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小女留下的方子,切记两日一服,直到伤口痊愈才可以停药。”
“好。”
换上了崭新的衣冠,慕河脸色也不似先前那样苍白,隐隐约约的月光照在他脸上,显得他整个人更加单薄。
想起自己方才看到的,宋菲莫名有些心酸。
都说木盒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她怎么看着不像呢。
少小离家,在边关打仗,他长这么大一定活得很艰难吧。
宋菲想着被脸上濡湿的感觉拉了回来,原来是她眼角的泪水冲出了眼眶。
这泪水来得突然,不仅宋菲愣住了,连慕河也随之一愣。
宋菲吸了吸鼻子,掩饰地说道:“看来这天要下雨了,宋菲就不在此久留了,还请王爷记着,伤口可不再能沾水了。”
“本王自然知道。希望咱们下一次见面可不要事,这么鸡飞狗跳的局面了。”慕河声音淡淡说道。
宋菲:!!!
好好的气氛都被这个人给破坏了。
她现在实在是不想看见这个人的脸!
宋菲转身离去,错过了慕河眼里的复杂与欣喜。
他这次好像真的选对人了呢?
望着宋菲的背影越走越远,慕河也转身回了卧房。
……
东躲西藏地越过并没有人的荒野,宋菲走了好大一阵才看见车夫和马车。
揉揉酸软的小腿,宋菲心里一阵高兴,忙活了大半夜终于可以回家了。
还不等她招呼一声,猛然间一个黑影窜了出来。
太子府的伏兵?!
宋菲第一反应拔腿就跑。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刚才到慕王府强行给自己的腿做了针灸,这疗效早就过了。
她是硬撑着才来到这里,现在再去跑,一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脚底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宋菲“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
这次是彻底完蛋了。
宋菲干脆闭上眼等死。
等了一会儿,没有预想中的疼痛袭来。
她睁开眼,赫然看见蝶衣的一张小脸。
“蝶,蝶衣?”宋菲心虚道。
蝶衣怎么在这?
仿佛知道宋菲心中所想,蝶衣冷着一张脸说道:“下午奴婢从医馆回来,刚好碰上这车夫的婆子来寻人,奴婢也是好心一阵查就查到这儿来。”
宋菲:……
所以说问题还是出在车夫身上喽。
宋菲恨恨地往车夫那看了一眼。
“哎呦,蝶衣,你来的可真及时,小姐,我的腿都要走断了,快扶我起来。”宋菲谄媚地说道。
蝶衣看了一眼宋菲伸出来的脏兮兮的手,转身回了车夫那。
宋菲:……
一瘸一拐的上了马车,看到里面准备的药膏,宋菲忍不住笑了。
“还是我家蝶衣好。”
“嗯。”蝶衣爱答不理地说道。
“蝶衣,你别生气了嘛。”宋菲扯着蝶衣的衣角撒娇道。
“哎哟我的腿,怎么用了药膏以后越来越疼啊。”
“什么?怎么会?这是奴婢亲手调制的,”蝶衣慌张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刚才有一点点痛。”宋菲嬉皮笑脸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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