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京远吓唬得后背汗液忍不住渗透出来,搞不清楚柳云裳在做什么,狐疑得道,“柳云裳,你想要做什么?你我都是成人,别搞那些总角小娃娃才会喜欢的花招,我警告你。”
“京远堂弟呀,你刚才不是说了,哪怕我杀了你,你也不怕的吗?难道你会一点点点蚯蚓蜈蚣啥的?”
邪恶的柳云裳抿嘴一笑。
“你…救命啊……”
想要失声大喊“救命”的柳京远,他的手和脚依次被柳云裳用九门行云针点中麻穴,却是动弹不得分好。
关键的是,此间的柳云裳又顺道儿拿银针扎柳京远的嘴巴,也瞬间封锁柳京远嘴巴是声道,将柳京远暂时变成一个“哑巴”。
现在,柳京远他的手不能动,脚不能踢,口不能喊,统统被银针扎中麻穴,怎么喊?
除非柳云裳这个女神医能够发发慈悲之心,饶恕于他。
可柳云裳会那般圣母么?想想刚刚柳京远是如何灭绝人性那样虐待京陶弟弟的?
这口气,柳云裳身为姐姐,如何能够吞咽得下去,真当柳云裳是弱质女流么?
呵呵,弱质女流谁爱当谁当去,柳云裳才不当,她有这般硬气的手腕为何不用!
京陶弟弟现在还没有回来报信,只怕早已溜到祖父屋后去挖蚯蚓和蜈蚣,想必祖父祖母已经午睡得极为香甜了吧。
至于三叔三婶,三叔忙着给三婶腹中的孩子做婴儿木车,才懒得走出院子。
二婶娘继续抱着二叔在房间里头,好像也没了动静。
柳大山这会子和郑氏在后山药田视察药苗生长情况,他们以前都这样的,便也习惯了的。
如斯空荡荡的院子里头,就剩下柳云裳与柳京远,以及正在屋后挖蚯蚓蜈蚣的京陶。
“姐姐,姐姐,我挖好了。都盛在这个牛皮纸里头呢。”
柳京陶也是个聪明的孩子,真的生怕惊动屋子里头的人儿,旋而刻意压低着声线贼贼笑着。
“做的不错呀,弟弟。”柳云裳忍不住摸一摸柳京陶的虎头脑袋儿,旋而又道,“京陶,你知道二婶娘平日里把蜜糖罐藏在厨房的那个位置吗?”
“我知道,我上次还偷吃一点,很好吃的。二婶娘一有好吃的就藏起来。”
柳京陶冲着柳京远恶狠狠得说道。
“这样,弟弟,你去偷吃一点儿,然后拿勺子弄一勺子过来,姐姐我自有妙用!”柳云裳作了一个鬼脸。
看到她们姐弟这般对话,柳京远惊骇得身上得汗毛都倒数而起,呆滞的目光之中充斥着万般恐惧,打着结结巴巴的舌头,“柳、柳云、柳云裳你、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京远堂弟,你呀一会儿就知道嘛,何必如此心急的呢?”
柳云裳浅笑妍妍,旋而狠心得拖拽着柳京远,将笨重的柳京远拖拽到牛棚旁边。
牛棚养着一头大母牛,腥臭的很,平日里,柳京远自诩是读书人,最怕这个味道儿。
可没有法子,谁让这一次,柳京远栽到柳云裳的手心里?
“柳云裳,你别乱来,否则我,否则我…”柳京远继续说着话,他声音其实是很小声的,不过柳云裳担心吵醒屋子里头的人,又追加一针九门行云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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