
姚澜见状心情大好“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是要戴头套的。”
傅至柠顿时龇牙咧嘴起来,头套这个东西可是他的命门。
那玩意真是丑到爆啊一个黑兜照在脑袋上面,没有一丝丝美感也就算了,还会破坏他的完美发型,最最可怕的还要属摘下来的时候,原斗志昂扬立在自己脑袋上的头发全部都软趴趴的贴着头皮,怎样都恢复不了昔日的潇洒,活像扣着半个西瓜皮的桃太郎,令他十分不爽。
想到这个可悲的现实,他悻悻的走到角落暗自伤神去了。
白祯看见傅至柠待在姚澜身侧,只远远地点头示意,并未走近。
导演“辛苦各位过年期间过来赶工,都准备一下,一会我们就开始拍。”
群演的太监指着刚刚被造型师拖着走的傅至柠“你和他搭过戏吗真不是我夸张,我就没见过演技这么差的。前几天刚进组的群演男孩都比他演得好。”
群演的宫女接话“太同情你了。我上次就在旁边,我是那么看着,我都觉得自己一阵恶寒。还好我是一直跟着姚澜的,基上都是一条过。”
群演太监呵呵一笑“一条在我这你想都不要想。上次拍了二十七八十条,也丝毫没有长进,给我郁闷的啊。”
群演宫女“不是是大片吗在这种年度巨制中当男主角实力来应该不容觑,但是像他这样演的这么差都能当男主角,得有多大的背景啊。”
群演太监重重的叹息一声“唉,谁不是呢。没办法啊,像咱们这种的,只能在这慢慢熬了。”
姚澜听到这些人碎碎念,默默的感慨,那个背景是谁,是她舅舅,虽然没有详细的问具体的情况,姚澜已经不想知道了。
木已成舟,来都来了,她只能默默的在背后骂他舅舅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
考虑到实际情况了么就弄这么个东西过来折磨人。
导演“今天的第一场戏拍的是嬴政发现嫪毐和赵姬的奸情。各单位准备,刺秦第三十三幕第一场”
嬴政夜访雍宫,行至门口,看见守卫的侍卫,“不必行礼,不必通传。朕只是过来探望母妃。”完昂着头,得意洋洋的朝里走。
导演“cut”导演走到傅至柠身边,“这个地方的情感,你把握的有些失误。你这里要演的是发现自己母妃的淫乱之事,更多的应该是愤怒,而不是这么的得意洋洋。”
傅至柠“导演,这个地方我有自己不一样的理解。”完,一脸期待的望着导演。
导演无奈“那你看吧。”
傅至柠“皇帝都忍这么久了,好不容易能将这对狗男女捉奸在床,这不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嘛。同时还能将嫪毐那个狗奴才处以极刑,岂不是大快人心。”
导演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低低的吼道“当然不是。你不要再有自己的意见,按照我的演。”
导演的喊停之路才刚刚开始,他自己也记不清自己喊了多少次了,也懒得去计数了。
导演“各单位注意,刺秦第三十三幕,第n次”
嬴政看向跪在地上的嫪毐,飞起一脚就揣在他身上“你这个狗奴才,真是向天借的胆子。”
由于踹的太hay,没有控制好力道,自己险些滑到,于是赶紧拍拍心口安慰下受惊的自己。
导演“cut”
白祯默默的靠在一遍揉腹。
导演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傅至柠这只是拍戏。你用不着那么实打实的踹下去,你只要做出这个样子就行了。你再不好好给我拍,我就只能给你找替身了。”
傅至柠十分无辜“导演,我这真的完全是剧需要。而且我也没有动作戏呀,要替身干什么。”
导演“准确来,你才是替身。”看傅至柠一脸的问号,导演接下去“脸替。我这重新找个演员演这个角色,你不需要参与,只要配合各个场景做表情就行。我们后期会请团队给你的脑袋上去。”
这下傅至柠可就不干了,士可杀不可辱呀。
他握着拳头给自己鼓劲,一定可以演好的。
下定决心是一回事,实力又是另一回事。
又经过了无数条的喊停,总算是有个差不多能用的出现了。
导演“这场戏咱们再来最后一条,傅至柠,你就给我照着这个感觉演,不要自己给我多加一些其他情感。各单位注意,刺秦第三十三幕”
嬴政夜访雍宫,行至门前。
门口侍卫看清来得人是谁,齐刷刷的跪下“吾皇万岁。”
嬴政抬手制止“不必多礼,寡人只是过来探望一下母妃。不必通传了。”完径自朝里走去,留下门口跪着的侍卫面面相觑,神色尴尬。
嬴政静静地在房门前,听见里面传来男女欢爱的声声喘息,额上青筋暴跳。
他一脚把门踹开,“寡人当真没想到母后竟有如此魅力。”
完也不管两人的反应,自顾自的走进室内。
嫪毐一时间愣住了,呆呆的在那里一动不动。
倒是赵姬,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嬴政不紧不慢的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到了杯茶,端至唇畔“不要让寡人影响了母后的雅兴,你们继续,寡人坐在这等着就好。”【1】 【6】 【6】 【小】 【说】
赵姬推开嫪毐缓缓起身,赤足下床捡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服,不紧不慢的将它们悉数穿上,整理了好一会,才走到嬴政旁边的椅子坐下,轻轻笑道“皇上政事繁忙,怎么今日到是有空来看哀家了。”
嬴政“政事始终没有处理完的时候,不过若是探望母妃的时间耽搁了,怕是也看不到这么精彩的场景了。”
嫪毐这时候才明白大事不妙,连衣服都顾不得穿,直直的扑倒地上,俯首叩头“奴才该死,奴才一时迷了心窍,”
不等他完,嬴政便冷冷的开口“狗奴才,我正与母后话呢,岂是你能够插嘴的。”
嬴政起身,走到他前面,抬起一脚将嫪毐踹翻在地“皇额娘姿色过人,风韵犹存,你会情难自抑也是在所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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