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窖里没有冰块了吗?”
“有啊,”蝶舞一边利索地收拾着宋菲昨夜习字用的砚台一边道,“小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还不是今天的荔枝格外地‘热情似火’,”宋菲说着把嘴里的荔枝吐了出来问道,“沈二夫人又克扣咱们院里的东西了?”
“这,奴婢不知,按账目上来说应该是够的。”
“什么叫账目上?蝶舞,”宋菲眯着眼威胁地说道,“你是不是又偷懒了?”
蝶舞放下手里的抹布气呼呼地扁着嘴说道:“小姐,你这可冤枉奴婢了。这验收冰块原本就是蝶衣姐姐的活,奴婢能知道账目就已经很好了。要不是……”
“停停停。”
宋菲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蝶舞这个臭毛病都是跟谁学的?难道是跟她爹?
“蝶衣负责的这事,那你去把蝶衣叫来。”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蝶舞赶忙捂着嘴:“蝶衣姐姐她,她现在不在这儿。”
蝶衣难道又去贺府了?
最近也没什么事啊。
“蝶衣去哪了?”宋菲昂着头问道。
“这,她……”
“跟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还不说?”
蝶舞想想也是,毕竟蝶衣可是什么事也不会瞒着小姐的:“她方才跟着陈清出去了。”
跟着陈清?
宋菲感觉内心一阵暴击。
自从上回书房陈清察觉了蝶衣的武功就整日整日地跟在她身后,颇有追求的意思。
但她还以为蝶衣这个冷美人不会轻易动心呢,结果……
都怪慕河!
宋菲咬着牙心里暗骂道。
要不是他,自己身边这两个傻丫鬟怎么会在被拐跑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下回他可休想再把人手往自己这儿放了,毕竟自己只是答应了要为他看伤,可没说拜入他的麾下
“小姐,府外有客人递了书信进来。”
一阵呼喊打断了宋菲的思绪。
小丫鬟跑得气喘吁吁,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书信递了上去。
“喝杯水慢慢说。”宋菲接过书信眼神示意蝶舞把一旁的茶盏递过去。
小丫鬟也不客气,接过蝶舞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书信上一段惯常的客套话什么内容也没有,但是这印鉴,怎么看着这么像宰相府的繁体中文版?
宋菲睁大眼睛又看了几遍,终于确认这是宰相府的印鉴。
宋菲打开书信揉了揉眼睛问道:“这是宰相府的书信,可是递错了?”
“小姐,这是门房递过来的,奴婢再三问了,说是没递错。”
“那,递书信的人呢?还在吗?”
小丫鬟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奴,奴婢忘了问了。”
宋菲:……
按照这个朝代的说法,拜帖是用于门第之间往来,书信则是私下交情,那么宰相府中又能是谁递过来这东西的呢?
“小姐,您看看书信上可有写明时间?”
这一句提醒了宋菲,作为一个从来没见过书信的人,她还是凭借着“猎狗”一样的直觉果断找到了时间。
“丁酉年七月初七,”宋菲仔细去看又看到一行小字“雪,于青柠湖。”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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